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讨厌!在你们男人眼里,是不是只有红杏出墙才有风情啊?」祁婧忍不住又给他一巴掌,「你是没听见她叫得有多浪,说的那些话啊,我可说不出口!」说完汗津津的脸上又现潮红,眼波儿直飘。
「当领导的都深藏不露啊!」许博缩了缩鼻子,祁婧头发里的汗味儿仍裹着潮湿的情欲气息。
她口中那朵红杏,许博见过几面,容颜身段儿皆是江南女子独有的匀亭娇美,玲珑浮凸,最惹眼的是那白玉一样细润清透的皮肤,哪怕只是一截露在外面的脖颈,也像发着诱人的光。
只可惜,那张有点儿端庄过了头的脸上一丝笑纹儿也见不到,秀丽的五官像凋刻一样没有温度。
即便许博怎么放纵自己的想象力,也没办法在脑子里勾画出芳姐声情并茂的欢爱表情。
徒劳之后,饶有兴味的思索着问祁婧:「亲爱的,你说她跟自个儿老公亲热的时候,也会那么浪么?」「你的意思是说她回家也像戴着面具么?」祁婧收敛了娇腻的口气,轻声的回问,并未抬头。
「她既不老,又不丑,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浪,没道理男人半年不碰她呀,除非——你懂的。
」「谁知道呢?」祁婧似乎无意探究真正的原因,抬起头看着许博:「老公,你说,如果她老公知道她为什么出……出轨,会原谅他么?」许博沉吟片刻,端详着爱人纯真渴盼的大眼睛,没有回答,却问她:「昨天晚上的游戏你喜欢吗?」「喜……喜欢,你……」脱口而出之后,祁婧又迟疑着,昨夜惊心动魄的感觉又刺激着她的心跳。
「如果我没拍下来,你能确定跟你做爱的人是我吗?」「……不能……」祁婧的心跳加快了,虽然她相信,但也只是相信而已啊。
「那么,如果那个人不是我,你享受到的快乐会变吗?」「……不……不会吧?可是……」祁婧不知道许博要说的是什么,她有点儿慌,可她知道,那黑暗中的极致快乐体验本身无关任何一张清晰的面孔,而让自己终于舒展放纵的是游戏前许博的一句话。
「我知道,你信我才会彻底放松,去投入的享受的。
我说过,我喜欢你那样!」许博的胳膊搂得更紧了,低头继续问:「那你说,我应不应该因为那快乐不是我给你的,就去怪罪你呢?」「我……我也不知道……」祁婧嘟哝着,脑子里有点儿乱,如果真有另一个人加入游戏,当着许博的面跟自己做爱……光是想象一下,她的呼吸就已经发颤了。
不知怎么,婚礼那天半夜,许博坐在书房里看视频的情景出现在她的脑子里,那时的许博已经原谅她了,两人刚刚享受完一场不一样的婚礼,为什么要深更半夜去看那个?如果是一个月之前,祁婧会觉得许博一定因为无法释怀,在用那样的方式虐待自己,而她只会感到深深的自责和愧疚,可是此时此刻,趴在爱人厚实的胸口上,两个人的心贴的那么近,又讨论着这样羞人的话题,她忽然生出难以抑制的好奇。
「老公,那天,你……你看那个视频的时候,难道不会生气吗?」祁婧忽然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干。
许博低头看着祁婧抬起的目光害羞的躲开了,猜到她指的是什么,轻轻的说:「刚开始看那些视频的时候,我自然是生气的,可是后来有了更多的发现,就不会了。
」「发现了什么?」「发现了你的快乐,」许博的手又不老实的揉捏着,惹得祁婧「嘤咛」一声抗议,接着说:「姓陈的生了根大屌,却总是只顾自己爽,叫唤得比你都浪,可你根本不关心这个。
我发现你每次都只不过在享受一根大屌带来的快乐而已,像个贪玩儿的小姑娘……」祁婧的拳头像雨点儿一样砸落,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虽然跟自己昨天剖白的是同一件事,可被许博戏谑的口吻说出来,竟然能把人活活羞死。
「后来我再看的时候,就只觉得你浪起来可真是美极了,竟然可以爽得直接晕过去,如果我没办法让你享受那种程度的快乐,又凭什么禁止你从别人那里得到呢?」「你……你真的……是这样想的?」祁婧再次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柔波潋滟,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的爱竟是如此的不羁和坦荡,炽烈而深沉。
许博直接又真诚的回望着,脸上的笑格外的温柔,忽然眼神儿一荡:「宝贝,你猜猜,婚礼那天,我为什么深更半夜的去书房看那个?」祁婧被他看得浑身酥软,听他提起这个,心还是禁不住「突」的一跳,隐约意识到了什么,目光躲闪着说:「我……我怎么知道,坏蛋!」「因为……那天……我也把你操晕过去了,我想跟姓陈的比比……」「啊——闭嘴!不许你说!讨厌!坏蛋!!
不要脸!!
!」祁婧连掐带打,不依不饶,直往许博咯吱窝里钻。
许博「呵呵」笑着,知道她实在是羞得狠了,不再挑逗,轻松的回到正题:「所以,你说谷总半年都不碰那个冰山美人,却要禁止她在别人那寻求安慰,有道理么?」「可是,她毕竟是有老公的人啊。
」「那你觉得相爱的两个人是该相互成就,还是相互占有?」祁婧胸腔里跳动的不安倏然化作了暖流,眼中再次泛起波光,微微颤动的浓睫下,甜蜜的笑意轻快的流淌:「你一个盖楼的,什么时候学会讲这么多歪理了?」「不是学会讲道理了,是开始学着去爱你,而不是霸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