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的脚步,shuāng_rǔ接连不断的摩擦着ròu_bàng,继续替它添加更多升空的柴火,同时也提高些许自身的快感。

难怪她看起来还是如此从容,儘管为了继续挑逗立香,嘴角还开始持续地舔拭不断探出乳沟的guī_tóu,不断的在上头留下唾液的足迹。

与rǔ_fáng柔软的触感截然不同,每当舌尖碰触到guī_tóu的瞬间,电流般的快感就会贯通立香的全身,虽然两股刺激大异其趣,但相互作用之下,却也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

虽然先前已经在达文西的服务之下体验过一次,但这次作为对象的德雷克,其不下达文西的技巧还是让立香印象深刻,毕竟她与鑽研型的达文西可不是同类人,经验就是她最大的优势,藉由体验过无数男人进而千锤百鍊出的技巧,让她无论何时都能做出最合理的判断,将对方在这短短的期间内完全化为自己的俘虏,任己宰割。

连初次shè_jīng的成就都还没达成(立香觉得昏迷期间的那一次不算数),他就已经觉得自己大概逃不出德雷克的手掌心了,波涛汹涌的快感早已接连不断的拍打着立香的防线,让他忍不住弯下腰。

而对德雷克来说,这正是立香发出的讯号,一种「我快要不行了」的讯号。

不必多作表示,她马上便把guī_tóu含入口中,开始最后一波的冲刺,口舌并用的催促着立香的脚步,像是要把体内深处的慾望吸出一般,guī_tóu散发出的片片淫糜光泽,正是最好的证明。

「那裡...不...不行...」「不舒服吗?不舒服的话...我住手没关係的。

」「不、不是...」「嗯...那为什么要这么说呢?果然还是在逞强吧。

」德雷克停止了手边的动作。

「拜託...请不要这样...」一说出这句话的瞬间,立香就知道完蛋了。

不过当他选择屈服于本能与慾望的时候,这一切都无所谓了。

因为他知道,只要表示屈服,带来的回报也远远的超乎他所想像。

捲土重来的德雷克,很快地就舔的立香全身酥软,只能勉强用双手撑在浴池边,除此之外,他已无馀力进行其他的动作,甚至嘴角连吐出几句愉悦的呓语,都是沉重的负担。

立香的下半身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腰部更是因为接连不断的快感冲击而抬起,要不是因为先前已经射过一次,不然面对这样层次的攻势,他早不知缴械几十次去了。

但虽说如此,胯下快速累积的能量,还是让立香轻易地跨越了那道关卡,一鼓作气地冲出尿道,在德雷克的嘴裡灌满自己白浊的记号。

即使并非初体验,而且也非短期内的初次shè_jīng,但如此强烈的快感还是让立香感到惊讶,而且不知是否为先前服下的药剂作用,即便是第二次shè_jīng,射出的量依旧不逊于首发。

儘管是这样,彷彿一切如她所预料般,德雷克大口大口的将jīng_yè一饮而尽,然后又卖力的吸着马眼,就像是要把尿道裡残存的jīng_yè也吸出来一样,让双唇间的细缝冒出阵阵水声。

看着她意犹未尽的陶醉表情,立香觉得光是这个模样就足以让自己提枪再战,而周遭湿热的环境,与自己仍扑通响着的心脏,更是一再地告诉自己:这还不够,更别说仍然亢奋的下半身了。

光是乳交就如此的折磨理性,在这样的状态下,就连已经被弄得晕陶陶的立香,看着现在额头沾着湿润髮丝的德雷克,竟觉得比起先前更加性感了。

所以立香根本没有、或者不愿去思考刚刚那句话的意义了。

如今已成德雷克半个俘虏的立香,现在最大的希望,反倒是祈求她赶快採取下一步行动。

「我很喜欢唷...」她微笑着舔了舔嘴角漫出的jīng_yè。

「我也是...我也很...」「那么,是喜欢什么地方呢?」「咦?那个...那个...」立香没料到她会继续追问,一时语塞。

「嘛,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无所谓了。

」虽然是这么说,但立香觉得她的眼神似乎若有所思「而且...我也快忍不下去了呢。

」说完她就一把牵起立香的手,起身离开浴池。

然后像隻发情的动物一样,将立香扑倒在地,捧着他的脸吻了一下,接着手指就缓缓地摸向下半身,抓住半软的ròu_bàng套弄起来。

同时另一隻手不安分的上下游走,探索着立香的敏感带,嘴巴也一路的从脸颊、脖子、锁骨,慢慢的向下舔,沿路留下了斑驳的银色轨迹,直到立香的rǔ_tóu为止,对着它 吸了一下,然后让舌尖在周围灵巧地打转,搅拌着亢奋的尖端。

她每舔一下,立香都觉得全身简直就像是要散了一样让他酥软无力,令他不由自主的微微痉挛,没想到自己的敏感带居然就这样被德雷克给摸了出来,这可是让立香开了眼界,毕竟这可是连达文西都没能办到的事情。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他听说过敏感带被经验丰富之人爱抚着会有多舒畅,更别说对手是像德雷克这样的人了,但实际体验到的,却远比传言中所描述的还要更愉悦许多,或许这不像kǒu_jiāo般能直接给予性器刺激,能够将带给对方的快感最大化,但立香觉得两者相较不分高下,都能在自己体内不断的堆迭快感,直至精关被突破封锁的那一刻。

如果他是像达文西般有着母乳体质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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