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能买下这个yín_dàng的婊子做我的通房丫鬟吗?”一个男孩问道。
“那可不行。这个婊子是个战犯哦~”老班塔一边咕叽咕叽地chōu_chā着我流水的肉穴一边说道,我听到“战犯”这个词娇躯轻轻颤抖着。仿佛再次经历了魔族的审判、还有审判后的rǔ_tóu肉穴的穿孔打环,美丽白皙的翘臀被烙铁印上耻辱的印记的场景。
“你说说为什么战犯不行。”老班塔的ròu_bàng似乎发现了我扭动腰肢和蠕动的肉穴突然僵硬的异常,想继续羞辱我让我最后一丝尊严也没有的说道。
“我~,我是战犯……。所以我得受苦,不能被人宠爱,只能做个让男人们发泄的性奴隶,或者是伺候……伺候那些宠物。呜呜~”我流着泪说道,耳边却想起了魔族法官的审判:“人类斯普鲁。奥黛丽滥杀高贵魔族犯战犯罪判决如下:人类斯普鲁。奥黛丽永世为娼,即不得出嫁结婚,不得生子,不得穿任何衣物,不得在公共场所遮挡rǔ_fáng和xiǎo_xué,不得被私人收养成为通房丫鬟或贱妾,不得从事除了xìng_jiāo外的一切有偿工作,不得在一处地方比如妓院接客三个月以上既被贩卖,不得成为自由人,不得拥有任何财物。直到因为身体状况而无法交配时将处死。现以十个铜币官卖。”
于是在魔族的审判官说完这些话后,我从一个被俘受尽凌辱的帝国贵族变成了一个比最下贱妓女还悲惨的性奴隶。我甚至不能因为美色而成为某个魔族的私宠,只能被不停的贩卖,所有的劳动除了xìng_jiāo外都得不到任何报酬,而夜夜与男人们交欢的报酬也仅仅是能住在破马棚里吃上几口喂猪的泔水。当我年纪大了,不能再伺候男人的时候,魔族就会杀死我,然后在我的坟墓上刻上这个贱婊子一生一共伺候了多少个男人和雄性动物……
我想到过死,当我被魔族审判为战犯后的第一个月,我就无法忍受这种凌辱和折磨了。
被审判后我就被卖到了一个偏远的妓院里,说道妓院还不如说是个土窑,几个在土山里的窑洞和几个又矮又瘦又难看的乡下妓女就是这个妓院的全部。于是我成为了这个妓院的摇钱树,我几乎进了那个土窑里就没有下过床,开始时一周的半个铜币一肏的大酬宾让肏我的男人几乎排到了院子外面。当然还有突然来兴致的魔族军官们,他们会强行把我拉走,然后他们一边吃喝聊天一边把我吊着欣赏他们饲养的宠物爬在我撅起的屁股上和我媾合交欢,或者把我绑在架子上一边用皮鞭抽打我一边肏我。直到把我弄得好像一滩烂泥一样后再送回妓院休息,不过他们会给我吃点肉然后洗个澡这或许是唯一的好处了吧。
在土窑妓院里,我的活动空间就是绑在我粗铁项圈链子的长度范围。没有衣服穿和被子盖所以也就不用做什么家务,炎热的天气让这由干草垫铺成的床成了我接客和睡觉的地方,每天都有一个老妇人拎着水桶用毛刷给我清理身子,然后每晚都要被迫灌肠好让排泄保持顺畅不至于因为精神的痛苦而便秘。日日夜夜高强度的交欢甚至让我没有时间吃饭,有些时候只能撅着屁股一边让男人肏一边啃着就算是马都不吃的咸萝卜。绝望的我一直在寻找自杀的机会,但是妓院的人看得我很严,魔族的军营里更是严格。终于在一个月后,一次魔族军官聚会的时候我找到了自杀的机会。当时一个魔族军官过生日,而我作为晚餐后跳交欢艳舞的一个美奴被从妓院里押送出来。光腚戴着脚镣的我被皮鞭驱赶着经过一个悬崖边,悬崖不深但是乱石翻滚,于是我趁着魔族不注意一下跳了下去……
碎石压碎骨头然后碎骨头再刺破内脏的感觉让我几乎昏厥。那种痛楚持续了十分钟,当我以为我终于解脱的时候,皮鞭抽打我美臀的痛楚让我睁开美睦。原来我根本就没有跳下去只是香汗淋漓的光着屁股呆呆的站在悬崖边上,一个魔族嘲笑的告诉我,签订奴隶契约的贱奴是无法自杀的,因为她们的灵魂已经不属于自己。但是为了惩罚她们,契约会让她们感觉到自杀死亡的痛苦,但却不会真的实施死亡。当然自杀失败之后的惩罚是避免不了的,那就是吃了三人份的春药后再给那个魔族跳艳舞助兴,又让他家的爱犬们趴在我的裸背上和我交欢了一个晚上,直到我的肉穴都被猎犬的锁阴骨弄出了一个暂时无法闭合大洞才把我放回妓院。
第二次自杀是在半年后,因为杀死魔族的战犯规定让我不可以在一个地方呆上三个月以上,原因是怕性奴在那个地方混熟了后会习惯生活。作为杀死魔族的战犯,痛苦的活着或许是贯穿整个惩罚法律的重点。于是在那个土窑被男人们和魔族们以及魔族饲养的各种雄性宠物们将我美丽肉穴从粉红肏成暗红后,我被贱卖到了一个炼铁厂。
那个炼铁厂里是由几个魔族和几个长毛人管理的,这种情况几乎不会在帝国发生,因为在帝国里只有我这样的金发白皙肌肤的人类才能成为一个作坊或者是地区的管理者,其他的种族只能从事工匠或者特产商人。可是在魔族控制的地盘他们却可以与被任何魔族法律允许的种族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