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这么害怕,那难道要我去办公室给老师发糖?说你将来肯定是我赵家媳妇了?”

她颤了一下,似乎是忍了声笑,毕竟不管接受不接受,chù_nǚ终结在他身下已经是既定事实,她扭过头,红着眼睛说:“赵涛,你可千万不能不要我我我什么都是你的了。”

“那你别哭了。”他故意板起脸,“男欢女爱这么高兴的事,你看你一直哭哭啼啼的,我都不知道跟我亲热的到底算不算我女朋友了。”

她有点抱歉地挤出个微笑,赶忙说:“我我是真的害怕这种事。对不起。”

“没关系,我现在很满足。”他带着满肚子暗笑,从肋下抄过手去,抓住了她的乳肉。

“那可以给我解开了吗?”她怯生生地问,还有点怕他不高兴。

“马上,再等一下就可以。”他揉搓着ròu_bàng,满意地发现硬度正在迅速恢复。

“要等什么啊?我这样胸口好闷”她不解地问。

马上,她就知道了。

有上一次射进去的jīng_yè和残余的油作为润滑,再次勃起的yīn_jīng非常轻易地滑入她的臀沟,远比上次更顺畅地进入到比之前更加狭窄的xiǎo_xué之中。

其实,赵涛清楚,余蓓的初体验远远谈不上完美,可以说几乎没有享受到一点xìng_ài的快乐,被以近乎残忍的方式破瓜的少女,红肿的腔肉一旦遭受再次侵犯,痛楚几乎不会输给chù_nǚ膜被撕裂的瞬间,而且,持续更久。

但他不在乎,甚至,有些期待。

余蓓的脸上马上就浮现出忍耐着痛苦的扭曲表情。

他不仅没有放慢动作,反而拉住她被绑住的手腕,骑马一样纵情驰骋。

眼泪终于再次流了下来。

而这,仿佛就是他想看到的。

(八十二)

第二次折腾结束,已经是近半个小时后。

抽出绵软的yīn_jīng,赵涛伸出拇指按住她的yīn_dì,在那小小的豆子上来回揉了将近五分钟。

结果余蓓很小心地蜷着身子问他:“那个可以帮我解开了吗?”

他皱着眉,直接问:“这里没什么感觉吗?”

她摇了摇头,轻轻说:“就是被你摁得有点疼。”怕他生气,她赶忙又说,“不过没事,比里面比里面的疼轻多了,你你要喜欢,就再揉会儿吧。就是就是我手麻,你帮我解开好不好?”

怎么回事?余蓓身上难道没长出体验快感的神经?他疑惑地看着她的身体,胸和屁股都算是发育良好,耻毛虽然稀疏了点,yīn_bù的模样也单薄了点,可不管怎么看都是已经长开的青春少女,放在古代,这年纪孩子一群都不奇怪。

“我给你解开可以,但你要听我的。不然我就再把你捆上。”他摸了摸她的脸蛋,半认真地说。

经历了快一个半小时的连续蹂躏,余蓓的眼神都有点发虚,她看向赵涛,忙不迭地点头,“我听话,我我真的一定听话。”

他把绳子解开,拉过她的手揉了揉腕上的红印,吹了口气,说:“好,把衣服都脱了吧。”

“哎?”她正想把胸罩拉下来盖住rǔ_fáng,结果一听他说,连忙又推了上去,跟着发现指令的意思好像不是这个,赶紧从背后脱掉校服,套头扯下背心,摘了胸罩,跟着甩了甩脚,踢掉挂着的内裤,真正赤裸裸地坐在了他身前。

这一串动作做得有点大,几滴液体从她的下体甩了出来,落在床单上,留下几点淡红,和刚才pò_chù时留下的那几点遥遥相映。

“站在床上,让我好好看看你。”他用充满柔情的口气说,“这样我才能好好地记住你。不要遮挡,你这么美,没有哪里是我不喜欢的。”

揉了揉红红的眼眶,余蓓听话的站在了他的单人床上,天花板的灯光洒下,把她一丝不挂的身体完整而清晰地呈现在他面前。

他也跟着站了上去,赤裸裸的和她面对面,一寸一寸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

那根低马尾有点碍眼,他抬手解开,让头发散开在肩上。他顺势抚摸着她的脸颊,耳根,脖颈,滑过凹陷的锁骨,轻轻罩住了小巧的rǔ_fáng,就像在检验一个新到手的玩具。

余蓓微微颤抖着,垂下视线不敢看他,也不敢说话,手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就那么攥紧拳头,耷拉在身体两侧。

“你真漂亮,小蓓,只要你乖乖听话,任何男人都会死心塌地爱上你的。你看,我就已经快要为你着迷了。”他柔声说着,食指贴着她淡淡的乳晕,轻轻地绕圈。

“只只要肯让你做这种事,你就会一直喜欢我吗?”余蓓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问。

“为什么不,这样做我很高兴,很舒服,谁会排斥会让自己愉悦的事情呢?用这种方式喜欢你,简直会上瘾啊。”他这倒不是完全说谎,在xìng_ài上处于完全弱势地位,就像只胆怯小宠物的余蓓,不仅能激起他心底被各种道德感压抑束缚的兽性,还能让他毫无顾忌地尽情满足宣泄。

作为咒术的猎物,实在是再合适不过。

唯一的问题,就是她似乎有点冷感,也不知道是第一次的原因,还是体质就是如此。

但这问题并不大,他可以尝试帮她开发一下,如果太费功夫,去买套子的那家店买点润滑剂就是。

其实,只有勉强刚好润滑程度的情况下,他下面得到的快感反而更强,对他来说都算不上是坏事。

摸过腰肢后,他在床上蹲下,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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