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得她觉得自己好下贱,但却又有一种另类快感,一种对道德踏踩,一种放纵的快感,ròu_tǐ上的快感,精神的快感,双重攻击下,她完全迷醉在其中,已经不想去管其他人,包括她丈夫,只想好好放纵一场。
就在高达与丁剑前后夹攻李茉之时,对房间又传来鼠目胖子的声音:「好妹妹,大哥也要你含下啊。
」高达兴奋之极,转头再次望向圆孔,铜镜上鼠目胖子不满凌清竹与马面瘦子的『69式』,对自己却用小手套弄,嚷嚷地叫道。
「刚刚是谁说长夜漫漫的,这么心急干什么?」凌清竹白了他一眼,吐出马面瘦子的ròu_bàng,从马面瘦子身上下来,用小脚轻踏着鼠目胖子额头娇嗔,然后再跨坐到他头上,伏下去将那根弯刀状的ròu_bàng舔弄几下,又缓缓地将guī_tóu缓缓吞下去,鼠目胖子的guī_tóu没有马面瘦子那样恐怖,甚至相较起棍身还要小一点,非常容易被吃下去,凌清竹甚至吃了三分一,就像吃一根超长的香肠。
「好妹妹,大哥教你玩一个新花式。
」鼠目胖子淫笑说道,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站立起来,将凌清竹头下脚上倒立抱着,青衣百褶裙的裙脚受重力随即掉落下来,白结无瑕的玉臀裸露在空气之中,鼠目胖子一口吻在xiǎo_xué上,如同公狗般那样吐出长长的舌头,在xiǎo_xué与菊花两处舔来舔去。
「咳咳!大哥,快快放人家下来,你想干什么。
」凌清竹双手死死按在鼠目胖子小腹间肥肉,用力昂起玉首,吐出ròu_bàng咳嗽几声,刚刚也是把她吓了一跳,突然上下巅倒,青衣百褶裙反盖住她上半身,光线暗谈下来,大惊之下不小心让ròu_bàng一下一半扎进她的喉咙之中,差至让她窒息。
「这样玩才更刺激,好妹妹快快吃大哥的ròu_gùn好不。
」鼠目胖子盖住凌清竹青衣百褶裙裙脚被收拢到腰间,一边哀求,一边竟把舌头捅进凌清竹的xiǎo_xué中,长长如狗舌般的长舌竟如ròu_bàng般在xiǎo_xué进进出出,看得让人喋喋称奇。
「哎哟,大哥……嗯……你的舌头,怎么这么长啊,舔到人家的里面了,啊啊……你好像……一只公狗。
」凌清竹被另类全新刺激弄得哇哇大叫,一双秀腿交盘胖子颈间,似是防止自己掉下来,但更多的似是把xiǎo_xué更向前凑,好像让对方舔得更深。
「好妹妹,大哥是公狗,你是小母狗。
小母狗,吃大哥哥的ròu_gùn啊!大哥,求你了。
」鼠目胖子边说,边探出一只手抚摸凌清竹的玉首脑后,想将她按向ròu_bàng处。
凌清竹也被xiǎo_xué和语言凌辱带来快感刺激得不行,再加这种新奇方式确实很好玩,便再次张嘴将ròu_bàngguī_tóu吞了下去,随即被胖子在后脑轻轻一按,由于姿势的原因,轻易就吞下一半之多,她那从来没有来客的喉咙首度迎来客人,又一个chù_nǚ之地被夺走。
由于鼠目胖子guī_tóu过小的缘故,喉咙那份撑裂开并没有想像那样疼、火辣辣的灼热感至少能让凌清竹承爱,在还给带另一种感觉,又酸又想吐。
凌清竹急忙用手推动胖子的肥肉想吐出ròu_bàng。
鼠目胖子似乎知道情况,用手将凌清竹玉躯缓缓往提下,让guī_tóu脱离喉咙回到口腔,同时长舌突入xiǎo_xué深处,刺激得凌清竹发出阵阵怪声。
鼠目胖子喜出望外,知道胯间的凌清竹自幼修练凌家独门武功,身体的承受能力远超寻常女子,即使深喉chōu_chā也不会轻易被普通女人那样容易窒息,而且自己的ròu_bàng前小后粗像个锥子,是最合适深喉的ròu_bàng,加上头下脚下的姿势尽量拉直了凌清竹喉咙,他可以放心地动作起来。
只见鼠目胖子缓缓加快提放的凌清竹身子,ròu_bàng一次又一次温柔地突进对方喉咙,直到当成xiǎo_xué一般chōu_chā,ròu_bàng也能越插越深。
同时舌头也不断进出xiǎo_xué深处,宛如一个男人有两根ròu_bàng同时操着凌清竹的小嘴与xiǎo_xué,凌清竹被刺激得脑袋发白,想哇哇大叫,却苦于口中塞着一根ròu_bàng,只得发出咕咕声响,口水不停地从嘴角流出来,将鼠目胖子胯下yīn_máo全部打湿。
*********圆孔另一边,高达看到此景,直觉得娇小凌清竹像倒吊在一只肥猪身上,而那只肥猪即不停将它安脏的东西插进凌清竹嘴中,动作狂猛刺激。
这刺激高达的兽性,大脑充血,腰间猛地一用力,只觉guī_tóu进入了一个从来去过的地方,温暖湿润,狭窄紧逼,爽得他直九霄之处,但很快脱离出来,耳边传来一阵干呕之声。
ròu_bàng脱离那个地方,高达如从九天坠入深渊,失神地回头过来,只见李茉按着喉咙不停地干呕着,一双眼充怒火望着高达怒骂:「小淫贼,你想杀了我吗?」「我……」高达这才知道原来是自己做了错事,刚才自己那往上一顶用力过猛直接顶进了李茉咽喉之中,自己的ròu_bàng可不像那鼠目胖子般前小后大,guī_tóu大得可怕,如果强行插进去,估计只怕撑爆对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