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老护士长站在我的背后,我把我支开后,轻声安慰已吓得全身发抖的小伙子:「没有关系,这很正常,说明你很快会好的。
你今后还可以当爸爸。
」小伙子一句话也没有说,他的双眼不停地流着热泪我被老护士长叫到办公室,她没有安慰我,也没有批评我,她像平时对我们讲课一样,心平气和地说:「脊髓损伤病人可以完全无yīn_jīng勃起,也可以有心理性或反射性勃起。
反射性勃起是由触摸刺激yīn_jīng和周围皮肤,或膀胱充盈、排尿、导尿等刺激引起的。
脊髓损伤的病人出现勃起,说明他仍具有比较正常的性功能。
每一个生理健康的男人都非常重视自己的性功能,对于一个或许会终生躺在床上的男病人,有性功能对他来说,或许是表明他生命存在的一个重要证据。
小肖,试想一下,你那『绝招』如果一使出来,对他来说,或许就是致命的一击,他可能会因此而终生没有勃起功能了。
车祸和脊髓损伤已使他的心理很脆弱,如果再加上你的这一打击,会对他的心灵造成严重伤害,使他现存的勃起功能完全消失。
」最后,老护士长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肖,有丰富的理论、精巧的技术还不行,还要有爱心,要有来自心灵深处的爱心。
」刚接管该病房时我感到肩上的担子很沉重,心中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压力,第一因为我从未参与过护理管理工作;第二面临综合病房病人的多元化和病情的复杂性,病区环境的简陋,护患比例的失调等因素使我感到无所适从。
生活像个巨大的磁场,让你融入其中不能自拔,只好随着磁场的转动而不由自主地忙碌。
我咬着牙挺过了那个最困难的阶段。
我这样年龄的女人是最不容易的,上有老下有小,担负着扶持老人与相夫教子责任的同时,还担当着工作的重任,要参与社会的激烈的拚搏与竞争。
没事的时候,我总爱站在单位办公室宽大明亮的落地窗前,仰望蔚蓝的天空,俯视人潮涌动的街道,呼吸窗外的清新空气。
每当这个时候,我恨不得将自己变成一只小鸟飞到广阔的天空,离开这个地方换一种心情换一种活法。
只是这样,真的一切都会好起来吗?深夜独自睡觉,最怕的事情是失眠。
因为失眠会带来很多往事。
沉淀的记忆就如死鱼一样从时光已经混浊的水面上浮起。
散发出腐烂的气息。
让我窒息。
窗外有时有回旋的风声。
我听到自己的皮肤发出寂寞的声音。
还有蚀骨的寒冷。
原来从来就没有消失。
没有睡着,电话响了,是弟弟。
电话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声音,弟弟已经三十出头了。
我们先聊了一会家里的事,他告诉我家里一切都好,妈妈身体挺好,不等我问,他告诉我继父身体也不错。
我知道这都是例行公事的话,意思是我回去,继父还可以插进我的屄里,把我搞得死去活来,我已经睡意全无。
果然,弟弟说完这些,放缓语气,我媳妇今天回娘家了就我自己在家,他说,姐姐我想你,弟弟的语气让我心跳。
你什么时候回来?他问。
不知道,太远了,我含糊地回答,想尽量的逃避。
我真的想你。
弟弟又说。
我无言,弟弟已经不是第一次打这样的电话了平均一两个月一次。
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但我知道他控制不住自己。
我之所以跑到几千里之外的西宁,然后糊里胡涂地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不就是躲避他和家里那另外的一个男人吗?我已经惩罚了自己了。
我要过正常的生活,不能再犯不该犯的错误。
我结婚五六年有孩子以后曾经带儿子回家了一次,那一次证明了我当初的选择是对的。
隔了这么多年他和继父没有能和我回到正常的家庭关系上去。
不顾我的反对他们再次强行要了我,那次我确实明确反抗了而且当他们把滚烫的jīng_yè射进我子宫里时,我最后哭了,和过去一样,我像个严重患病的病人一样呻吟着,而继父和弟弟像头强壮的公牛,气息沉重的插在我的身体里,努力chōu_chā着,耕耘着我的身体,母亲在另外的房间没有过来阻止,我当然也阻止不了。
因为和弟弟亲近一些,是弟弟先开口,让我给了他,如果是弟弟一个人,我可以满足他要求,在没有其他人的地方,我会脱掉自己的衣物,和他亲吻,尽情的挑逗他的情欲,我握着他的jī_bā,摩擦我的yīn_chún,让弟弟的jī_bā重新插进我的身体,我也会配合他,让他尽情的在我yīn_dào里chōu_chā,最后把jīng_yè射进我的子宫。
如果继父一个人要,我也会勉强会满足他,毕竟我的身体被他拥有了10多年,而且到现在为止,在我身体里射入jīng_yè最多的还是继父,总是在自己最私密的深处留下他的种子,就是陌生人10多年来,也会有想念的。
但继父也在旁边,我只要给了弟弟,继父一定会一起来上我,我不想被他们轮着一起搞,虽然我们一起睡一张床上有很多次,而我也没有拒绝他们一起对我那样做,但那个时候我可以当做自己年少无知宽慰自己,自从经历了大学的那段时间,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