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不要慌。”男人突然走上前,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手心里那滚烫的热意,一下子从我的手背传了上来。
我仿佛过电一样,脑子里又是一震,“你很害怕,你非常害怕,但是不要紧的。这股压力只要转移出去就好。”
“转移出去?”我听到自己用疑惑的声音说道。
“对,你之所以压力太大,是因为自己在独自的承受这个压力。那么,找一个足够值得信任的人,把自己交给他。然后,把这些压力,把这些可怕的情绪,就都由他帮你处理,就好了。”
一边说着,男人轻拍着我的手掌,安抚着失常的情绪。
“找人处理?”
“对,找人处理。”男人握住我的手,有些用力的力道,握得手有些痛,那手心里的暖意,渗到了心头。
下一秒,场景又变了,还是那个男人,座位上的,还是我。
我仿佛牙牙学语的孩子,缓慢的开口,“我是……艾……奴隶。”
“对的。”男人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丝得意,“你是奴隶。一个服从主人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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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是奴隶。奴隶相信主人,奴隶服从主人。”复诵的声音,哪怕是没有明确的证据,但我就是知道,这是我的声音。
为什么,我要这么说,我不懂?
眉心一热,男人将手指点在我的眉心上,用不容置喙的声音说道:“那么,你已经有了一个主人了,睁开眼,记住你的主人。”
场景里的“我”,睁开了眼。
与此同时,我也看到了“我”所看到了一切,那是一个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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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坠,坠落,意识好像从天上直接堕入大地。我感觉自己在飞快的下落。
这个过程,似乎很漫长,总也到不了一个尽头,几乎让我有一种天堂里高贵的天使,在历经七日七夜的堕天后,终于坠入地狱的感觉。
然后,就当我以为我要一直飘下去后,身体一个激灵……如同灵魂终于找到了身体,我醒来了。
“我是谁?”椅子倒了,应该是我在激灵中一下子跳了起来,被身体的大动作推后的椅子失去了平衡,翻转着倒在了地上。
刚才的情景,是幻觉? 还是曾经真的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已经不确信了。只是,我对自己的记忆里出现的那些场景,还是耿耿于怀。
“对了。”重新把椅子恢复到原先的位置后,我再一次将视线,投在那张纸条上,假如这是一场游戏的话,这个能够把我带入幻觉的纸条,说不定就等于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通关道具。在犹豫片刻后,我还是伸出手。
我的视线牢牢地锁在手指间,颤颤巍巍地伸了过去。
白皙的手指头,仿佛承载着命运,一切都寄宿在那之上,一点一点的……纤白的指头,触碰到了泛黄的纸条。
这一次,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有幻觉,没有奇怪的声音。完全遵循现实世界里的物理规则,手指肚感觉到了纸条的触感。
于是,我拿起它来。
“观心术。”上面用非常潦草的笔迹,草草的在最顶上写了一行字。
下面的内容也非常简单,似乎只是一些看上去有些平淡的调和心情,理顺思路的冥想的法门。
再反复的盯着那纸条看了好半天。终究也不过一巴掌大的便签,里面虽说是用蝇头小字密密麻麻写满,但也顶天不过上百字。
最后,还是小心翼翼的将纸条放到自己的口袋里,再接下来看看书本上的内容,看上去,似乎是一些有关于催眠的巩固性书籍呢。
“呜……”大脑里那种熟悉的眩晕感又滚滚袭来。
简直……简直就好像是在冬日午后的教室,暖洋洋的阳光恰到好处的照射在身上,困倦的身体想要休息,眼皮一点点地变沉,变沉。
意识在清醒和迷糊中徘徊,我只听到自己的嘴巴里,轻轻地说出话来:“雯雯奴隶是林岚主人的奴隶,服从主人是我的本能,雯雯奴隶相信主人,雯雯奴隶服从主人。主人的话就是我的行为准则,雯雯奴隶绝对无法抗拒主人的命令……”
当第一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我简直就是大吃一惊了。
这种话,似乎不是现代人应该说出来的话。可是,很快的,随着话语的脱口而出,仿佛是小时候背诵熟记的古文般,当第一句话说出来后,后面的文章也顺理成章的脱口而出了。不止如此,一股无与伦比的幸福感弥漫在全身。
就好像……就好像当初催眠时的那种慵懒、安心的感觉一样。
于是,我接着说下去了,“主人可以控制我的一切……雯雯奴隶的思想将对主人绝对的放开……”
那种自己的灵魂和身体脱离的感觉又一次回来了,我的“意识”,仿佛站在另一头,错愕不已地看着自己正熟练的复诵着那一段段简直不明所以的话。
而从身体里不断涌现出来的阵阵的幸福感,而无处不在的包裹住自己,那暖烘烘的安心感,犹如镇定剂般,缓和着内心激烈的情绪,让我哪怕是听到最后,心底里也提不起多少怒意。只是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