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到地上,女囚们就趴在地上舔舐流出的液体。

白栗栗腹中一阵反胃,说不清是铁桶里的流质食物,还是女囚们争食的可悲场景更让她恶心。也许是那个男人居高临下注视着女孩们争食的姿态叫人反胃。

她没有动,她可不想和那群人去争抢那桶恶心的食物。现在女孩们都趴在地上舔舐地上的粥水,有的则把头伸进桶裡舔食。

但是夏茸却动了,她如梦游般爬出铁笼,扭动着高高翘起的臀部。但她的目标不是食物。

“夏茸!停下!”白栗栗低声喊道。夏茸置若寡闻。

夏茸缓缓地爬到狱卒的脚边,抬起头,用脸蹭着他的下身,深处猩红色的舌头,眼神迷离湿润:“ròu_bàng……请给我ròu_bàng……给我jīng_yè……”

狱卒提起夏茸,盯着她发情的脸。他用手抓了一把夏茸的yīn_hù,她不胜淫靡地娇呻一声,夹起双腿,又大大地张开,展示她湿润的xiǎo_xué:“请把你的ròu_bàng插进我的xiǎo_xué里吧……已经忍不住了……”

“怎么回事?嗯?”狱卒把手指插进她的肉穴,“看见男性就湿成这样吗吗?”

“请给我……你的jīng_yè……”夏茸的双腿缠住了狱卒的腰,把下身顶在他高高凸起的裆部上摩擦。

他看了一眼夏茸脖子上的项圈,那上面的号码是“l12”,然后用牙齿咬了一口她的耳朵:“恭喜你啊,l12,了。”

桶已经空了。狱卒踢开地上的女囚,用铁棒敲打她们,把她们赶回铁笼里,但唯独留下夏茸。

当白栗栗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时,已经为时已晚:“喂!你想把她带到哪裡去?”

狱卒头也没回,抓着夏茸的脖子,像是抓着一隻小鸡:“你是这隻肉畜的朋友吗?恭喜啊,她已经成为『使女』了,你也要加油。”

“喂!回来!喂!”白栗栗用肩膀勐撞栏杆,“给我回来,你这强姦犯、性变态!”

狱卒走回来,用铁棍狠狠地戳在白栗栗的小腹上:“他妈的给老子安静一点,l13,坏的世界那一套东西带到这裡来!”

“坏的世界……你在说什么蠢话啊……”白栗栗腹部的淤伤被打中,痛得她直掉眼泪。

“肉畜谁允许你顶嘴了!”狱卒又锤了她一棍。坚硬的铁棍拍打在她娇嫩的臀部上,“真是没教养的肉畜!”

“咳……咳……”白栗栗痛得缩紧身子,但是无处可逃。

“不……不要打她了!”夏茸抓住狱卒的手,“不……不要……”她浑身娇软无力,根本拉不住狱卒挥舞的手臂。他又踢了白栗栗上身几脚,才结束暴力。

“看看你的朋友,已经是个『使女』了啊,你也学习学习吧。”狱卒啐了一口,然后抓着夏茸,离开了囚牢。

铁门轰然关闭,囚牢里又陷入了潮湿的黑暗中。女囚们在狭隘的铁笼里喘息、颤抖、呻吟。

※※※白栗栗躺在笼子裡,一次又一次徒劳无功地呼唤黑栗栗。

夏茸不知被带到哪去了,杨思思的行踪也不明。白栗栗自己也被困住了。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两个项圈:娜拉纳送给她的“死亡项圈”和被缚后拷上的铁项圈。死亡项圈本是娜拉纳控制她的工具,她现在却希望娜拉纳能通过它找到她的位置。但信号多半无法穿过铁笼。

夏茸到底被带到哪去了?杨思思现在究竟在哪?她好像又看见夏茸被陌生的人们轮流侵犯的景象,他们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进夏茸的身体里;她又看见杨思思被父亲卖给了变态的外国买家,泪流满面地被鞭打、凌辱,她的父亲在后面露出可怖的淫笑。

越想下去,白栗栗就越绝望。她根本不是表面上那样坚强的人。相比而言,黑栗栗在这种状况下反而可能更冷静一些,她毕竟习惯了这样的拘禁和绝望。

远处的年轻女声救了她:“嗨。”

白栗栗吓得一个激灵:“谁?”

“别紧张,是你的舍友。”声音从对面夏茸隔壁的铁笼内传来。女子的声音比她成熟一些,但她不能确定,“终于来了个新人,简直有些无聊了。”

“这……这是什么地方?”

“别突然就问这种问题啊,我怎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她舔舔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自我介绍:“我叫白栗栗。”

“哦?我叫……阿晶。你是怎么进来的?”

“说来话长……我有个朋友失踪了,我上她家去找她,然后就被她爸给绑过来了。”

“哇,真的假的?说详细一点!”

白栗栗不是很想说,但是似乎也没什么事做,于是就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还详细地描述了杨思思的外貌特征。

“十二三岁的孩子吗,没有见到……”阿晶沉默了一会,“真可怕啊,居然有这样的爸爸。我还以为所有爸爸都会对女儿好呢。”

“那个……你是怎么被抓过来的?”

“我的事情没什么意思。这边这位才有意思呢。”阿晶敲了敲她隔壁的铁笼栏杆,“哎,快自我介绍一下啊!”

“闭嘴。”另一个声音很虚弱。

“小茗的故事就有意思多了。”阿晶说,“她是名牌大学的学生呢!在网上认识了一名网友,就千里迢迢来见他……”

“然后就被网友给骗了?”

“不对,她和网友认识后,两人到海岸边去散步,结果碰上了人贩子,把她网友打晕,把她给抓到这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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