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问:“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搬?”他急忙说:“不用,不用,没多少东西,谢谢姐夫。

”他一直叫我姐夫,这个称呼我不是很习惯,娜只有个哥哥,她那些闺蜜也都是叫我名字的,突然有个人叫我姐夫,我浑身都觉得别扭。

而且,现在很流行不叫老师,叫姐姐吗?娜过了年32了,比他大了整整一旬,就是12岁,而且是他的老师,身份和年龄上他都不应该称其为姐姐。

也许是我多心了?还是根本就对人家有成见?总之这第一眼印象蛮怪的,说不出哪里不好,就是觉得这孩子蛮有心计的。

娜这段时间的怪异表现是和他有关吗?不可能!偷偷瞥了一眼卧室,早上我最后走的,床上的被褥印象中没这么整洁,难道娜回来时整理过了?这长相,这身高,怎么可能?记住地阯發布頁我自己都在笑话我自己的肤浅了。

就算是有事,娜的品味,一定是那种高大威猛比我帅气有钱的多的多的。

舒了一口气,心里暗自骂自己无聊,胡乱猜疑。

排解了心中疑虑,我热情的帮他整理好东西,他走的时候还塞给他一张名片,告诉他,如果有需要,可以打电话给我寻求帮助。

随后的几天,娜似乎也在证明自己和谢非无关,她借电脑给谢非后的第一天还是很晚回家,不过第二天开始,连着4、5天都是很正常的准时回家。

而且一回到家就立刻关掉手机,或者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看书,或者蒙着被呼呼大睡。

似乎是重归正途了?可是她好像很不开心,趁这几天她早回家,我安排了很多节目来试图弥补我们之间产生的一些裂痕,看电影呀,去看画展呀,她也表现的很开心的样子。

后来我才意识到,她这时候不过是在敷衍我,她这个时候已经全身心的陷入了一场毁灭了我全部人生的感情里,而且是别人精心设计好的。

事情是五一我出差回来和小梦的一次聊天中暴露出来的。

我沈阳的一个生意上的朋友给我联系了一个要转手的发排公司(印刷行业的一个流程部分)我正好准备要扩大规模,需要引进新的照排设备,就赶着五一放假去了趟沈阳,在沈阳办完事,事情很麻烦,我在沈阳滞留了一个星期7天。

回到北京后,也没发现家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反正也没多想,不过娜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几乎每天都是半夜才回来。

我还不能多问,问烦了就吵架,反正她总是能找到理由来解释回来晚的原因。

尽管我早就听惯了这些理由。

又过了几天,一天娜还是没回来,我一个人哄着小梦准备睡觉,小家伙非要看完动画片,我看着表,11点多了,就有些生气,有些没好气的吼她道:“不能看了!必须睡觉,小孩子必须要早点睡!”小梦也犯了倔脾气,死活不肯回房间睡觉,我生气,走到电视前面一下子关了电源。

这下子小梦的小公主脾气爆发了,躺在地上大哭起来,我也没理她,坐在沙发上故意不看她。

她哭了一会,见我不哄她,坐起身,抽泣着冲我喊:“臭李海涛,把电视给我打开!”气的我只想笑。

“不行,立刻去睡觉!”我觉得在这些事情上,家长能不妥协的,一定不要妥协,她眨着挂着泪珠的大眼睛,突然撅着小嘴说:“你不开电视,我就不告诉你妈妈的事。

”我以为是小孩子的自作聪明,还是没动。

不过我故意逗她说:“不告诉就不告诉,你妈的事我都知道。

”小梦见自己的计策要落空,急忙站起身凑到我身边,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认真的说:“你肯定不知道的,你没在家,是妈妈和非非哥的事。

”童言无忌,当小梦嘴里蹦出非非哥这几个字的时候,我的心猛地揪在一起。

一个不详的预感剎那间充斥了我的身体,我急忙拉过小梦,把她抱在我的膝上,还怕惊吓到她,竭尽全力的抑制住自己情绪,柔声问:“嗯,小梦最乖了,你告诉爸爸,爸爸就给你看电视好不好?”“你先打开。

”小梦是个小滑头,这点有些继承我。

我摇摇头,说:“你说了,我就开,不说就不开。

”小梦有些失望的表情,很无奈的说:“妈妈不让我说的。

”我立刻反应过来,五一回来看到小梦多了很多新玩具,原来如此。

我头脑中飞快的旋转起来,我立刻换了一种方式来问:“是不是非非哥来过呀?我都知道的呀,那妈妈为啥不让我告诉你?”小梦毕竟是个6岁的小孩子,只是简单的一个圈套就立刻奏效了。

谢非在五一我不在家这几天来过,意味着什么呢?我没回答小梦的问题,继续问:“妈妈是不是说和非非哥谈事情,让你自己玩呀?”小家伙摇摇头,我的心才稍稍有些放松。

哪成想,小梦接下来的话却似五雷轰顶般让我摊成了一堆软泥。

“妈妈和非非哥做操呢!”九、奇耻大辱几近昏迷的状态中,我强忍着如被千斤铁锤敲打般的心痛,竭力的控制自己的力量以不至于捏痛小梦的小胳膊,咬紧牙关,继续问小梦:“妈妈和非非哥做操?你怎么知道的?”小孩子完全不在意我的表情变化,摇晃着小脑袋说:“我和妈妈在大房间睡(小梦称我和娜的卧室为大房间)非非哥在姥姥房间睡,我睡醒了去小便,听到妈妈在姥姥房间和非非哥做操。

”我和娜那天的不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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