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爸爸?我是爸爸的女儿——呀!」

一个教徒从后面抓住她刚刚发育的rǔ_fáng,粗暴地拧转两颗粉红色的花蕾。

「那是你的伴郎,他会帮助你进入仪式的状态。你失去chù_nǚ是什么时候?」

「失去chù_nǚ?……咿呀!」伴郎的手指鑽进了她狭窄乾涩的肉缝,「哈啊…

…我失去chù_nǚ……那是三年前的事情……」

场下一阵搔动,教徒们震惊地面面相觑。就算是这些道德沦丧的人,听到一

个yòu_nǚ说自己在小学丧失了chù_nǚ,也不能不动容。

祭司压下骚乱:「是年轻的信徒啊。圣母喀密菈失去chù_nǚ也是九岁,然后在

十二岁和我主结合,年轻不影响她接受我主的恩宠。继续说下去。」

「嗯嗯啊……那天爸爸工作很晚回来,喝得醉醺醺的……」杨思思被m字开

腿抱起,另一名伴郎双手掰开她粉红色的娇嫩肉缝,最隐秘的肉芽挺出体外,被

舌头肆意地挑逗。她忍受着背德的快感,在上百个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青涩的

luǒ_tǐ,撕开自己隐秘的故事。

那天,她从浴室里走出来,遇到了下班回家的父亲。

父亲喝了很多酒。用来载客的三轮车从楼下消失了,他最近再也不去上班,

只是一个劲地去喝酒,频频造访楼下的髮廊。他的脾气也越来越坏了,饭菜有一

丁点凉,或是盐稍稍多放了一些,就大发雷霆,暴力相向。有时候,杨思思怀疑

他只是想要找个地方发洩怒气罢了。

她还是默默地做好她应该做的事情。

然后那天晚上,父亲很晚才回来。她正好起床上厕所,身上只穿了薄薄的背

心和内裤。爸爸的酒气令她害怕,于是她悄悄避开躺在沙发上鼾声大作的父亲。

走出厕所时,爸爸不在沙发上了。她以为他回房睡了。

其实他在她的房间。

爸爸把她按在床上,用沉重的身躯压住了她,原本她以为他要打她的屁股,

结果那根凶恶的、挺得笔直的yáng_jù插进了她的双腿间。她忍住没有尖叫,害怕惊

醒隔壁的邻居。

父亲像野兽一样疯狂地撞击,把她的脸按在湿漉漉的床单上。

第二天,她收拾了染红的床单,一瘸一拐地去上课,向多疑的老师报告说

「回家的时候不小心把脚给崴了」。

「咦咦咦啊……爸爸后来就……一直和我做那种事情……」杨思思满面通红,

伴郎的ròu_bàng塞进了她略有湿润的性器中,他抱着她的双臂,粗长的yáng_jù一口气撞

进了花道最深处,啪啪作响。

「不……不是我的错!」父亲气急败坏地怒吼,举起拳头,几乎想向她冲来,

「那天晚上我根本没认出是她!是她穿得太少……是她穿得太少!穿着我的大背

心,奶子都露出来了!就像她妈一样,天生就是个连亲生父亲都会勾引的贱货…

…」

祭司点点头:「多么可贵的品质啊,这就是肉畜的本性。新娘,你失去肛穴

的chù_nǚ又是什么时候?」

「啊……啊咿咿……肛穴……你是说我的后面?」伴郎面对面抱着她,拼命

地撞击着她的肉穴。

祭司把手指插入她一缩一张的gāng_mén:「是啊,你的这个洞口可是开发得鲜嫩

多汁呢。」

「我……我的后面……我记不清了……咿咿咿啊啊啊住手啊要坏掉啦啊啊啊

不能两个一起!」

另一名伴郎的yáng_jù插入了她的后穴。身高才一米三的yòu_nǚ被挤在两个成年男

子间,好像三明治里被挤压的肉馅。两根yáng_jù前后撕扯着她的性器和排洩通道,

发育未满的身体被粗暴地贯穿,杨思思根本不能抵抗。

「我再问一次,你什么时候失去了肛穴的chù_nǚ?」

「呜呜啊啊……不要一起进来……是……是在两年前……」杨思思紧咬嘴唇,

在呻吟的间隙吐出的自己。教徒们逐渐都停止了乱交,无情地观赏着祭坛上

被献祭的yòu_nǚ。

自从父亲夺走了自己的chù_nǚ后,两人间的不伦就越来越频繁了。每天睡觉前,

爸爸会狠狠地在她的xiǎo_xué里shè_jīng;每天起床之后,他会按着她的头让她给他清理

前一晚未洗的晨勃性器;每天洗澡的时候,他常常毫无预兆地走进浴室,把她按

在瓷砖上侵犯;有时候他大发雷霆,把她打得鼻青脸肿,仍不解气,就把她绑上,

然后用各种异物——黄瓜,遥控器,螺丝起子——玩弄。

杨思思只是一个劲地继续努力做饭、拖地、洗衣服,力求不出一丝差错。

然后那天他开着新的出租车,满脸洋溢着喜悦。三轮车没了之后,爸爸一直

都没有找到工作,这辆出租车大概是他新的生计。

然后他搭着她向目的地驶去,出发之前叮嘱她:「内衣脱了。」

然后她坐在酒店的大床上,只罩着一件学校的白衬衣和百褶裙,脚上套着白

色的长袜。床边,五个汗津津的中年男人只穿内裤,裆部高高撑起。爸爸坐在一

边的沙发上,和另一个男人饮酒谈笑。

「老杨,真的没问题吗?」

「没事!」他深深吸了口玉溪,「肥水不流外人田!」

于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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