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承担所有的家务。
比如在学校取得好成绩,当个好学生。
比如在爸爸发怒的时候不顶嘴。
比如在夜晚帮助爸爸解决积攒的性慾。
比如给爸爸的上司送去礼物,然后因为礼物内容不满意,用自己的身体来解
决问题。
比如为了贴补家用,接下繁重的外卖任务,週五放学后熬夜把作业写完,洗
完澡里的书本换成比基尼和情趣玩具,下楼搭上停好的麵包车,跪在地
上向车里的已经等候多时的大人们道歉,然后被一路玩弄着私处,直到抵达目的
地,最后一整个週末都在xìng_jiāo和高潮中度过,喝的水是尿液,吃的饭是jīng_yè盖饭,
睡眠时间也要用玩具塞得满满的,最后拖着满是鞭痕和jīng_yè的身体回家。
「杨思思……哈……必须当个好孩子……哈啊……不能让爸爸失望……」
杨思思仰面躺在冰冷的祭坛上,赤裸的教徒们在她身旁围了一圈,为首的是
那冷酷的祭司。她听到他们齐声在说些什么,但是却无法辨识,那声音太低,太
沉,犹如夜幕中的薄雾。
「如果想要成为使女的话,就读完这些话吧。」
石板上刻着文字,杨思思看着这些文字,却无法动口。
如果说了这些话,就真的回不去了。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可以回去。
究竟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我……」
抬头看到爸爸站在自己面前,杨思思咽了一口口水。
要当个好孩子。
她跪在地上,用稚嫩的声线複述那石板上的话语:「从今夜起,这隻肉畜…
…愿意追随圣母喀密菈的脚步,向主献上低贱肮髒的ròu_tǐ……」
随着她念诵这些文字,信徒们的低咏变得清晰。
她继续念:「从今夜起,肉畜自愿成为信众的新娘……请用各位的jīng_yè喂饱
这只肉畜……」
信徒们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侍奉……」
「用快感使它昏阙,让子宫变成孕袋,嘴巴变成便器,不要怜悯它坏掉的肉
体,尽情地污染裡面和外面……」
信徒们的声音变成了齐声的高呼,大厅内充满了狂热而嗜虐的气氛:「肉畜
应当侍奉——肉畜应当侍奉——肉畜应当侍奉——」
「……让肉畜以使女的身份度过侍奉主的一生。」
「肉畜应当侍奉!」
他们冲上来,好像把她的身体拆开了,每一个洞口都塞进了ròu_bàng,每一个可
以触摸的肌肤都被手指摩挲,每一根头髮上都缠绕着性器。尿液和唾液注入她的
胃袋,jīng_yè和yín_shuǐ灌满她的子宫。
但是她却逐渐想起这时候不该想起的事情,她想到入学的时候,在操场上看
到的无法忘怀的光景。
两根ròu_bàng同时挤进xiǎo_xué裡。有的人想把gāng_mén也扩张一些,就用手蛮力掰开。
短髮的学姐在田径场上奔跑,她想也不敢想的修长的双腿轻盈地跳跃,好像
不受地球的引力束缚,于是那副身体也不受一切障碍的阻挡。
鼻孔也被射进来了,眼睛也黏煳煳的,信徒们把发洩前的ròu_bàng顶在她的脸上,
填满她的鼻腔和耳道。身体被无数双手抓住,坚硬的骨头和肌肉挤压着她柔软的
ròu_tǐ,把四肢掰成极限的角度,以容纳的轮姦者。
学姐叫夏茸,是个比太阳还要耀眼的人。她中意「夏学姐」这个称呼。这个
称呼顺理成章地拉进了彼此的距离,又不会惹人生厌地被当作得寸进尺。
人群散开一个空隙,巨人般的影子遮挡了摇曳的火光。被称为肉山的男人站
在她的面前,魔神般的异物顶在她的胸口,像小臂一样粗的可怕阳物上是无数珠
状的凸起。如果这个东西进来的话,肯定会顶到喉咙吧。
头脑发热地跑上去说「你真棒」,太阳般的学姐居然没有因为她是个罪人而
把她赶走。居然还能给她送去毛巾和冰水,从来不敢想的梦般的日子。只要可以
接近就好,就算不能相触。
肉山的ròu_bàng顶在滑熘熘的xiǎo_xué入口,他铁钳般的手按住肩膀,然后按了下去。
好像一根铁棒插进了嵴椎,低头一看,上腹处鼓起青紫的凸起,本来因为灌入过
多jīng_yè而涨起的腹部现在变得更加怪异。顶到子宫口了,但是那根巨物不过进入
了半截,还有另外一半留在体外。脑中一片花白,但还是要死死抓住那张脸。
学姐上翘的嘴角,皱起的眉弯,赌气的嘴唇,毛糙的髮梢,湿润的汗毛,柔
和的鼻尖,潮红的后颈,圆润的耳垂。
被巨人抛起抛落,腹中的手臂粗的肉柱像巨锤一样敲打子宫口,子宫颈口越
扩越大,没过多久巨物就破开第二层chù_nǚ膜,鑽进了生殖器官最深处。肯定插到
子宫裡面去了,阳物顶起薄薄的肚皮,挤压五脏六腑,扯出红肿的肉壁,把宫腔
逐渐拉出体外。眼白上翻,涌出胃液。
不想忘记她。但写了那种信,一定会被讨厌的。本来就做了很多讨人厌的事,
肯定已经回不去了。应该离学姐远一点,要不是因为自己的肮髒污染了学姐,她
也不会陷入那种难堪中。
灌入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