接着喀喇、哎唷、格格连声响过,又把余下三僧卸脱臂臼。
韦小宝吃了一惊,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后领一紧,已被人抓住。
一看见蓝衫女子站在前面,后身的人不用说便是那绿衣少女了,心中一喜,心想果然艳福不浅。
又闻得一阵澹澹的幽香,自身后传来,禁不住叫道:「好香,好香!」二女听他说得如此轻薄,蓝衫女子道:「这小贼秃坏得紧,好香吗?就把他的鼻子割下来。
」「他先前贼忒兮兮的瞧着我,待我先挖去他的眼睛。
」身后一个娇媚的声音道,一根温软滑腻的手指伸到前来,按上他左眼皮上。
韦小宝这阵子才晓得惊,忙把身子往下一缩,接着一个转身,避开她的手指,怎料身子这样一转,鼻子登时贴到那绿衫少女身上,软绵绵的甚是受用,正是那少女的rǔ_fáng。
二人同时呆住,韦小宝闻得阵阵幽香,不禁又晕得一晕,待得反应过来,那绿衣少女惊叫一声,羞窘交加,拔出腰间柳叶刀,往韦小宝背嵴砍去。
韦小宝的脸还藏在少女胸口,背嵴突然受了这一刀,不由张口,一口陷入少女的rǔ_fáng,而另一边奶子,却在韦小宝惊惶失措中乱抓乱扒,无意间落入他手中,只觉触手又饱又挺。
韦小宝色字当头,那肯放过这个良机,五指一紧,抓住狠捏了几把,登时乐得呵呵大笑。
绿衫少女羞上加羞,再听见他的笑声,更是气恼之极,又是一刀重重砍在他背上。
这一刀力度极大,韦小宝奇痛彻骨,幸有宝衣护身,尚未受伤。
见那绿衫少女还待再砍,蓝衫女子抽出刀来,当的一声,架往她的柳叶刀,心想在少林寺杀死僧人,这祸可闯得不小。
叫道:「这和尚活不成啦,快走!」绿衫少女推开身前的韦小宝,见他扑倒在地,又以为他真的死去,想起刚才所受的侮辱,不禁泪水滚将下来,把手一抬,挥刀便往自己脖子抹去。
蓝衫女子见着,大惊起来,急忙伸刀去格,将她刀刃挡开,但柳叶刀仍是划过颈项,带出一条口子,鲜血直冒。
绿衫少女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蓝衫女子大吃一惊,叫道:「师妹……你……你怎么了……」「阿弥陀佛,快快救治」忽听得身后一人说道,一个白须垂胸的老僧站在她身后,伸手过来,点了绿衫少女伤口周围的穴道,说道:「救人要紧,姑娘莫怪。
」嗤嗤几声,撕下衣襟,包住少女的颈项,抱起她快步往山上奔去。
蓝衫女子惶急之下,在后快步跟随,见那老僧抱住少女进了少林寺,便跟着追了进去。
韦小宝缓缓在地上爬起身,背嵴仍是疼痛不堪,心想:这仙子当真狠得紧,真想谋杀亲夫么!略一定神,想起那少女的绝世容颜,胸口一热,叫道:「不好!刚才她自寻短见,不知会不会就此去见阎罗王,如果……如果当真死了,那我怎么办?」一想到这里,背上的痛楚立时全消,快步往山上走去。
一进入少林寺,马上找住一个僧人问:「那个受伤的小仙子呢?」那僧人呆了一呆,道:「师叔祖是说那个姑娘吗?澄观大师已把女施主送到东院禅房去了。
」韦小宝听后,也不回话,急不及待径往东院禅房走去。
一进入禅房,便即问道:「那姑娘呢,死了没有?」一名老僧道:「启禀师叔,女施主伤势并不重,小僧正在救治。
」韦小宝放心下来,见那少女横卧榻上,双目紧闭,颈项包裹住棉花白布,一只右手放在被外,五根手指细嫩修长,宛如白玉凋就而成般,而手指尽处,有五个小小的圆涡,甚是可爱。
韦小宝看得心中大动,真想拿起那只玉手抚玩一遍,亲它一亲,回头问那老僧:「怎么她还没醒,睡着了么?」那老僧道:「女施主虽然刀伤不深,但为了安全起见,小僧只好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先行好好休息,再料理伤口。
」这时,四名戒律院的执事僧走进禅房,一人道:「师叔祖,方丈大师有请。
」韦小宝随着四僧来到戒律院,见数十名僧人身披袈裟,站立两旁。
方丈晦聪禅师站在左首,右首是一位身材高大的老僧,乃戒律院首座澄识禅师。
而净济等四僧却站在下首,还有那个蓝衫女子也在其中。
晦聪叫韦小宝先拜过佛祖如来,才问韦小宝刚才发生的事情,韦小宝把所见的事全说了,蓝衫女子如何先出手,自己如何挨了两刀等,如实禀明。
那蓝衫女子道:「不是的,是这个小和尚存心轻薄,言语无礼在先。
」晦聪和澄识眉头一皱,再问那净济等四名接待僧,所说的和韦小宝全是一样,并无异处。
晦聪、澄识二人知韦小宝全不懂武功,突然受袭,危急中难免胡乱挣扎,致会触及敌人的身子,再看韦小宝衣服背后那两条刀痕,更知当时环境是何等凶险,这样也怪不得韦小宝。
二僧这时均已明白,起先还道韦小宝真的不守清规,出言调戏妇女,致令那女子自寻短见,现听后发觉只是一场误会。
便道:「原来是一场误会,关于这位女施主先行出手,打伤本寺弟子,老衲再也不追究了。
只是千百年来,本寺有个规矩,是禁止女眷进入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