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人们踩出的小道向前摸索着,刘菲菲的哭音越发清晰,我被脚下一条横在路中的木棍绊倒,爬起时顺手抄在手中,用力攥着。
忽然刘菲菲的哭音尖锐起来,又嘎然而止,我心中一跳,不管不顾的勐跑起来,踉跄着来到小径的尽头,几条人影在雨中晃动,耳边男人淫邪的叫着,我大喝一声,几步冲到近前。
入目的情景让我怒火中烧,在小花园空地的长条石椅上,四个年青人围在周围,一个粗壮的胖子摁着少女的头,一手捂着少女的嘴,两个上身精赤着的青年分别抓着少女的手脚。
少女嫩白的长腿在剧烈的挣扎着,身上的黑色校服短裙翻在腰间,上身的白色上衣被撕开,一对嫩乳从衣襟中露出,被大字型强行掰开的双腿间,盖着浅浅的黑色yīn_máo,身前一个黄发青年,下身赤裸着,已经勃起的yīn_jīng已然凑到少女身前。
我的到来让我们不知所措,黄毛青年首先反应过来,看着这手握木棒,目露凶光的汉子,心里盘算着,四个打一个应该没有问题,不禁哈哈一笑:「小子,老子的闲事你也敢管,要是老老实实呆着的话,老子几个玩完了,你也可以爽一下。
」我被黄毛挡着看不到刘菲菲的面容,但自己妹妹被人欺负的怒火让我根本不能冷静下来,我恨不得立刻冲过去一棒打倒这个几流氓,雨从额前流下,一声雷声又从天际传了下来,在几人耳边炸响。
我被雷声惊醒,脑子转了一转,忽的扔下棒子,也哈哈一笑,「原来是大剑哥哥在这里办事啊,小弟不知深浅,早听道上兄弟们说起几个大剑哥哥是近来冒起的新秀,今天一见果然不凡。
」说着露出色迷迷的眼光从黄毛身边瞟过,「这个小妞还真不错,大剑哥哥好眼光,就是不太老实,大剑哥哥是不是让小弟也搭把手,也让小弟爽一爽?」一把扯开上身的衬衫,扔在一边。
其余三人见我这般急色,不禁哈哈一乐,纷纷说道:「原来是道上的兄弟。
」黄毛还有点半信半疑,问道:「你是混哪里的?」我在校时就听说过,学校东门外一霸,「黑豹」的名声。
说道:「小弟是跟着黑豹剑哥哥混的,最喜幼齿,还请几位给豹剑哥哥点面子,一起玩儿玩儿。
」黄毛也只是一般的市井地皮,常在刘菲菲学校门口一片游荡,早对刘菲菲见色起意,但平时刘菲菲总有同学相伴回家,一直没有机会下手。
今天和几个臭味相投的地皮蹲在路边胡侃瞎闹,看刘菲菲一人从学校出来,几人一商量,一路跟来,在小区门口趁雨下起,没人注意,强行把刘菲菲架到小花园想好好玩玩。
不想刘菲菲剧烈反抗,刚才要得手,又被我打断。
我听我提到黑道上有名的大剑哥哥,也只是放了一半的心,阴沉的淫笑着:「原来是豹剑哥哥的兄弟,来一起玩。
」把身子一让。
我本想趁黄毛几个放松警惕的时候下手,可看黄毛的架式,自己过去了是后背对着对方,没机会下手,可不过去黄毛必起疑心,这个黄毛还是个角色,便嘻笑着走到少女身边。
少女惊恐的看着,她听到我的声音,已经认出了我,但难以相信我是这样一个sè_mó,和几个流氓一样对自己心怀叵测,被几个流氓欺负她也没有流泪,在这时泪水却涌出眼框,混在雨水里,分不清哪是泪,哪是雨。
我看着少女目光中流露出来的恐惧、伤心、悲愤、失望,心如被针刺一般。
但我又不能表示什么,黄毛在背后随时可能对我有致命一击。
我露出一副猥亵的样子,「妈的,这么好的妞,你们是怎么找到的。
」手已经盖上了少女露在衣外的嫩乳,rǔ_fáng坚挺,微微颤动,但却冷冰冰的……刘菲菲心如刀绞,别人又怎么能知道少女心中的痛苦与情怀,当我的手盖上她rǔ_fáng的一刻,她放弃了抵抗,闭上眼,不去看我的丑恶嘴脸。
任由雨水在脸上冲刷着泪水,心里呼喊着:「妈妈,你怎么可以喜欢这样一个人?为什么是我啊?」她紧咬住下唇,忍受着我对自己rǔ_fáng的侵犯,尖利的小齿尖陷入红唇,沁出殷红的血珠。
少女很早熟,几日相处下来,她早看出了刘姿的不正常。
平时端庄稳重的妈妈,这几日一反常态,衣着开始性感起来,不止一次被她看到眉目含情的看着我,而且也爱笑起来。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从几年前父亲长驻海外,这个家就只靠母亲一人一力承担,母亲在生活与工作的重压下日渐消沉,常一个人偷偷垂泪,在自己面前却强颜欢笑。
她理解母亲的痛苦,从心底里讨厌父亲的无情,在母亲面前表现得乖巧娇憨,作一些事来讨孙姿的欢心,尽自己的努力来分担母亲的痛苦。
从我来到家中后,家里的气氛改变了,她也喜欢上了这个英俊博学的青年。
那日,她听到身后母亲与我极力压抑的喘息,闻到房间里淫液的味道,心里已经猜测出身后发生的事情,但她没有声张,甚至为母亲感到高兴,为母亲的重生而喜悦。
可如今我的表现让她一阵阵的心冷,为自己感到耻辱,也为母亲感到悲哀。
她已经放弃了,从精神与ròu_tǐ上的双重打击让她彻底垮掉了。
三个按住刘菲菲的青年感到了少女的无力,惊喜的淫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