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婆娑泪眼,哪里敢看祁俊。
祝婉宁看看两个小儿女,又是一笑,道「行了祁俊,我也不吓唬你了,雅
儿的身子没我说得那么不堪。你呀,好好待她,将来在床上把她喂得饱饱,不见
得她就非得找野男人去。」
祁俊怎么听这话都不是滋味,可是既然应了,也只能勉强笑笑。
白雅则把头垂得更低,只因她和祝婉宁有约定,今日定然将话讲明。
否则一个女儿家被这么说了,早就逃之夭夭了。
祝婉宁肃然道「春情媚乃是一门邪术,修习过得女子一旦破身多有贪淫之
举,我便是其中一例。不过这只是身体所需,绝非心性所致。只要能忍得住,不
见得就成个yín_luàn妇人。雅儿,你若决心嫁了祁俊,便要恪守礼法,决不可像师傅
一样,你懂么」
白雅沉吟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抬头望了望祁俊,轻声道「祁大哥,雅儿蒙
你错爱,此生绝不负你。」
祁俊道「雅儿,你放心,这辈子,无论怎样,我都会疼你珍惜你。」
互吐衷肠,含情脉脉对视片刻,白雅向祝婉宁盈盈下拜,明志道「师傅放
心,弟子谨记您的教诲。」
祝婉宁点点头,又对祁俊道「讨了白雅这媳妇,你可有的享受了,不过呀
,我可说过了,你得喂得饱她才行,我这里倒也有些适合男子修习的房中术,到
时候传了你去,你可给我用心学。」
「嗯是」
祝婉宁一句话,可又让一对儿小情人儿臊红了脸。
祝婉宁可不管两个弟子羞是不羞,撂下这句话,起身边走。
只留祁俊白雅独处房中,一时间,气氛无比尴尬。
白雅低垂螓首,尖俏下颌几乎碰到心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祁俊脑子有些发懵,这就算是和心中佳人定下亲事了。
可此时此刻,此景情景,他又该和白雅说什么呢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可又
好像被一块大石堵着。
瞠目结舌,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