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刚才被光头打疼了。
「啊!没事吧?我帮你揉揉?」我也紧张起来,抓着她的手背,十指交叉,带着她揉着小腹。
「啊!」少霞姊吃了一惊,但看到我关切的神色和温柔的动作,也默许我唐突的动作。
「有没有好一点?」揉了一阵,手指有些刮到她的yīn_máo,我喉咙乾涩,声音微颤,问道。
「嗯…好像没有那么痛了」少霞姊红着脸说道。
「要不,我们先回公司?我记得急救箱有云南白药。
我担心没处理好,会有有后患」我继续揉着。
「不会那么严重吧?」少霞姊惊讶的望着我。
「很难说。
我跟妳说喔,我们练拳的,最怕就是伤患处理不好。
如果伤处瘀血不及早处理,会导致内部瘀血堆积。
轻则,年轻时不发作,但到老年时因囤积多时,容易导致各种中风病痛等。
重则,因气血不顺,导致局部器官日益受损。
尤其现在伤在小腹,如果不及早处理,会影响怀孕或胎儿发育的」我用心解说。
「啊!好…好吧…」少霞姊也被吓一跳。
「少霞姊妳也不用太担心,等下我顺便教妳一些推拿技巧,让妳自己也可以继续处理」「咿?好喔~」少霞姊雀跃的跳了一下,两个大白兔随着跳跃起来!「还有…这裡也帮妳散瘀…一下」我吞了下口水,指着少霞姊大白兔上的瘀青口印,道。
「啊!」少霞姊才发现自己大走光,赶忙转过身,拉下小可爱!「我们还是先离开这裡吧。
我担心那两人会找帮手,怕那时不能照顾到妳」「啊!好的!」然后两人匆匆收拾一下。
看到两件被地上积水弄髒的内衣,少霞姊倍感无奈,果断放弃掉。
「小步,如果对方人多,你是不是会亮武器啊?」在巷子裡走着走着,少霞姊忽然问道。
「武器?没有啊?」我疑惑道。
「喏,你这是把棍子吧」少霞姊冷不丁的抓住我因太长而用腰带勒到肚子上的龟身…我整个人都愣住了…「不是啊?怎么这么奇怪?啊!」少霞姊好奇地摸了摸龟身,然后竟然把手从衣缝伸了进去,把神祕物掏了出来!「少…少霞姊…妳…好色…」我无语地把jī_bā塞回去,幽怨地望着她道。
「啊…不是的…不是的…我还以为是什么棍子…」少霞姊手忙脚乱地道。
「谁没事到处带根棍子啊?」依然幽怨的我,道。
原本平息了的慾火,被这么一抓,又要燃烧起来了…「我…我…你表姊不是说…那是真的吗?怎么这么大啊!」少霞姊惊慌道。
「唉,我都知道了,最近在公司都说这个」我知道她要说什么,就直接接上她的话题。
「那你是性 无能还是弯的?」少霞姊忽然变成好奇宝宝…女人对八卦…果然是无敌了…「都不是啊…要不然刚才抱了妳一下也不会硬梆梆啊」然后我又解释了为什么表姊会有这种误会的可能性。
当然,我不可能告诉她,表姊已经知道了,也不会告诉她,我隔三差五就肏小叶,更不会说小依姊被我肏得差点上不了飞机。
低调~低调~「啊!…喔…我还以为你拿棍子装成小jj…」气氛忽然尴尬了。
「那…你记得要保守秘密,不然糖糖和钰慧姊都有大麻烦」少霞姊忽然蹦出一句警告。
「为什么?」其实这个表姊之前也有提过,就是没有深入解释。
「因为虽然这是个大误会,但上层可不会这样想。
别看公司风平浪静的,上层博奕可是无处不在。
钰慧姊看似顺风顺水的,但总部的其他高层也一直盯着亚洲这块蛋糕,所以都步步为营。
除了我们部门的,其他的,谁也不知道谁是谁的心腹后手。
因为我们和糖糖都是钰慧姊的心腹,所以如果被其他人发现了,其他高层可能会拿这个攻击钰慧姊。
往小的说,这是个美丽的误会,往大的说,就可能涉及道欺上瞒下,以权谋私的嫌疑。
」少霞姊忽然大爆料,抓着我的手,忧心忡忡地道。
「啊!这么严重…我知道了…」我无语了。
原本这么一件小事,竟然升级到宫斗阶级了…当然,不说为了这么香豔的一份工作,还是少霞姊他们的姊妹情深,单单是表姊为了帮我保住这份工作的心思,就足以让我继续承担性无能或基佬的污名…虽然就是有些管不住下面的大吊…「少霞姊,待会我会跟我的师兄说步行街的事。
他认识些道上的人,会找人「照顾」那两个混蛋的」「啊?报警不是比较好吗?」「这种事,走官方路线的效果不是很好。
别说证据足不足什么的,就是他们被保释后会偷偷骚扰受害者,就很麻烦。
警察也不能天天二十四小时保护受害者」「而且这也是互惠互利的,可以帮忙这裡的帮会维持这裡的地下治安。
这裡的治安好了,他们的声望也高了。
行事或招新就更方便了。
」「我师兄的拳馆本来就会接触一些道上的人事物。
所以在之前他就先观察了这一带道上的人的行事作风,认为这裡的帮会的作风还是妥妥的,才会在这裡设馆。
因为开拳馆,难免就会有帮派人士来学习拳术的,如果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