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头由青铜制成的牛的模型,我不知道这些野蛮的黑人是如何制成的这么栩栩如生的青铜牛,那怒吼的姿态以及浑身肌肉喷张的感觉让我觉得只有君士坦的艺术大师才能熔炼出这种艺术品。但是另一种感觉是这头青铜似乎和今天的祭旗有关系,我甚至还特意瞄了一眼那巨大的牛身下是否有粗大的假ròu_bàng,令人欣慰的是什么也没有。
但是当黑人祭祀把我举在牛背上并且打开牛的脊背的时候,我才惊恐的痛苦出来。
原来那青铜的牛是中空的,我隐约内看到足够能装进去一个人的巨大空间。
「钻进去。」黑人祭祀命令道。
「不,哦不。」我把着青铜牛的边缘哀求着。
在三四个强壮男人的控制下,我没有任何抵抗的就被塞进了青铜牛的腹部,然后黑人祭祀将上面的盖子盖住,最后就是令人绝望的用铜钉锚住的声音。
「一会再浇铜汁,浇的时候下面用水浸着别让她死了。」黑人祭祀对着其他黑人说道。
「不,哇~」我本以为他们祭旗后就会把我放出来,但是我听到要浇铜汁后我知道这青铜牛的肚子里就是我下半生的监牢了。
漆黑的一片,只能隐约听到外面的杂乱的声音,但是经过金属的震动我只能听见在青铜牛附近的大声说话声。
青铜牛的肚子很窄很窄,我只能撅着屁股双膝抱胸的窝在里面,我不停地扭动赤裸的身体希望可以好受些,但是被烈日晒得滚烫的青铜牛里面更是闷热难当。我在这牛肚子里连翻身都不可能,特别是胳膊和大腿更是无处可放,我在里面折腾了好久,终于发现青铜牛的四条腿也是内部镂空的,而我就好像见到救星一样赶紧把占据空间的胳膊和大腿伸进着四个空洞里去。
「哦,不。」我拼命的挣扎起来,原来刚刚伸进青铜牛四肢镂空地方的手脚全都被人抓住,并且固定在了那些空洞里了。
「你看,不用我们拽她手脚,这个婊子自己就伸进来啦。」一个黑人祭祀嘲笑着说道。这样我被禁锢在那青铜牛动弹不得。
我拼命的叫喊,可是在我嘴边是个好像喇叭式的铜管,我那痛苦的尖叫声经过厚重的弯曲的青铜管后,都变成了悦耳的「牟牟」声。
随着青铜牛的牟牟声,下面的黑人战士发出阵阵的欢呼,好像他们的战神真的接纳了我一样。
我趴在青铜牛的下腹里,四肢都顺着牛的四肢垂下并且被禁锢起来动弹不得,但是我还能扭动我的小蛮腰和翘臀,在闷热的青铜牛里香汗淋漓的我突然感到一股魔法的能量,那股魔法的能量围绕着我,浸入了青铜牛的铜皮里,我希望可以吸收进这些能量,这样就可以用巨力术撕开这该死的青铜牛肚子然后杀光这些野蛮人了。
令人遗憾的是,这些魔法能量本能的排斥着我,它们流过我的身体然后作用在青铜牛的身上。我突然感觉那青铜牛里越来越拥挤,那坚固的青铜金属渐渐地向里挤压我,直到将我美丽的翘臀和纤细的小蛮腰完全包围,让我根本就无法再扭动。那些青铜就好像活了一样拼命地将我四肢的空间也填满好像我和那青铜牛融为一体了一样。
最终形变后,我的下半身和四肢永远地成为了那青铜牛的一部分,只有上半身还留下几英寸的呼吸空间,头部也留下了一个仅供呼喊和呼吸的可能容纳头的小空间。我的俏脸憋得通红,那种无法动弹的感觉然我紧张得快要窒息,还好那个我嘴边的铜管和牛嘴相连,总有新鲜的空气可以流进来。
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关着我的青铜公牛也变成了一个发情嘶喊的母牛……
突然我觉得屁股传来空气流动的感觉,原来是黑人祭祀拿下了青铜母牛的屁股挡板,这样我的翘臀就好像母牛的屁股一样,和整个雕塑融为一体,只是颜色白皙,几个黑人祭祀迅速的把我裸露在外的翘臀刷上铜粉,这样就真的好像雕塑的一部分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那蠕动的pì_yǎn和肉穴了。
果然我的rǔ_fáng上也传来阵阵的清凉,原来他们让我的rǔ_fáng也在青铜母牛的下腹露出,就好像是母牛的rǔ_fáng一样耷拉着,刷上铜粉后更是栩栩如生,只是我的rǔ_fáng太丰满与其他雕塑的奶头略有不同而已。
在黑人士兵的呐喊声中,这个邪恶的祭旗仪式基本完成,而我也从一个赤裸的女人变成了一个屹立在广场的青铜母牛。
「你不会死去的,我们会让你产奶,然后每天都有人肏你的……」黑人祭祀对着母牛的嘴巴说道,只有对着铜管说话我才能听到。
而惨无人道的酷刑对我来说才刚刚开始……
清晨几只秃鹫围绕着荒野漫无目的的飞翔着寻找这祭祀后留下的残羹剩饭,本来人声鼎沸的「老班塔兵营」变得冷冷清清。十五天前的疯狂祭旗后老班塔就和他的二百部族士兵离开了这个不知名的黑人村子,与魔族征召掠夺帝国的大军会合。
瘸腿卡拉鲁推开了他的破木屋的门,提着两桶水一瘸一拐的走出冷清的屋子。他用脏兮兮的黑手遮住了眼睛不停地咒骂着清晨烈日的强光,然后向着院子中间一头栩栩如生的青铜母牛走去。
那青铜母牛撅着屁股,前腿弯曲就好像一只正在被公牛肏的样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