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张维纯说的,昨晚,冯可依被贯穿身体的受虐快感占据了身心,yín_dàng地扭动着蛮腰,陷入到忘我的境界中,一边羞耻地沐浴着张维纯的嘲讽讥笑,一边兴奋地痴狂、迷乱。
「可依,你要是想泄出来的话,那就不停地叫我老公,从今以后都这么称呼我,现在,叫一叫让我听听!」「啊啊……啊啊……老……老公,啊啊……老公,老公,啊啊……啊啊……求求你,让我泄吧!老公,老公……」gāng_mén紧紧地收缩着,用力夹着深陷在里面的张维纯的手指,冯可依一边被张维纯粗暴地搓揉着裸露在外的rǔ_fáng,一边狂乱地叫着只有寇盾才能享受的称呼,堕进了黑色的快感漩涡中。
冯可依痛苦地摇着头,想要把自己yín_luàn不堪的样子从脑海里驱除掉。
她无法相信,自己竟把深深爱着的寇盾完全抛在脑后,在张维纯充满恶趣味的狎戏下,哭着求他允许自己泄出来,一遍遍的叫他老公,信誓旦旦地宣称张维纯不仅是她的主人,还是她的老公,以后,都以老公的称谓来称呼他。
冯可依回想着自己沉浸在ròu_yù里的下贱样子,不禁对毫无底线的自己充满了厌恶感。
「到单位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可依,没忘记吧?」「没……没忘。
」「说说看!」「涂……涂香水。
」嘴唇不住抖颤着,冯可依艰难地说出令她倍感屈辱的话。
「为了把自己打扮得更像母狗,让身上散发出母狗的味道,这是你每天早上的必修课。
赶快做给我看!」「是……」安装了照明装置的办公桌底下光明瓦亮,下半身藏在桌子底下的冯可依撩起裙子,褪下了丁字裤,然后分开双腿,分别贴在左右的侧面板上,让赤裸的yīn_hù暴露在桌子底下的摄像头前。
冯可依偷偷瞄了周围一眼,见李秋弘和王荔梅没有注意她,便快速向下伸出手,把食指滑进濡湿的yīn_dào里面,掬出一手指ài_yè,不为人察觉地抹在颈部。
「嘿嘿……看到了,可依,真是个听话的好女孩儿!插在菊花里的是我昨晚给你的gāng_mén塞吧?」「是……是的。
」一直欠着屁股坐在椅子上的冯可依羞耻地答道。
这个gāng_mén塞是昨晚从月光俱乐部离开时,张维纯交给她的。
在雅妈妈的要求下,朱天星给冯可依上了锁,把yīn_hù保护起来,张维纯只好把shòu_yù发泄在冯可依的gāng_mén上。
又是用手指,又是用珍珠穿成的gāng_mén棒等淫具,张维纯随心所有地玩弄着敏感程度不亚于yīn_hù的gāng_mén,整整玩了两个小时,最后,以不在客人们面前浣肠为条件,胁迫冯可依翌日戴满一天gāng_mén塞。
第二天清晨,冯可依起床后,先是如厕,然后与平时一样进行日常惯例的浣肠。
洗净了gāng_mén,冯可依把昨晚张维纯交给她的gāng_mén用润滑油涂在手指上,一边轻柔地揉着紧紧聚在一起的菊花瓣,一边在入口处抹。
抹好了gāng_mén,冯可依又挤出一些润滑油,涂在gāng_mén塞上。
随后,羞耻得身子直抖的冯可依努力做到全身放松,深吸了一口气,将流线型棒状gāng_mén塞的前端对准gāng_mén,用力一按。
顿时,在双层润滑下,gāng_mén塞畅通无阻地滑进gāng_mén深处,只在外面留下一个薄薄的圆形底座。
虽然刚刚如厕,但gāng_mén里突然纳进一个棒状的东西,冯可依感到一阵不适,gāng_mén被塞得满满的,腾起一阵便意和又痛又痒的压迫感。
gāng_mén里塞着gāng_mén塞的冯可依呼吸着车厢内污浊的空气,站在拥挤的电车里面,耳里不断钻进乘客们喧嚣的说话声。
一时间,冯可依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下流的体姿的错觉,gāng_mén里忽然变得好热,火辣辣的。
下意识地收缩了几下gāng_mén,gāng_mén塞在gāng_mén里面微微地蠕动着,一股甘美舒畅的快感飘了出来,冯可依不禁迷离着朦胧的眼眸,紧抿着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嘿嘿……舒服吧!可依,昨晚我真是大开眼界,没想到你这么喜欢被我玩弄gāng_mén。
」「是……是的,老……老公,求求你,别再羞辱我了。
」听着张维纯刺耳的淫笑、下流的话语,好不容易驱散的受辱画面又回到了脑海里,冯可依带着哭音,凄婉地求道。
「我是在满足你,让你能够心无旁骛地为我工作,可依,别光涂脖子,还有腋窝!」「是……是的。
」冯可依做贼似的窥探下周围,然后抬起胳膊,用湿亮的手指在腋窝上抹了一把,便快速地落下、夹紧=-xx下午四点钟,冯可依眉头紧锁地接起了张维纯挂过来的电话。
「跟我出趟远门,紧急工作,马上到汉州机场!」「咦!汉州机场?现在就出发吗?」冯可依疑惑地问道。
「对,直接去机场三号航班楼,南北航空。
」「要……要去哪啊?」冯可依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来了就知道了」「那个……」见张维纯不说,冯可依更加不想去了,吞吞吐吐地正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