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屏幕上的画面,脑子里「嗡」

的一声,全身的血液从头凉到了脚底。

那是一张家居大床,靠近床尾的一半,两具全裸的ròu_tǐ正纠缠在一起。

拍摄的角度偏低,男子的腰胯将女人的双腿撑得大开,可以清楚的看见那修

长的美腿中间,两个极不相称的器官惊心动魄的交合在一起,一根粗大得出奇的

家伙,被男人几乎瘦骨嶙峋的屁股带动着,凶悍的冲击着水光弥漫的蛤口,每次

抽身都带出一圈儿被撑挤得分外薄韧的粉色嫩肉,黝黑的柱体被丰沛的春水一遍

遍洗礼,液光涂满狰狞。

越过男人肋嵴突兀的腰侧,可以看到女人探出的半边身子,她一手勾着男人

的脖子,另一只胳膊肘勉强撑起上半身,胸前两个滚满汗珠的乳瓜随着男人的动

作画着圈儿汹涌激荡,让人眼晕。

那张直可颠倒众生的脸蛋儿胀得红艳艳的满面生春,半张的嘴巴里呼出的每

一口气都是畅快淋漓的yù_wàng,而那双秋水潋滟的眼眸里,盛着半泓迷乱半泓渴盼

,一会儿狂热的盯着那腹底悍然的侵袭,一会儿又爽得双眼翻白,仰起脖子不住

的抖我下意识的一步步向后退去,像裸着身子经过闹市一样窜过客厅把自己

藏进了黑暗的卧室。

拉起被子,裹在身上,蜷缩在床头,这时才发现自己全身的皮肤都是烫的,

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微微的颤抖。

可是,一切并没有结束,卧室的门没关,外面的光像一个快没电了的巨大探

照灯打进来,房间里的陈设渐渐清晰,我无比惊恐的望向床尾,终于发觉,自己

走进了跟画面中一摸一样的房间。

刚刚看到的两个人,就是在这张床上疯狂的交媾,那个被按在下面干得发抖

的女人就是我。

而那个惊心动魄的画面此刻似乎转移到了眼前,就在那探照灯的光线里继续

疯狂的勾搭纠缠,耸挺迎合,索取宣泄,激烈淋漓,酣畅婉转,终于高声欢叫着

抵达了高潮我的身体依然滚烫,影像的余烬烧灼着我惊慌的目光直勾勾的望向

虚空,心却像被钉在了一块九幽寒冰上,不住的扭动抽搐着。

窗外,那个轻挑的笑声哼着歌儿回来了,却被冰凉的玻璃挡在了外面,恼恨

的拍了两下,又漫不经心的迈着招摇的步子走进了深夜。

「哼,你这个妖孽」

我呆滞的目光越过床尾继续向前,忽然想到了什么,起身下床,来到床对面

的电视柜前,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在电视支座的夹角找到了一个黑色的小东西,

像一粒胶囊后面连着根细线,蜿蜒伸向电视机后面。

我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心中并没有因为这个发现经受多大的震动,反而是刚

刚的紧张惊骇好像在这个实实在在的解释面前找到了出口,稍稍的平复了一些。

终于还是收回了手,摸回床头,拉起被子。

看来,许博知道的比我想象的多得多,也更具体真切。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家里装监控的,是在医院捉奸之后还是之前若是之

前,他已经掌握了这么过硬的证据,为什么不摊牌,还要跟踪我去医院若是之

后,他是要监控什么,想知道什么那个极致浪漫的婚礼,星空下的柔情蜜爱,

激烈眩晕,才刚刚过去几个小时,此刻却恍若隔世。

在这样一个标志着爱情重生的夜晚,抛下熟睡的新娘,一个人躲起来去复习

爱人出轨通奸的证据,这像个诡异离奇的梦,弥散着阴谋的气息,他难道是在报

复我吗我不信想到梦,刚才惊醒前的记忆又回到纷乱的脑海,为什么,我会

做那样一个梦,那么真实,又那么荒诞,开始得温馨唯美,结束得心惊肉跳,像

是个我永远也无法摆脱的魔咒。

我可以仓惶的从那个梦里逃脱,却要如何才能逃开这张床上发生过的,而且

被身临其境般记录下来的一切巨大的不安被稀释进无边无际的黑暗,变得无处

不在,我在浓稠的焦虑中望向窗户,连那个轻挑的影子也走远了,走进殷殷期盼

却不敢直视的未知一个高大的黑影挡住了门口的光线,停顿片刻,径直向蜷

缩在床头的我走来。

我瞬间被一股莫名的恐惧攫住,双肩紧紧贴住床头坚硬光滑的靠背,一条腿

竟然下意识的蹬着床单,让自己尽量向后缩。

床头灯被扭亮了,一张满含关切的英俊脸庞逆着柔和的光线贴上来,一只大

手扶住我浮颤喘息的胸肋,另一只手贴上我的颈侧脸颊。

「怎么了,宝贝」

我努力辨识着他的口型,狠狠松了口气,放开捏紧的被子,一把攀住他的手

腕。

就是这双手,抚摸过我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也为我擦去眼泪;就是这副臂膀

,给过我最热烈的拥抱,也在最深的绝望中带给我力量;就是眼前这年轻的胸膛

,藏起我任性的委屈,愚蠢的悔恨,也留下我亲手割裂的伤口,却仍旧不离不弃

的担当。

一股说不清是埋怨,委屈,无助还是忧急的汹涌热流刹那溢满了眼眶,我起

身一下扑进他的怀里,「哇」

的哭了「老公老公我怕我做了个梦,我梦见你和陈京生我到

处都找不到你,我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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