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给她买东西,只要买对了,旁边又没人的情况下,我这老脸上一定会多个大口红印子。

果不其然,推开家门她见到我手里拿着的两个小盒子,都没打开看,当着小梦的面搂着我的脖子就是狠狠的一口。

她那兴奋劲就不用形容了。

从我进门,到吃饭,到看电视,她就一直极度兴奋的讲述着她无比“宏伟”的事业计划。

小梦也跟着她兴奋的不得了,唧唧喳喳的插嘴打诨。

当然,虽然在我看来那算不上什么远大的志向,不过看着眼前开心的妻子,聪明伶俐的女儿,我心里突然觉得,我这一辈子,真的是现在就死掉,也没什么遗憾了,得到一个所有人羡慕的妻子,可爱的女儿,事业也有小成,我太幸运了。

晚上把小梦哄睡着了,轻手轻脚的把孩子抱回她自己的房间,小鬼头自己的房间从来没睡过,一直是睡在我俩中间的,搞到我俩每次做夫妻该做的事的时候都要等她睡着了,偷偷跑到客房去做。

今天我把“障碍物”清理走了,在卧室里我精心挑选的大床上,沉浸在她的新香水清淡却又极具魅惑的气味中,畅快淋漓的和她一起享受了一次久违的“性福”而且,是她主动要的。

99年我第一次得到她的身体,直到现在已经12年了,她主动提出要求的次数用一只手就数的过来。

她也不是那种对xìng_ài冷淡的人,她做爱的时候的状态几乎也能用如痴如醉来形容,而且她几乎每次都能有高潮,可能很多人觉得我在吹牛自己的能力,不过我真没觉得自己有多厉害,只是她的身体可能对比其他女人更敏感一些。

虽然我从没经历过别的女性。

我在刚来北京的两年一只自己住,有的时候想的厉害了,也会看a片打飞机解决,我口袋里的钱足够找任何一个档次的女人,但我从来没出去,甚至没有想过去找女人什么的。

可能是娜太优秀了,绝大多数的女人在我面前挤眉弄眼我只是觉得恶心。

现在的媒体总是抱怨当代女性在性生活方面有多大的委屈,不过我倒是没觉得娜在这方面有什么郁闷的方面,这方面我有足够的信心,我180的身高,虽然结婚后做生意这些年酒桌上被各种酒撑的肚皮有些发胀,不过总体来说我还是属于比较正常的体型。

东北人习惯泡澡堂,来北京尽管家里有淋浴,偶尔我还是会去找个澡堂或洗浴中心泡澡,澡堂里“坦诚相待”的时候,对比其他男人,我不能说我的东西有多大,但我敢说至少可以比掉80的中国男人,外国人……不知道,嘿嘿。

不过这几年公司的事情确实拖累了我的身体大不如从前,长时间的饮食无规律让我得上了很严重的胃病,每天忙东跑西的,回到家几乎都是累的瘫坐在沙发里,年龄可能也是过了30多岁,对那方面的需求肯定也不如年轻时候那么强烈。

积压了许久的yù_wàng终于得到释放,我俩都兴奋异常,娜急促的呼吸着紧拥着我喃喃道:“海涛,今天我要你给我一百次……”不过出了个小纰漏,我们意犹未尽的正在进行第二轮的时候,小梦突然推门闯了进来。

小鬼头迷迷糊糊揉着眼睛,惊讶的看到爸爸压在妈妈身上,立刻大声尖叫起来,叫道:“臭爸爸!你不许欺负妈妈!”大意失荆州,以前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的我俩又慌又尴尬,衣服都顾不上穿,急忙把小梦搂在我俩中间,娜一边安抚着她,一边告诉她:爸爸妈妈没有打架,这是爸爸妈妈之间要表达爱时就会做的一种体操。

听着她慌不择言的胡说,我憋着想笑又不敢,眼泪都快流出来。

小孩子很快被安慰好,嘟着小嘴美美的再次进入梦乡,我看着娜,她也瞅着我,只有无奈的笑。

自从有了孩子,她整天被拖累的像个家庭妇女一样,现在好了,她似乎一下子重生了。

第二天早早起床去公司提前安排了一下事情,中午前就回家把娜和小梦一起接上,找了几家大商场给娜买了几套比较职业化的套装,她以前从来没有过类似的衣服,她极不喜欢这种板身体又盖体型的装扮,不过在我的劝说下,也觉得毕竟是北京的大型培训机构,穿着过于随意了,确实不好。

穿职业套装的娜别有一番风情,穿在别的女人身上像面袋子一样的西服上装和筒裙,她穿着却透露出一股无法抵御的性感。

看着大变身的白领娜,我的银行卡理所当然的再次很受伤。

小梦很识“时务”的“敲诈”了一套早想要的水晶娃娃摆件,这小鬼头,我还真有些担心起她未来的男朋友或老公了。

娜接到通知那天给我过电话,紧接着就给她妈妈打了个电话,宝贝女儿召唤技能一施放,老娘立刻动身来了北京。

丈母娘的来到完全解除了我俩的后顾之忧,小梦不用去送到那些高价不说还整天让我们提心吊胆的幼儿园里去了。

我记得很清楚,2011年8月27号,娜去思括教育上班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四、白领娜的重生讲课,娜得心应手,她天生就是当老师的材料。

她的性格并不是那种很张扬很外向的那种,但是在讲台上就变得很很随和,她人很聪明(这是指学习方面,对社会阅历来说,她几乎是很天真甚至有些傻)很快就掌握了用到的几款软件,到思括教育上班后的第二周,她就接到了一个星期的p课(一种流行的图片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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