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我打断阿虎的话语道:「这一次刘宪原意外死亡,而他的两个孩子又上切年幼,无法承担家族事务。
刘宪中是否会趁机而起。
想要霸占刘家的地位?」「这应该是林茵梦同样目前担心的事情,」阿虎说道:「虽然目前看来,林茵梦掌管着家里的大权,然后是刘忻媛。
只要他们两方携手,刘家的事情应该镇压得住。
但倘若三叔也参与进来,就算是刘宪中的身世被公诸于众,那就算刘宪中的身世被刨出来也没用。
这些年,刘家的上一辈病的病,死的死。
而这个三叔,在家里的地位虽然不是明面上的掌权者,但其实已经没人能够撼动了。
如果他要保刘宪中参加夺权,就算是林茵梦自己也无法把握。
」我点了点头,这就是刘家这种世袭制度的封建家庭所存在的问题。
这种家族里面,权利的更替,更多看的是辈分而不是实力。
也是这个原因,才往往发生那种兄弟反目,同室操戈的闹剧。
此时虽然刘宪中的财力比起刘忻媛都相去甚远,但有一点,就是他毕竟是刘宪原这一辈中唯一的男丁,倘若加上三叔的支持,恐怕他们至少有五成以上的胜算。
「而就在刚才,林茵梦告诉我,之所以刘宪原能压压得住刘宪中,是因为在刘宪原手中掌握了一件可以威慑到他的东西。
」「然而,最近这件东西最近却丢了…」我见阿虎的表情有些惊讶,似乎是想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件事情。
我笑了笑,颇为自信的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脑门说道:「这只是我的推断。
如果那件东西还在的话,那林茵梦何愁没有办法治得住刘宪中呢?」「哎,你说的不错。
」阿虎叹气道:「那件东西,曾经牵出到刘家多年前的一桩丑闻。
丑闻的内容虽然连林茵梦不得而知,但她知道的事,这件东西已经随着刘老板保险柜里的那一批财物不翼而飞了。
」阿虎说的,果然跟我预计的一样。
突然之间,我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天下午在我偷窥刘宪中跟钟玉佳的蝇营狗苟时,曾经听他们说起过一件事情。
刘宪中想要得到一件东西,但却没有得到。
现在这么看来,当时他们所说的应该就是刘宪原手中的这件可以镇得住刘宪中的东西。
而当时,我清晰的记得,刘宪中 曾说过这件东西不在他们以为的地方。
看来,刘宪中定然也曾经打开过那些保险柜,甚至有可能那些财物的失窃,也跟他有关系。
如果这个猜测成立的话,那么又会有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刘宪原找凤巧爷帮忙盘的那一批货物,又是个什么来路。
「这些,就是我目前知道的所有信息。
」阿虎说道:「阿义,我知道此事如果我劝你退出,是无济于事的。
因此我也想问你一句,这一滩浑水,你打算怎么趟?」「凤巧爷,老凤记银铺的秘密,还有那辆失踪的通达公司的运输车。
这些都是目前可以调查的线索,但别忘了,这些零散的线索中,却又有一条是主线。
」毫无疑问,我说的主线,还是那十一件被山城各方争夺的烟云十一式。
只有尽可能夺的掌握这些银饰的秘密,才能够以最直接的方式来接触道事情的真相。
说完刚才那番话后,虽然阿虎最后还是告诫我要谨慎行事。
不过比起前几天的混沌状态来说,阿虎今天告诉我的内容让我有了更多的头绪。
目前看来,如果排除掉曹金山贼喊捉贼作为的可能性外,在背后伺机而动的刘宪中似乎是问题的焦点。
然而目前来看,我还不能立即开始调查他。
刘家今天会议的动向,将很大程度的决定我下一步的调查计划如何开展。
半个小时后,苏彤开车将我跟老钱送到了江北医院。
而让我意外的事,老钱告诉我,始终了几日的徐飞也跟他联系上了,老钱也约他一起在医院见面。
凤薇薇的情还没有任何好转,在替凤薇薇又检查了一遍情况后,老钱对于凤薇薇的情况还是一脸难色。
不过对我来说,徐飞的出现却这让我紧张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些。
毕竟,徐飞跟老钱一样,是警局少有的几个算的上我的臂膀的人。
只要有他在,我好像身边就带着了一个活的档桉库。
「你这几天跑到哪里去了?」我并没有责备徐飞的意思,但徐飞还是无奈的做了一个尴尬的动作,然后看了老钱一眼。
从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来看,这两天他应该操劳的不少。
「是我找徐飞帮我办事的。
「老钱说道「我不是告诉你,就在那天,我刮掉了凤巧爷的头发,想要进一步研究一下,能不能从施针的手法中找到什么端倪时。
结果发现针刺的位置是一个六芒星图桉么。
」而就在老钱说这番话的时候,徐飞也依言从衣兜里拿出了一张画着一个有些复杂的图形的白纸给了我说道:「而经过这两天的调查,我已经找到些眉目了。
这个图桉,跟一个叫和衷社的清朝组织有关系。
这个组织的成员中,大多是身负上乘武功的流放贵族的后代。
在咸丰年间,这个组织曾因为在西南一代做下的几件劫富济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