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更加大胆了很多,趁机解开他裤口扣子,那大东西便蛟龙出海了。

周丽蓉心头一乐,没想到这小子连个裤头也不穿,这太便宜她了。

她的手掌迅速捂住了那钻出牢笼的蛟龙,一股炽热从她手掌传入心间,直接烫的她心肝乱颤。

哎呀,到底是年轻人的大屌,怎么这么炽热雄壮,烫的她血液都沸腾了,她的两腿之间咕噜咕噜地流出许多水来。

不仅打湿了裤头,外面的裤子也湿透了,她能感觉的到,两腿之间黏煳煳的,yīn_chún也发胀的不行。

那厚厚的蝴蝶似的yīn_chún开始张开,贴在了大腿上,那里面越发的空洞洞的,似乎子宫口都膨胀开了,像个饥渴的嘴巴一样,真想让个大东西塞进去,好填满它的空开了的嘴巴。

她更加用力地上下撸着那硕大粗壮的阳物,那阳物的鸡蛋大小的guī_tóu都顶住了桌沿了,guī_tóu口流出一些水来。

周丽蓉的手指划掉马眼的yín_shuǐ摩擦在阳物上,阳物便光滑起来。

她摩擦着更加顺手。

吕阳感受着周姨手掌的温暖,她那时松时紧的撸搓手法,让他有些飘荡,让他眩晕,让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正在这时,暗夜中传来一阵公驴的鸣叫声,哼哈,哼哈。

声音清脆而震荡,在整个村子上空鸣荡。

“这真是个大叫驴!”周丽蓉使劲撸搓着吕阳那粗大的yáng_jù,忽然嘴里蹦出这么一句来。

“什么大叫驴啊?”父子俩听周丽蓉这么一说,都抬头看着她。

“哦,我是说,这大黑夜的,二吕子家的叫驴还叫个不停。

”周丽蓉甚是尴尬,她本意是说吕阳的阳物太大,像个驴子似的。

没想到脱口而出惹得众人问她,还好那驴子叫了一声,让她搪塞了过去。

“嗨,还以为什么呢,这不是天天晚上叫吗?”唐明亮没再搭理她,继续跟儿子聊着今天的传奇故事。

看搪塞了过去,吕阳和周丽蓉对视了一眼,俩人会心一笑,继续偷偷地干着那桌子下的勾当。

吕阳依旧趴在桌子上听他们讲着,而周丽蓉加紧撸搓着,她的心头腻烦极了,越搓越腻烦,恨不得现在扳倒吕阳坐在他的身上插进去。

加上今晚那驴子叫个不停的,引动的她心头更加烦躁。

说来奇怪,怎么今晚感觉那公驴的叫声越发的清脆悦耳,越发的惹人向往。

“哦,你们去县里政府食堂找了汪主任啊。

他叫王哈泉,是镇上的,也算咱们乡亲了,他有一手好厨艺,吃着公家饭,在咱们这一带大部分人都知道他。

”唐明亮听三蛋说到去县政府食堂卖野味的情节,接口叙说了一下那个肥头大耳的汪主任。

“哦,怪不得呢,我说周二财怎么认识他呢,是不是他上下班回老家常搭他的船啊。

”吕阳硬生生地插了一句话,好能把注意力转移到他们的聊天上,好使自己不再那么的窘迫和难受。

“嗯,是的,以前听周二财说过,那老小子坐船从来不给钱,周二财也不敢要。

”唐明亮自顾自的喝了一杯,接着抓了一把花生米嚼着。

“阳阳哥,你怎么了?看你脸色怎么这么红呢?”三蛋看着吕阳趴在桌上,脸色通红,颇为关心地问道。

“哦,喝多了吧,这高粱酒劲儿也太大了。

”吕阳赶紧掩饰道。

唐明亮哈哈大笑,道:“你还小没喝过那么多酒,这酒度数大,一喝就上头了。

”他说完看似无意地瞟了媳妇周丽蓉一眼。

周丽蓉赶紧向他示意微笑,表示很赞同。

“这个汪主任确实有几下子,会巴结人,从前在镇政府食堂做饭,被来视察的县领导看重给调到了县政府了,后来吃上公家饭了。

”唐明亮自斟自酌说着这个汪主任。

“你们知道吗,这老小子也是个花花肠子,走到哪里搞到哪里。

把个家里的内掌柜憋得不行,就跟镇政府的人瞎搞上了,去年还被那镇干部的妻子抓了现行了,弄得全镇子的人都笑话。

”记住地阯發布頁“没看出来啊,看他对我们挺好的。

”三蛋对汪主任第一印象不错。

“从那以后啊,这汪主任就不太回家了,剩下家里的那口子一个人在家,不少人过去拱门子,据说咱们村的周铁生和支书杜青风都去过。

”唐明亮颇为向往。

听着这爷俩在对面说着别人家的糗事,周丽蓉悄悄的加紧了撸搓的力道和速度,越来越快。

“我看他肥头大耳的倒也和蔼可亲,怎么会是个花花肠子呢。

”三蛋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搞不懂成人的世界。

不过想想也释然了,他才十三岁就想着搞女人了,那成年人想着搞女人那不是很正常的嘛。

看来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男女都一样,都离不开sè_qíng这一关。

“是啊,这老小子叫汪哈泉,正好跟哈巴犬谐音,因此有个外号叫哈巴狗。

据说他在那县政府也巴结上好几个城里女人,他那舌头很长很有力,总能把女人摆弄的服服帖帖的。

”唐明亮喝多了酒只顾着说些不上台面的臊情话,丝毫不顾忌聊天的对象是自己的儿子。

正在对面父子二人聊天的档口,吕阳实在撑不住了,忽然精关一松,大有pēn_shè之势。

周丽蓉是个过来人,早感觉到吕阳要shè_jīng了。

也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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