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愣了好久,忽然道:「我懂了!喜欢的东西就要努力去争取,不论有多大的困难也要向前冲是不是?」心慈乖巧地笑着点点头,依依抱着心慈亲了一口道:「妹妹你真聪明,我就没想到!」。
我一看,这俩一对活宝。
扭头看到丈母娘也在发呆,眼神中隐隐露出羡慕的神色。
我趁她不注意将她抱在我的腿上道:「我的爱侣,想什么呢?」丈母娘挣扎着站了起来,轻轻将秀发挽在耳后道:「我,我去做饭。
」唉,我亲爱的丈母娘在小孩子们面前还是放不开,心中总有芥蒂,我要找个机会让她完全释放自己才行。
两个丫头围着石台说着悄悄话,丈母娘在一旁的餐厅开火做饭,我倒成了一个闲人。
御物时的疲劳感还没完全消退,一夜未眠的困意也慢慢袭来,此时我想起庄先生神念中对打坐入定的详细介绍。
我对依依和心慈道:「你们俩慢慢玩吧,不要打搅我,哥哥要入定修炼。
」说完,我在石台旁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同时闭目进入定境。
什么是定境呢?这有些不好解释,勉强说的话,定境是一种精神内敛的自我追寻状态,其实际情况并不是小说中所写的那样一无所有,如果真是一无所有,那么入定境之中又有什么意义呢?定境的修行有一梦千年的传说,这并不是文人瞎说的。
传说三藏法师在取经路上经过一座高山时,在山顶遇到一个打坐多年无法苏醒的和尚,便敲响紫金钵盂唤醒了进入寂灭深定的和尚。
记住地阯發布頁和尚睁眼第一句话就是‘灵山法会上佛祖已开讲么?’,三藏法师对他道:「佛陀在人间圆寂已有一千三百年。
」和尚捶胸顿足道:「坏也坏也,错过了真法。
」三藏便问他何以入定一千三百年,和尚说:「寻虚无中那一个真我。
」三藏问‘有身否?’和尚答‘有’。
三藏又问‘身在何处?’和尚答‘灵台方寸自有真我。
’三藏指着和尚道‘我眼前究竟是谁?’和尚愣了半天,一拍脑门道‘多谢神僧点化。
’说完转身走下山了。
这个故事是庄先生的神念中提及的,我亦有感悟。
当然,那种神乎其神的境界我是没有的,但我却在此时明澈定境真意。
进入定境时确实很像进入虚无,但故事中和尚的话却提到‘灵台方寸自有真我’。
人们在日常生活中扮演着各种各样的角色,身上披着各样各种的马甲,但在自我的定境中是不能否定真我的,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在定境中就会有怎样的思考,不可能你是个丧尽天良的畜生,却在定境中思考世界和平,如果真是那样,等同于定境中的自我毁灭,下场很可能是传说中的入魔!此入魔与我前些日子的走火不同,是真真正正的坠入魔道。
按现在的理解,勉强可以解释为精神方面受到了严重创伤,引发的人格分裂或精神错乱,这是很危险的。
自古修行界把这种入魔的修行人称为外道邪魔,因为这种人不再遵守红尘内外的规矩,他会带来无尽的破坏,也没有丝毫的负罪感和同情心,这是极其危险的一种人。
和尚入定境中寻求真我,他也在定境中找到了,但他却出不来了,可见他在定境中寻找到的并非真我,具体是什么我没有那样的修为,只能猜测。
或许他在定境中找到的是他想成为的那个自我,却忽略了现实中真真切切的那个我,所以他出不来,如果他在定境中彻底迷失,要么入魔,要么永远醒不过来直到枯竭。
和尚幸运,三藏法师唤醒并点醒他,他才真正顿悟,也在那时寻找到了我。
换种说法的话,修士修的就是真我,修行的途中就是不断与自己打交道,直到真正做到与自己相处和与外界相处无分别的那种修为境界,才算修行有成。
这是我自己悟出来的道理,在此时我就要进入定境中印证我所悟,期望能有所得。
首先在定境中回顾整个修行过程,看看我所欠缺的和我不擅长,然后或改正,或更加努力。
定境中我想起曾子的话‘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我自问从未因为财色权谋而陷害或背叛他人,也坚定地认为与人打交道要恪守诚信,唯独传而不习是我从小的坏毛病。
记住地阯發布頁自小我很好学,但往往学而不精,学会了的东西懂了就好了,从来不做更深入的研究,这就导致奔三的我没有一项精专的技艺在身,所以我只能靠着朋友来混生活。
以前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但在无比安宁的定境中却将我的缺陷剖析的很清楚,既然问题找到了,要怎么弥补呢?既然御物之法已成,接下来就要学会御器之法。
何为器?此时的我只能说器即为可用之物,区别于普通人的东西。
修行人所说的器是可以令修士发挥更多才能的难得之物,也就是传说中的法器,也有人称为法宝。
既如此,首先我就要有器可用,器从何来?我不能去找庄先生要,也很难在外面买到,摆在面前的道路只有自己炼制。
不得不再次感谢庄先生,他把我的修行看得很透,竟在此时传授了我炼器之法。
炼器的功夫讲究火候,同一件东西的炼制方法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