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耶,我赢了,我赢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次定赢,哇哈哈哈”,向晓东“噌”的声蹦了起来,挥舞着拳头。
赵勇和骆鹏惊喜的对视了眼,恍然间意识到,这个游戏的输赢,本质上并不是按照概率来计算的,而是他们和玉诗双方心理的较量,关键在于猜测对方的想法。玉诗猜测不会有人重复上局的选择,然而碰上了这个完全不思考的呆货,她的算盘立刻遭遇了惨败,这样看来,这盘也不是没有获胜的希望啊。
输掉局的玉诗,没有了上局的得意,呆呆的站了会儿之后,合拢了衣襟,咬牙切齿的转身上楼了。
回到房间的玉诗脱掉了身上的内衣,光着身子站在衣柜前,看着衣柜里的内衣发呆,不知道这次应该穿什么颜色的内衣下去。刚刚的失败给她敲响了警钟,早已经决定接受三个少年的她,总的想法是,和三个少年保持性伙伴的关系,却决不能以个玩物的身份和他们相处,那样并不能给自己带来最大的乐趣。
因此原本她打算今天赢了这场赌局,让这几个少年知道,自己并不是他们想上就上的,然后再给他们个新的机会,让他们保留着希望,吊住他们的胃口,让他们为了成功的qún_jiān自己而努力再次谋划,可是,这局的失败提醒她,这第三盘的结果可不像前两盘那么容易控制,尤其是有了那个不动脑子的呆货在里边搅和,自己还真没法把握他们的心思。
三个少年中最让她忌惮的是骆鹏,每次想到要被他玩弄,自己都有种隐约的恐惧感,他眼里隐藏的那种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没有更多的时间思考了,玉诗拿了套内衣穿在身上,披上外套,深吸了口气,缓缓下楼了。
刚刚赢了局的三个小sè_láng,这时候放松了很多,向晓东正在和赵勇憧憬着会儿让玉诗用什么姿势迎接她的第次4p,赵勇嗯嗯的随口回答着,手里却在摆弄他的押注卡,边沉默的骆鹏,则是双眼放光的猜测着玉诗这次的思路。
事实证明,女人的心思不是那么容易猜的,尽管凭借着向晓东的执着赢了局,但是接下来再次接连两局的失利,再次把三个少年的情绪打落谷底。玉诗再次得意的扔掉了外套,水蛇般扭动着身体绕场周。
经过了骆鹏身边来到赵勇身后的时候,玉诗突然被身后的骆鹏伸手搂住了光滑纤细的腰腹,随后,屁股上就被骆鹏的另只手捏住揉搓了几下,吓了跳的玉诗连忙跳开,恰好躲过了前面向晓东伸向自己shuāng_rǔ的大手。
“讨厌,不许胡乱动手”,玉诗娇嗔着跑回自己的地盘,捡起了外套,“要是你们赢了,让你们摸个够,没赢不许动手动脚”,说完跑回了楼上卧室。
五局过去了,三个人只赢了次,形势再次严峻起来,不过骆鹏倒是不太担心了。刚刚对玉诗的突袭,证明了她并不抗拒被自己几个人玩弄。那就说明,这个赌局很可能只是这个表面高傲的dàng_fù设计的个小游戏,增加情趣的小游戏,也许到最后,即使赢不了,她也会想办法让自己三个人去玩弄她的。
赌局就在玉诗次次的更换内衣和刘宇的次次地上打滚中渐渐接近尾声,转眼间已经到最后局。三个少年仅仅凭借着向晓东的执着和骆鹏的幸运赢得了两局,面对着最后次机会,除非三个人中有两个人同时猜对,否则必输无疑了。
严峻的形势让三个少年愁眉不展。楼上的刘宇又开始疑神疑鬼了,他无法把握妈妈的心思,在他的意识中,妈妈今天的赌局,应该只是要给她自己个借口,个接受qún_jiān的借口,可是现在的形势是,三个少年几乎已经没有翻盘的机会了,她到底打算做什么啊。
玉诗似乎是唯轻松愉快的人,上楼的时候腰臀摆动的相当夸张,时之间,侧后方的三个少年盯着那摇动的乳波臀浪脸的纠结。
事实上,她的心里现在也并不轻松,尽管赢面很大,但也难保不出问题,万三个小鬼狗屎运上来,真的给她来个绝地翻盘的话,自己的计划就要泡汤了,在没有确立自己在他们三个人眼中的地位之前,旦接受了这种qún_jiāo,只怕三个小家伙还是会把她当做个玩物,随意的玩弄。只有再次压制他们,才能让游戏纳入自己的节奏里来。
玉诗心里庆幸,还好,自己提前给他们挖了个大坑,现在看来,三个小家伙完全没意识到已经掉进了坑里,在里面趴的很老实。
最后次走下楼的玉诗,挺着高耸的胸,双臂上举,等待着少年们下注。三个少年立刻盯着玉诗外套的下摆,希望随着玉诗的手臂上举,能让她把内裤露出点来,骆鹏有些兴奋,甚至觉得这就应该是玉诗故意留给他们的机会。
然而那可恨的外套尽管向上移动了些,但还是把玉诗的下体遮挡的严严实实。骆鹏抬头,看到玉诗朝着他顽皮的眨了眨眼睛,顿时没法镇定了。看来这个女人并没有放水的打算,她到底要怎么样啊。
向晓东已经不是第次不甘心的向地板上看去了,然而他只能再次确认了刚才搬桌子过来做赌台的时候,玉诗为什么要专门垫上块地毯了。
犹豫了好会儿,在玉诗的催促中,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