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

风中传来诱惑的耳语——「根本就没有什么野兽……」,是的,哪来的野兽?不过是胆小的人们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

在那森林深处的古堡中,真的有一位年轻的领主吗?如果有,那他一定有着岳寒那样洒满阳光的英俊脸庞……也许,他其实就是猎人口中的野兽,只是没人见过他的样子。

「……那小子还是处男呢,你把他拿下,我给你开香槟!」「……相爱的两个人是相互成就,还是相互占有?」许博的声音一会儿像是浸透毒药的怂恿,放荡不羁,无视一切禁忌,一会儿又充满深情的阐释爱的感悟,给予爱人最温柔宽广的理解和抱持。

早上赤裸相拥的谈话,让祁婧的身体热烘烘的舒服,心里又麻酥酥的不安。

看着阳光里安静的岳寒,祁婧几乎想透过屏幕去摸摸他的脸。

初见时的清秀俊朗,歌声里的忧郁苍凉,亲昵却自然的举止,羞涩又真诚的邀约,还有那根精美而诱惑的腰链儿,这个大男孩儿给了她完美得不忍触碰的印象,然而,「把他拿下」却是祁婧从未刻意想过的,虽然她也会在他面前心如鹿撞,满面羞红,可怎能对一个人畜无害的翩翩少年动那种心思,太没礼貌了吧?这时,屏幕里的岳寒有了动作,他的视线不经意间往斜上方望去。

祁婧看见屏幕角落垂下的带子,瞬间明白了他在看什么,那是自己晾在花架横梁上的一条文胸。

自从家里来了外人,祁婧就不再把内衣往客厅阳台上晾了,虽然李姐也是女人,可总觉得那么大号,还那么明目张胆,有些不雅。

画面中的岳寒放下发簪,站了起来,往门口瞥了一眼,就又把视线投向了那根招摇的带子和墨绿色的罩杯。

「该死!」祁婧心里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是骂谁,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动作。

偏偏这会儿自己身上正好没穿,越发觉得不自在了,盼着他尽快转移视线。

然而岳寒并不是看看就完了,竟然伸手在那浑圆的丝质表面摸了一下,那悬垂的系带一阵晃动。

祁婧忽然一阵心旌摇荡,偷偷瞟了一眼许博,脸上发起烧来。

许博半天没听到动静,正好看过来,「怎么没声音了?」祁婧把屏幕往自己那边微微倾斜,心里恨恨的,没头没尾地回了他一句:「你这监控装的还是有死角啊~!」眼睛一瞬也没离开手机。

那文胸还在没羞没臊的晃动着,只见岳寒上前一步,又往门口瞥了一眼,一只手捉住系带的根部,把它拉了过来,仰起脖子,喉结一阵滚动,那原本应该罩住一只大宝贝的舒适空间就扣在了他的口鼻之上。

祁婧只觉得一阵呼吸不畅,胸前鼓溢丰挺中的尖翘一阵麻麻的酸胀,竟然一动也不敢动。

「回头我装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保管小偷连件内衣也别想顺走。

」祁婧简直要怀疑许博生了三只眼。

正好光线一暗,车子驶入了地下停车场,赶紧关了视频,把手机还给许博,回了一句:「哪个小偷会偷内衣啊?」一进门,海棠就扑过来抱住了祁婧,一个礼拜没见,像是失散多年的姐妹重逢。

「大早上的,你们干嘛去了?」「啊,昨天去看看我妈,非拉我说话,太晚了,就在那儿住了一宿。

」祁婧顺嘴编了个理由,看了许博一眼。

许博立马乖觉的说:「可不,娘儿俩聊了大半宿,早上起晚了。

」大春和二东都起身客气的叫「嫂子」,祁婧满面笑容,心里惦记着先找条文胸穿上,抱着胳膊打过招呼就往卧室走。

正好岳寒闻声出来,跟祁婧走个对脸儿。

「嫂子。

」岳寒的招呼没有第一次见面时那么清爽动听,气息明显有点儿虚。

「嗯。

」祁婧仰起头盯了他一眼,追着他躲闪的眼神儿,刹那之间生出莫名的快意,连嘴角勾起的一丝微笑都足以让那个大男孩儿玩味半个月。

哪成想,那原本无处躲闪的目光好死不死的正落在祁婧的胸口上,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连忙错身而过,钻进了卧室。

进门第一眼,祁婧就朝花架望去,只觉得那一下心跳落在了虚空里,脑子里闪着一片耀眼的阳光,那原本晾着文胸的地方什么也没有。

再次从卧室出来,祁婧已经细致的补了妆,换上了一条长长的波希米亚风肉粉色连衣裙,脚上穿了双粉蓝色的平底鞋。

穿衣习惯上,即便是周末在家,祁婧也从来不会穿着睡衣走来走去,拖鞋短裤大背心的道家极简主义休闲搭配更不是许太太的风格,更何况还有客人在。

自从被许博半强迫的落实了裸睡政策之后,祁婧觉得自己越来越珍视在老公面前穿衣服的权利了,进出浴室,上床下床,她都随心所欲的让自己不一样。

从许博的眼神中,她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那种频繁亮起的激动,虽然脱了穿,穿了脱的总是大费周章,可他从来也没抱怨过麻烦,她却尤其享受这个过程。

细细体会,那种感觉与精心打扮之后穿街过巷收获回头率的满足完全不同,别有一番滋味。

祁婧在雄性生物追光灯似的目光和海棠小姐轻声的赞叹中,以走红毯的姿势走完了从卧室到厨房的距离,她没忘了朝观众们微笑,虽然手有点抖,心还在跳,但她确定那不是因为受到关注过于紧张。

她看见岳寒手边有个鼓鼓囊囊的胸包,不过还是告诉自己,实在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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