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前天晚上,烫伤的并不严重,只是有一小坨发红,总的来说无伤大雅,对于
我们这种调皮捣蛋的人来说,身上要是没有点伤口还真说不过去,这点烫伤真的
不算是事。
「呃不」
就在我开口说不严重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要错过什么,忙改口道「
严重严重」
「到底是严重还是不严重」
纪老师问道。
「严重」
我使劲的点着头,ròu_bàng也因为我的点头而上下晃动甚是可爱。
「这是我给你买的烫伤药,你自己涂抹上」
纪老师拿着一瓶软膏递到我面前。
「这怎么抹」
「就那样抹」
纪容心烦气躁的道,她努力的不让自己看那只巨大,但是眼睛似乎根本不受
她控制,一眨不眨,彷佛能陷进去一般。
「平时都是妈妈给我抹,我不知道该怎么用」
作为父母唯一的结晶,我就是爸妈的宝,当然处于叛逆期的我,难免会和父
母发生些矛盾。
「陈淑娴也真是的,怎么能这么惯性孩子呢」
纪容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她想不通,平时说起教育有一套的陈淑娴,
为何教育自己的儿子却这样不靠谱。
「还是我来吧」
埋怨了几句,纪容恨恨道,说着就俯下身子蹲到在我面前。
如果说丈夫的ròu_bàng是小号的金罗火腿,那么眼前的ròu_bàng绝对是那种特大号的
玉米棒,两者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面对这般逆天的ròu_bàng,纪容心脏不争气的开始狂跳,雪白细嫩的小手缓缓握
住ròu_bàng。
好大好粗好热感受着ròu_bàng传来的硬度与热度,纪容心脏不争气的开始
狂跳,紧紧包裹在衬衣里面的sū_xiōng不知何时挣脱了出来。
雪白的sū_xiōng与黑色的蕾丝胸罩形成鲜明的对比。
「好大好白的rǔ_fáng」
我双眼紧紧盯着那对jù_rǔ不自觉的咽了口吐沫,而下身的巨龙更是膨胀到了
极致,青黑色的血管布满了龙身更显狰狞。
「怎么有变大了」
纪容嘀咕着,本就通红的脸蛋瞬间成了火烧云,她自然不会想到这一切的罪
魁祸首竟然是她珍藏了几十年,一直不轻易示人的那双巨大。
纪容一只手握着ròu_bàng,另一只手拿着药膏小心翼翼的在烫伤出涂抹着,药膏
略显冰凉与纪容温热的小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冰火两重天舒服啊我不觉得沉醉其中,这比我打上一通宵的游戏还要让
人爽快。
约莫十分钟,也可能是二十分钟,总之纪容感觉自己的嘴有些发干,毕竟再
湿润的小嘴也经不起她这样不停的咽吐沫。
爱不释手不知为何,纪容脑海里闪现出这个词语。
烫伤处就那么大的一点地方,她早就将药膏涂抹了个遍,就差将整个ròu_bàng涂
抹个遍,只是到现在为止她都舍不得放手,生怕一放手就要失去一切似的。
嗯为了药效最大化,握的久一点也是应该的,纪容很无耻的给自己找了一
个借口,一只手不满足,两只手都用上了,巨大的ròu_bàng在她灵巧的双手中吞吞吐
吐,犹如猩红的蛇芯。
温热的小手游弋在粗大的ròu_bàng上,我不知道同学们口中的五姑娘是怎么回事
,但此刻绝对是我十多年最为舒爽的一次。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 555c○
极度的舒爽不断的通过ròu_bàng传递到我的大脑,一个贞洁的人妇,一个受人尊
敬的老师,好友的妈妈,妈妈的闺蜜,当所有的身影重合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
龙头一阵酥麻。
「啊」
我舒爽的大叫一声。
白色的jīng_yè像机关枪一般,「突突突」
扫射个不停。
「啊」
纪容惊叫一声,乳白色的jīng_yè根本不给她缓和的余地,一双美目被jīng_yèpēn_shè
的根本睁不开。
大股的jīng_yè顺着纪容娇媚的面孔流入她因为惊愕而张大的小嘴。
啊我睁大了眼睛,我尿了而且尿到她嘴里了这下惹麻烦了我顾不得许
多,提上裤子一熘烟跑出了办公室,出了办公室才知道已经下课了,教室内只有
稀稀疏疏的几个人。
纪容呆呆怔在那里,双手还保持着撸动的姿势。
「好多好烫」
静静的感受着脸上jīng_yè流动的触感,纪容瞬间醒悟过来,这是他闺蜜儿子的
jīng_yè,是她学生的jīng_yè,不是他老公的即便是老公也不会让那东西弄到脸上啊浓烈的jīng_yè熏得纪容有些窒息,挣扎的站了起来,「咕咚」
顺着嘴角流入的jīng_yè尽数被她吞咽了下去。
「啊」
纪容睁大了眼睛,迅速跑到垃圾桶旁努力的用手抠着,希望能将那恶心的东
西吐出来,只是任凭她如何抠弄那滑腻腻的东西反而越发的深入了。
似乎还挺好吃的纪容停止了抠弄,仔细回味着嘴边的味道,忽而伸出葱玉
般的手指将脸上的jīng_yè抹了一点放在嘴里,一点,两点,三点纪容你怎么是
这么yín_dàng的女人良久纪容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指发出一声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