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俏无法,睁开眼睛只见一根散发着浓烈雄性气味的硕大jī_bā挺在嘴边,就连那下面皱巴巴的大蛋袋子也是黑黝黝的。
犹豫了一下,既想早早打发了胡守礼,又被那大jī_bā熏得发晕,于是鬼使神差的轻启红唇,半吐丁香,将那jī_bā裹进了口里,使出当年学会的手段来。
「嘶……」胡守礼爽的倒吸一口凉气,只觉jī_bā进入了一个无比销魂的腔体,粉滑湿热,香舌如游鱼,不断的滚动在他的话儿上。
胡守礼只见郑俏红衣白肉,媚光致致,身上衣服半遮半掩,该露的地方全露着,乳挺臀肥,妖艳的如《封神榜》上的女妖精。
只一会,这个纵横花丛多年的老手竟觉得精关松动、摇摇欲射,双手揉捏着郑俏的一双雪腻丰乳,喘着粗气道:「好俏儿,真好,爸爸爱死你了……」郑俏回乡之后,唇舌上的本领多时未用,初时还有些生涩,吞吐一会之后渐渐找回了之前的纯熟,蓦地美目一抬,便习惯性的向上抛了一个媚眼。
胡守礼平日干的尽是村妇,哪里受得了这大城市里学来的温柔乡销金窟的媚态,顿时一个机灵,再也把持不住的飚射起来。
这一泡浓精,射的是又快又急,分量还多,直呛的郑俏一下子松了口,余波又飚的脸面上、头发上处处都是。
郑俏冷下了脸,拿起床头的卫生纸便擦,冷冷道:「这下你满意了吧,完事了赶紧滚!」胡守礼瘫软在床头,舒服的直喘气,笑道:「哪有你这个样子的,翻脸不认人呐,俗话说一日夫妻还百日恩……」话没说完,只听得「咣当」一声门响,一个声音风风火火的传进来:「郑俏,你在哪屋呢?大白天的堂屋门关那么严实干嘛……」却是胡玉芳。
胡守礼和郑俏顿时慌乱作一团,手刚摸到衣服,卧房门就被推开了,三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法,全愣在当场。
记住地阯發布頁还是郑俏反应快一些,忽然嚎啕大哭:「舅妈,你回来的正好啊,这个老砍头的不是人,看家里没人想qiáng_jiān我!我不从他,还把我的腿绑起来了!舅妈,我命好苦啊,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告这老畜生qiáng_jiān!上法院告他去!反正我也没脸活了!」胡玉芳脸上的表情都要僵起来了,她是和小飞小月逛了会庙,忽然感觉身上来例假了,登时急急忙忙回来想换片卫生巾,不料竟撞见了这桩天底下的尴尬事。
见郑俏以头抢地、大放悲声,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下意识扭头便走。
胡守礼这时着急忙慌地穿好了裤子,见玉芳要走,忙上前拉住她,说道:「弟妹别走,你听姐夫说!」玉芳嫌弃的赶忙甩开胡守礼的手,一脸恶心的说道:「我不用听你说什么东西!」胡守礼「扑通」跪在玉芳脚边,说道:「弟妹啊,我是酒喝多了,一时做下这煳涂事。
你看在你姐面子上,千万不要说出去,我这么大年纪,有儿有女的,实在丢不起人啊!弟妹,你要救救我!」此时胡守礼肠子都要悔青了,深恨自己一时精虫上脑,管不住下半身。
玉芳见胡守礼跪在门边,挡住了去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实在不像个样子。
只得走回床边,作势安慰郑俏:「郑俏啊,你先把衣服穿上吧!你看这事弄得,都怪你爸昨晚灌多了黄汤,到现在酒还没醒呢!这事依我说给他个教训就算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啊!」说着扭头冲胡守礼斥道:「行了,你起来吧!这么大年纪活到狗身上去了?你可别跪了,要跪冲你儿媳妇跪,我受不起!」胡守礼见玉芳答应不说,这才站起身,冲郑俏道:「郑俏啊,是爸爸一时煳涂,对不起你,咱们就当啥事没发生,好不好?」郑俏原是哭得撕心裂肺,闻言冷笑道:「你这个家我是没法待了,等胡启明回来我就跟他离婚,你也别做春梦,我不告到你坐牢,我跟你家姓!」玉芳「噗嗤」一声笑了,一面帮着郑俏解开绳结,穿上衣服,一面笑道:「你嫁到他家来,也算是跟他家姓了。
一家人都别说气话了,他一个长辈都给你磕头陪不是了,再有什么条件,我帮你要!只是别说什么离婚啊,惊官动府的话,这事我不说出去,谁又知道呢?再说给你爸个教训,他以后保证敬你一丈远。
再有下次,绝不轻饶,好不好?」胡守礼在旁边直点头,说道:「就依你舅妈说的,绝没有下次,这次也是我酒烧的!煳涂了!」郑俏见有台阶下,也收了一番拿腔作态,说道:「要不是舅妈说,我拼死也不饶他!那你叫他拿三万块钱给我做私房,反正我不能白吃这个亏!」胡玉芳心中暗暗一跳,心道郑俏这个女人手也挺狠的,要知道彼时的三万块钱不是一个小数目,毕竟万元户就能上新闻的年月也才没过去多少年。
记住地阯發布頁但还是冲胡守礼道:「姐夫你看呢?人我是给你劝好了,剩下的我管不了!」胡守礼也颇为肉痛,要知道他当个村书记,一年也没几个钱,要不是弄点灰色收入,此时还真答应不起,于是咬牙道:「好好好,这些都好说,只是要给我几天筹钱,毕竟家里存款都在你大姐那管着,不好动用的。
」郑俏心里暗爽,心道老娘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