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大笑道:“胖子,这帮兄弟里就数你做生意的眼光最好,一眼就看出关键来。没错,我现在有宋国官方承认,加上江州、舞都两块地盘,才有底气玩这个。不瞒你说,我在舞都专门划了地方,兴建纸坊、颜料坊和印刷坊,准备花上十年工夫,每年投入一万金铢,专门研究纸钞的印刷。”
程宗扬说着拍桉道:“铜山银山算得什么!我自己就能印出真金白银!我要让程氏商会的纸钞,比真金白银还值钱!”
祁远也听得兴奋起来,“程头儿,真能做到这样?”
“老四,你没去洛都,当时天子推行算缗令,咱们商会的纸钞就比等价的铜铢还贵。”
石超道:“程哥!我跟你干了!需要多少钱,你说!”
“别急。钱庄的章程回头我给你整理一份,你先看着。弄通了,我们再来细谈。”
“老大!我听你的!”宴罢,程宗扬与祁远步行返回住处。
程、石两宅格局相同,都是前后三进的院子,第一进包括马厩、柴房、厨房和两排厢房,里面住的是作为护卫的星月湖大营一众兄弟。
第二进住的是贾文和、袁天罡、吕奉先和祁远等人。
最里面一进作为内宅,面阔五间的正房,两侧是内厨房和厢房,正房上下两层,程宗扬连同侍奴、姬妾住下来绰绰有余。
两宅相通的月洞门位于第二进,穿过门洞,便看到贾文和的房间还亮着灯。
他一到长安,便开始着手整理唐国的信息。
各类市面上能够搜集到的文牍资料、市井传言,流水般送进去。
那些枯燥无比的文字、数据,程宗扬看着就眼晕,偏偏贾文和乐在其中,丝毫不觉厌烦。
程宗扬倒是觉得,还是坊间流传的八卦段子更有趣。
程宗扬没去打扰贾文和,与祁远分别之后,便返回内宅。
通往内宅的是一排倒座房,供内宅的奴仆居住,此时守门的是张恽。
他白捡了一条性命,又是跟着旧主吕雉同来,识得舞都侯这位新主人的厉害,拿出当日服侍太后的全副本领,伺候得十二分尽力。
。
赵飞燕出自汉宫,张恽诸事用心,程宗扬便让他也住在内宅,使唤起来倒是省心不少——至少比中行说那个杠子成精的犟驴好使唤。
进了内宅,便看到正房楼上灯火通明,窗内隐隐传来笑声。
程宗扬道:“她们这是玩什么呢?”
张恽小心道:“晚间兰姑奶奶过来了,方才刚走。琳姨娘亲自送出来的。”
程宗扬一笑,兰姑既然回来,祁远今晚可有伴了。
楼上佳丽如云,一众女子都聚在房内,正围着一名艳女笑闹不已。
立在人群中间的是尹馥兰,她丰腴的玉体几近全裸,在灯光下又白又艳,一副ròu_yù横流的荒淫场面。
她身上穿着一套程宗扬眼熟无比的内衣——一条绯色的乳罩,只有巴掌大小,富有弹性的轻丝被丰腻的乳肉挤得满满的,彷佛要绷开一般。
下面是一条镶着蕾丝边的绯红色内裤,质地薄如蝉翼,灯光一映几乎透明,连秘处的沟壑都若隐若现。
在蛇奴的吩咐下,尹馥兰转过身,在厅中扭腰摆臀地走了一趟,引得众女纷纷鼓掌娇笑。
“你们玩什么呢?”
程宗扬道:“这衣服从哪儿来的?”
阮香琳笑着把他扶到坐榻旁,“兰姑方才过来,带了一批新鲜的衣物,是说如今建康最流行的霓龙丝衣。姊妹们看着好玩,让奴婢们穿来试试。听说兰儿在太泉的时候穿过类似的,便让她先来,给大伙作个样子。”
霓龙丝衣出自建康的盛银织坊,从原料到款式,都是自己一手打理出来。
只是囿于原料和纺织技术,合格的成品极少。
没想到一年多不见,如今已经做得似模似样。
新鲜衣物对女人的诱惑确实非同一般,不但一众侍奴全都来了,连赵氏姊妹也禁不住好奇,过来观瞧。
程宗扬跃到坐榻上,毫不客气地张开手臂,将姊妹俩一左一右搂在臂间,笑道:“该谁了?”
蛇夫人道:“光奴,你先来。”
桉上放着一堆精巧的织锦丝囊,角上绣着篆文的“盛银”
二字。
成光上前拿了一隻,打开来,只见里面放着几片澹绿色的丝物,又薄又小,一整套所谓的内衣都能轻易握在手心中,轻如鸿毛。
成光身为江都王太子妃,各色名贵织物早已见得多了。
她在王宫时所用的素纱单衣,轻薄如烟,晶莹似水,整件衣物迭起来只有寸许大小,甚至能放进胭脂盒中。
可手中的丝物不仅更加轻盈光滑,而且有着远超蚕丝的弹性。
她试着拉了一下,小小一块寸许大小的织物,能拉伸出二到三倍的幅度,依然柔韧致密。
只是这些织物的款式极为奇特,一件是两个半圆形,两侧系有长带。
另一件是又窄又小的三角形。
成光拿在手里,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穿。
还是尹馥兰上前,让她脱去衣物,光着身子将两个半圆形的轻纱罩在乳上,兜紧,然后系上丝带。
那件被称为“乳罩”
的织物完美的契合身体曲线,丝带束紧,shuāng_rǔ彷佛被轻柔地托起一样,愈发饱满挺翘,乳间挤出一条白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