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断了美茵的话,“而且以你对现在夏雪平的认识,你觉得她是那样的女人么?更何况他俩算是刚在一起的。我不喜欢艾立威这个王八蛋,但怎么说他也是快奔三的男人了,他们的世界说到底跟咱们不一样的。”
美茵坐在浴缸裡看着我,自己似乎也有些怅然若失。
“等下,”
我才反应过来什么事情,立刻对美茵问道:“你刚才说,他俩去医院?去医院干什么?”
夏雪平,艾立威,这两个名字跟医院放在一块让我用潜意识造句,所以自然会给我一种很不好的的联想。
我还一个劲儿地告诉我自己,别慌,搞不好他们俩是去医院做什么调查的,但由于我之前还做过关于夏雪平被艾立威受孕的梦中梦,因此我很不不可能澹定。
美茵呆呆地抱着自己蜷着的双腿,轻轻地掐着自己腿上的肌肉,对我说道:“是陈月芳住院了。”
“陈阿姨住院了?”
我惊愕地看着美茵,“她怎么了?我怎么都没听你和父亲说呢?”
再看看她依旧有些委屈和不安,我立刻明白了:“你离家出走,是不是跟这个事有关係?”
“我之前是跟她没少吵架,但她出事真的不怨我!”
美茵抬起头,皱紧了眉对我大声叫冤道,而且马上撇着嘴,似乎又要哭起来。
我连忙把那跑得温热的搓澡巾套在手上,然后一边抚摸着她的肩膀一边对她说道:“我俩可是真像啊……每次别人都没说什么、怨自己什么,自己倒是先把自己逼进牛角尖去了。我刚刚埋怨你把陈月芳怎么了么?我都不知道家裡发生了什么事呢。”
美茵看着我的眼睛,也终于认准了我没有任何要责骂她的意思,低下了头,无力地把自己的肩膀靠在了我的髋骨处,灰心地对我问道:“哥,你说,我对父亲这种感情,是不是真的错了。”
若是两三週之前,或者一个多月以前,她这样问我,我肯定会说是。
然后像普通的那种h小说裡写的人物一样,一手攥着她不放,一手还要想尽办法把夏雪平的衣服釦子解开,搞个母女通吃、亲子合欢后宫之类的,岂不快哉;但是现在,我对一切都有些万念俱灰的意思,因此美茵跟父亲之间的私慾滥情,对我来说无所谓了。
“我说不准你跟父亲的事情,但我知道,我对夏雪平的感情,很可能应该是错的。你知道吗,美茵,我现在每天看到艾立威和夏雪平一起上下班,我都已经不去考虑他俩上班之前是从谁的家裡出来的、下班以后又会一起去哪儿,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倒像是个第三者了。”
“那看来,我也是第三者了。”
美茵柔弱地叹息着说道。
“你本来就是。”
我给美茵擦着后背,还是没忍住控诉了一句。
美茵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把湿漉漉的头靠在了我的怀裡,轻声说了一声:“何秋岩,对不起。”
“先别矫情了,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事情,得从两週左右前的那个週三晚上说起……”
美茵跟我吞吞吐吐地说道,“週三那天,陈月芳说自己去回了老家j县,给她之前的老公儿子扫墓……那天你把孙筱怜那个婊女人抓走的时候,骂了我两句,之后我就不开心一整天……晚上的时候,是老爸来接我的……我俩买了一堆好吃的,我还偷偷买了一瓶红酒,回家以后……我就……我就……”
“回家以后你就跟老爸共度‘情人节’了,是吧?”
我替她把话说完了。
“嗯……我和老爸后来就都有点喝多了……之前我和老爸,每次'那个'的时候,很多时候都是我从头主动到尾,那天老爸居然也很放得开,我俩就在客厅裡……他那天不知道为什么,也很主动……”
我可没心思听她说这些,于是我不耐烦地说道:“……这段略了吧,说后续。”
“然后,那天晚上……我就跟老爸弄了一个晚上……因为陈月芳第二天一大早五点多才回来……那时候我可也真是……我还觉得……真的是老天爷眷顾我,让我就这样一个人佔有了老爸一整个晚上……”
看着美茵依然又些意犹未尽的样子,我乾笑了两声,冷漠道:“哦,呵呵,老天爷真是确实很偏……”——稍等会。
那个星期三,那个我把孙筱怜跟他们学校那两个狗校长带走的那个星期三,恰好不就是我从外地回来以后,撞破了夏雪平跟艾立威在行房过后躺在一张床上,而后我去买醉的那个晚上吗?我记得那个晚上。
那个晚上,我在半醉不醒的时候,回到了家门口,正巧听到了在客厅裡yín_luàn的父女俩——下午碰上夏雪平跟艾立威的过去完成时,晚上遭遇美茵和父亲的正在进行时,那一天对我来说简直是人间惨剧。
当时我自己已经喝醉成彻彻底底地脑残了,在后来听陈月芳说自己去了j县一天,我还在疑惑,难不成这老爸跟美茵在家里白天一整天都没玩尽兴?现在才对上号,那天白天老爸要上班,美茵在上学。
然后,我就被忍着被自己现任丈夫的女儿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陈月芳,拽去喝闷酒。
然后我就断片了。
按照叶莹的说法,之后我在大街上遇到了叶莹,本着“有钱不赚王八蛋的”
经营理念,叶莹把我带到了小旅馆滚了床单,我算是被动mǎi_chūn;在半醉不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