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丈夫、情人,和主人。
她不知道这种想法是什么时候有的。或许已经在心底埋藏了一生一世。
庄碧雯是个骄傲的女人。能让她折服的,也许只有一个更骄傲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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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漠的神情,让庄碧雯感受到初恋时那种触电般的心悸。她渴望着这个年轻人来抚摸自己的ròu_tǐ,征服自己,甚至蹂躏自己。一想到这里,庄碧雯就感到下体一阵悸动,热热的发烫。
他的手指很硬,动作像野蛮人一样粗暴。自己下体那朵鲜花般娇嫩的器官,在他指下无比地柔滑而顺从,柔软得让自己羞愧。
庄碧雯害羞地扭过脸,从他手指上感受着自己的柔软和娇弱。时光彷佛回到二十年前,自己还在上国中,像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一样,充满了天真的想象和莫名的向往。
男生冷冰冰的口气在耳边响起,「庄阿姨,你的屄很肥啊。这么白,是不是很少有人干?」
庄碧雯瞬时间面红过耳。她怎么忘记了?自己已经三十九岁,比面前的男人大了一倍不止。
然而她的目光很快被吸引。
曲鸣脱下运动裤,露出他年轻到嚣张的yáng_jù。
庄碧雯怔了一会儿,然后像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一样,慌忙扭过脸。
那个男生却捏住她的下巴,用命令的口吻说:「看着它!」
「不……不能这样……」庄碧雯用乞求的口吻央求着。
曲鸣握住她的头发,把yáng_jù放在她美艳的脸颊上,用guī_tóu在她秀美的鼻翼上磨擦,强烈的雄性气息使庄碧雯几乎晕厥。
「啊呀!」
头发猛然一紧,庄碧雯被拽得伏在桌上,手肘碰到餐盘,沾上一片油污。接着火热的guī_tóu重重撞在唇上,带来一丝痛意。
庄碧雯衣衫零乱,像母狗一样趴在桌上,她忘了抗拒,慢慢着张开红艳的嘴唇,把粗大的guī_tóu纳入口中。
「唔……」庄碧雯身体一阵战栗,她伸直喉咙,急切地吸吮着yáng_jù的滋味,脸上露出梦幻般的表情。
曲鸣一边享受着她的红唇,一边像君王一样伸出手臂,扳住她肥翘的美臀,手指没入她湿滑的肉缝。
一缕发丝在庄碧雯精致的发髻上松开,垂在她雪白的脸颊旁。她红艳的唇瓣张成浑圆的形状,迷醉般吞吐着主人的yáng_jù。
「啵」的一声,yáng_jù拔出,庄碧雯咳嗽着,唇角淌出一条长长的唾液。
曲鸣把指尖的淫液抹在她微烫的红唇上,「庄阿姨,准备好挨肏吧。」
庄碧雯脸上浮现出两片红晕,她带着微微的战栗,一件一件tuō_guāng身上衣物,连丝袜也脱下来,裸露着白滑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坐在餐桌边沿,双腿张开,露出湿腻的性器。
美妇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竭力装出矜持的样子,「曲鸣同学,阿姨准备好了。」
「看清楚。」曲鸣挺起yáng_jù,当着她的面顶住穴口,像干一个妓女一样,用力捅了进去。
「喔……」
庄碧雯双手撑着桌子,两腿大张着,腿间柔嫩的性器被一根年轻而强壮的yáng_jù硬生生戳进去,充血的yīn_chún朝两边张开,浓密而乌亮的耻毛沾满yín_shuǐ。她竭力挺着下体,丰满的rǔ_fáng在胸前不停摇晃,殷红的rǔ_tóu硬硬翘起。
「看到什么了?」
庄碧雯金丝眼镜滑到鼻侧,喘着气说:「……看到你的……在干阿姨……」
「我的什么?」
庄碧雯红着脸说:「你的yáng_jù……」
曲鸣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是jī_bā!我的大jī_bā!说!」
庄碧雯被他按住狠狠顶弄几下,充满年青人硬度和力量的yáng_jù把她干得身体乱颤,整只mì_xué都为之抽搐,连子宫都彷佛被顶得痉挛。庄碧雯禁不住尖叫道:「是曲鸣同学的大jī_bā!曲鸣同学在用他的大jī_bā干阿姨的屄!」
「啊……啊……啊!」
庄碧雯躺在桌上,雪白的双腿被拉得笔直张开,露出湿腻的mì_xué,被少年坚硬的yáng_jù尽情戳弄。
身体的yù_wàng从没有这样强烈过,身体下面从yīn_chún直到子宫,彷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比这团火焰更热的,则是主人那根嚣张的雄性器官。他每一次进出,自己的性器都似乎被整个穿透。
庄碧雯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如此柔软,那根坚硬的yáng_jù彷佛一根铁棒,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她的性器,而自己的性器在他的戳弄下没有丝毫反抗之力,柔腻得像要融化一样,变成一汪流溢的春水。
曲鸣比庄碧雯高出将近三十公分,长时间高强度的锻炼使他骨骼和肌肉更加发达,就像一头精悍的野狼压在庄碧雯白嫩的胴体上,不知疲倦地挺动着。
美艳的女董事在他身下忘情地扭动着腰臀,直到尖叫着迎来生命中第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