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担心自己,即便身败名裂,她也认命了。
只是若连累了程侯……赵飞燕不由打了个寒噤。
就在这时,腰间忽然一紧,一双手握住她的纤腰,将她雪臀抬起少许,然后对准yáng_jù猛地贯入。
“啊!”赵飞燕发出一声惊呼。
帘内的惊呼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这会儿众人才看到一个品秩微末的小官半挡在珠帘前方,就像母鸡一样张着大袖,不知道这副忠心的样子做给谁看呢?霍子孟看到他就觉得头痛,这位程侯手下的谋臣名声不显,却是个极难缠的家伙。
他皱了皱眉,“会之,那是你该站的地方吗?”秦桧干笑道:“下官怕惊扰了两宫……”话音未落,帘内接连传来数声“啪啪”的肉响,像是有人被连续掌掴一般。
秦桧一身冷汗都流到脚后跟了。
他忽然怀疑自家主公是不是狂性大发,把汉国重臣聚于一堂,准备大开杀戒。
要不然他怎么敢在天子登基的典仪上公然施暴呢?施暴的对象还是即将秉政的皇后!窃议声越来越糟杂,越来越多的大臣开始起疑。
众人争吵时,董宣一直默不作声,这会儿却站出来,一边朝珠帘走去,一边扎起袖子。
忽然帘内一声断喝,“退下!”秦桧身体微微一震,随即拱手施礼,恭敬地退到一边。
众人纷纷望去,只见一个戴着凤冠的身影正立在帘内,即便没有开口,也能感受到她森然的目光。
“吵啊。
”吕雉冷如寒冰的声音传来,“接着吵啊。
”一只手掀开珠帘,戴着凤冠的太后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站在珠帘前,冷漠的目光从众人脸上逐一扫过,寒声道:“好让世人都看看,你们这些股肱之臣,朝廷栋梁,与市井匹夫,黄口小儿有何不同。
”霍子孟当先跪下,“请太后恕罪。
”群臣尽皆拜倒。
吕雉凤冠高峨,深衣襦裙,双手交握身前,长长的衣袖一直垂到脚下。
她挺直腰背,冷冷道:“一个大言不惭的狂徒,就让你们这些大臣置君上于不顾,在御前喧闹不休……”吕雉凤目生寒,厉声道:“尔等可是以为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吗!”殿内静悄悄的,除了吕雉掷地有声的质问,无人再敢作仗马之鸣。
吕雉纵然失势,余威尚在,一出面便震慑住众人。
不过在她身后,帘内的场面已然乱成一团。
赵飞燕刚失声惊呼,胡夫人便抢过去掩住她的嘴巴。
刚才还僵如木偶的程宗扬此时仿佛化身为狂兽,双臂如铁,握住赵飞燕的纤腰,奋力抽送。
他双目血红,皮肤上的汗珠如同雨点般渗出,旋即又被身体的热量蒸发殆尽,丹田内的气息犹如长江大河,狂泄而出,一波接一波涌入赵飞燕体内。
赵飞燕仿佛被卷入狂风暴雨之中,娇弱无力的身子被他握在手中,犹如纤细的花枝般,在他身上狂颠猛送,极力套弄着那根火热的ròu_bàng。
后边赵合德急得珠泪滚滚,她搂住程宗扬的上身,玉手掩住他的嘴巴,免得他吼叫出声。
江映秋则用手托在皇后臀下,刚才的撞击声让她心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这会儿还余悸未消。
她一边阻缓两人的冲击,免得交合时的动静传到帘外,一边焦急地劝说道:“侯爷,轻着些,外面都听见了的。
况且……娘娘凤体纤弱,也难当侯爷这般巨物……”程宗扬充耳不闻,仿佛失去神智的yín_mó,在身体本能的支配下大力抽送,疯狂渲泄着失控的杂气。
身后的杂音自然瞒不过吕雉的耳朵,她面上不动声色,背上同样渗出冷汗,一边飞快地转着脑筋,一边冷冰冰说道:“中行说一介妄人,无德无行,好为狂言。
着令削职免爵,废为庶民,逐出宫去!”众人齐齐领命。
吕闳却抬起头,沉声道:“微臣罪该万死。
只是此事关乎天下,先帝是否有子,还请太后为臣下释疑。
”吕雉盯着这位本家叔父,一时无语。
吕闳是难得的忠臣,也是贤臣、能臣,更是一位直臣。
可他的刚直就如同不期而至的鱼刺,在人最不愿意的时候,突然卡在喉间,咽不下,吐不得。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你们还挺厉害嘛。
程头儿都成这样了,你们居然还能撑下来,真难为你们了。
”吕雉绷紧的心弦突然一鬆,交握在袖中的双手情不自禁地合什,谢过满天神佛。
帘内的赵合德、胡夫人、江映秋同时抬起头,望着着画屏上方那个俏丽的身影,尽皆喜出望外。
秦桧没有听见帘内的话语,但他一直紧盯着吕雉的神情,这会儿心下微动,犹如在绝境逢生。
小紫从画屏上跃下,半空中皓腕一翻,打出一道禁音符。
空气中一阵波动,仿佛一个透明的罩子落下,将帘内的声息与外界隔绝开来。
赵合德淌着泪道:“小紫快来,他方才突然倒地,说不出话,身上也好硬,就像木头一样。
”胡夫人在小紫面前乖得像猫儿一样,接口道:“主子像是气血逆行,一时间迷了心智。
”“程头儿一直清醒着呢,”小紫弯腰触了触程宗扬的额头,然后朝他鼻尖吹了口气,“只是控制不了身体。
对不对啊?”程宗扬嘴巴费力地动了动,口鼻间冒出一团热气。
“大笨瓜,让你心软。
”小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