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略有点尴尬的收了手,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怎么回事?明明看上去还跟少女一样,怎么还会喷奶?难道她还在哺乳期?】林天随手从一旁的桌子上抄起几张纸巾,将手擦了擦。
虽然没什么经验,但生了小孩才会分泌奶汁,他还是知道的。
更奇怪的是,她的rǔ_tóu和乳晕颜色大小都相差很多,及其的不自然。
就仿佛……是不同的部位,被拼接在一起一样。
「还有她高潮时喊的那个主人是怎么回事?」林天百思不得其解。
千夜在地上眩晕了一小会,等到高潮的感觉略微散去,这才挣扎着站起身,低着头羞道「抱歉,让林先生看到我高潮时的丑态了。
我平时很小心的,只不过最近太久没有被主人玩过,刚才的刺激又太过强烈了。
」「没事,你刚才怎么回事?你说的主人又是什么意思?」林天觉得心中的疑问太多,一时半会竟不知从何问起。
千夜笑了笑,没有说话,她伸手将背后的裙子拉链拉下,淡蓝色的超短裙直直的落在地上。
「你这是干什么?」林天略有点不解的望着千夜的动作,紧接着他看到千夜的股间,似乎用锁链固定着什么东西。
定睛一看,林天心中顿时明悟,原来他之前透过裙底看到的景色,压根不是什么性感的红色小内裤,而是一只红色的蝴蝶玩具。
那只蝴蝶竟被雕刻的活灵活现,张开的双翼几乎将千夜的耻部全部包裹。
四片翅膀的尖端分别嵌套着一根银色的金属锁链。
四条金属锁链最终又被固定在了她的腰间,一根黑色的皮质腰带上。
「蝴蝶?」林天不解地问道。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这是性奴专用贞操带。
你大概也猜到了,我其实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只是一个性奴。
」千夜毫不避讳地说道。
她略微叉开双腿,好让林天看的更清楚一些,继续介绍道「蝴蝶的口器是一根比较细小的按摩棒,它是主人根据我的yīn_dào形状特别定制的,能够在挑起性欲的同时,避免我达到高潮。
而这个蝴蝶,它是根据生物电流发电的,也就是说只要我不死,这个按摩棒就永远不会停下。
主人说,性奴必须在永远处于发情状态,以保证ròu_bàng随时插入,都可以享用性奴湿润温暖的xiǎo_xué。
」林天震惊的长大了嘴巴,竟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如你所见,固定蝴蝶的锁链是用航空级 别的金属材料制成的,皮腰带也是内部嵌入了金属丝的,他们都非常坚硬,只有电锯花很长时间才能切开,而离人体那么近,电锯是压根不可能使用的。
所以没有主人的钥匙,这个红色的蝴蝶谁也没法将其取下来。
照理说我这样的性奴只是主人的玩具,可以丢给任何人享用,压根没必要佩戴这种贞操带,但我的主人占有欲比较强,他不允许除了自己以外的ròu_bàng插入我的xiǎo_xué。
」千夜略有几分羞涩的说。
【就为了保证自己随时可以爽到,居然把人折磨成这样?】一时间,林天有点不敢想象一个随时随地都被刺激得发情,却永远得不到高潮的女人,活的有多痛苦。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眼前的女人看上去显得那么憔悴和疲惫了。
对于一个长期发情却又无法得到满足的女人来说,每一个漫漫长夜,都只是一种折磨罢了。
可当千夜在自己眼前云淡风轻的介绍着给自己带来无数痛苦的淫邪器具时,林天又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感觉,似乎她并不是在说自己,而是在诉说一具早已没有了灵魂的ròu_yù之躯。
「那rǔ_tóu……」「当年主人调教我的时候,通过手术将我的rǔ_tóu做了肥大化改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然后还注射了会分泌乳汁的药物,让我能够通过rǔ_fáng高潮来pēn_shè乳汁,以此来取悦我的主人。
但是,改造的后遗症就是rǔ_fáng会非常敏感。
光是轻轻的摩擦就会痒的受不了,所以我无法佩戴胸罩,到后来,普通的揉搓已经痒得无法忍受了,反而是疼痛,可以勉强消除骚痒感,让我这种变态获得快感。
」千夜平静的介绍着自己的身体,就仿佛是一个局外人,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一切似乎都已过去,当痛苦变成习惯时,人也就感受不到痛苦了。
「rǔ_tóu被改造成这样你不反抗吗?」林天心痛的问。
「反抗?」千夜略带疑惑的思索了一下道「啊,我反抗过,那时候天真嘛,以为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莫过于失去了自由。
然后主人将我捆起来,在我的rǔ_fáng上抹上了蜂蜜,找了两条狗舔了一整天。
那一天我来了无数次,第二天主人又牵了两条狗来,继续在我rǔ_fáng上抹蜂蜜,我说别涂了,我不跑了。
」她的眼睛望向远方,似乎是在回忆当年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主人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放下狗就走了。
」「然后我又生不如死的过了一整天。
之后的每一天,我有发誓赌咒,有痛苦流涕,有苦苦哀求,可主人都只是不说话,涂上蜂蜜,放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