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惊道“不是吧”“后来我要他负责”浅川玲子很大胆地说。我道“看来他是屈服了”浅川玲子道“的确,当时对他很重要,他快要拿到学位了,不答应我,他的名声就完了,学业也会完的,我抓住了一个好机会”说到这儿,她又对我道“我其实是他的第三个女人前两个,她们什么也没敢说”
我昏这就是日本人,强人呐
不说了,到了东京,我们一点也没敢耽误,浅川玲子拿着带子进了她的工作单位,没一会儿她就出来了,对我道“我已经拷贝过了一份,你是要源带还是”我立时明白了,道“那就给我拷贝带吧”我拿到了这盘带子,立时拉上林青霞一起走了。
我们拦了一辆车,出租。上了车,我道“北品川”从六本木到北品川如果没有塞车的话,不需二十分钟就可以抵达。
上了车,我感到一阵的放松,我觉得也许这样就可以过关,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是目前的小小的顺利让我感到轻松了一点点。至少,我看到了希望
后视镜中映出司机的额头,他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面,默默地开车,似乎无意与乘客聊天。但我看得出,他在时不时的偷瞧林青霞,但小林不比我,她累了,正在我的肩头上睡着了。二十分钟,也正好可以让她小睡一下子。
过了一会儿,我们在御殿山前面下车,往前走了一小段路。
我用我的新手机给况天佑打电话,但是没通,我一直地拨着,直到有了人接,是天佑听出了我的声音之后,他立时抱怨道“有没有搞错,我只是想有个好好的睡眠”
“但是我却是快要死了”我不敢大声,但这个声音正好可以说明我的郑重
况天佑道“你现在在哪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