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巫女没好气道,「就当被猪拱了。
」见我一直是那副赔笑不反抗的表情,小巫女脸上也渐渐板不住了。
「诶,哥哥,受伤了精力还这么旺盛。
」小巫女指着那不乖的小东西,道。
「今早没有帮我来着。
」我委屈道。
「昨天伤口裂开,小巫女担心伤到哥哥,所以没有那个咯。
才不是偷懒。
」小巫女撇撇嘴,纤手轻轻地抚摸着不安分的小兄弟,道,「话说,白天没有对着小梵发情吧?」老脸一红,我说了实话。
「哼,哼,坦白从宽,牢底坐穿,这么简单的道理哥哥都不明白的吗?」小巫女停下了抚慰的手,开始收拾东西,「笨蛋哥哥就自己慢慢欲求不满吧。
」又憋闷一晚,终于在第二天早上,在小巫女的纤手下发泄了出来。
通体舒泰之时,只有一点点小尴尬。
那就是空气中残留的味道,似乎被小梵发觉了。
她精致的鼻翼微微颤动,然后俏脸微红,露出一丝羞赧。
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行为,但小梵对这方面,似乎也不陌生。
还好,在这个「妹妹」面前,我已经丢脸到麻木,脸上生出了老茧,厚如城墙。
中午,刚刚享受完小梵的喂食,忽然接到了姐姐的信息。
小梵的精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芸姐想带着学生到河东的一个培训学校去进行一场临时举行的交流。
所以最好让小梵一起去帮忙。
所以,下午姐姐会过来接小梵,然后回来陪我。
3人生真是变化无常。
五个月前还是的我,忽然就到达了近乎左搂右抱的人生巅峰——如此的不真实。
「冯兄,看来小梵照顾得不错。
」姐姐回来了,手中还拿着一盒车厘子。
「啊,怎么说?」我侧过身子,问道。
「刚刚进来时,看到你傻笑来着。
」姐姐微笑道。
姐姐今天没有上班,身穿着最符合她气质的白色连衣裙。
没有多余点缀,只有清新纯美,让盛夏的燥热无影无踪。
姐姐拿起我喝水杯中的吸管,打开车厘子的盒子,轻拈起一颗,吸管对着中间灵巧的一顶,果核就被取出,一颗去核的车厘子放在了旁边的果盘中。
很久没有正经吃过水果的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jjjj大小的车厘子是如此诱人,尤其是在姐姐的纤手去壳之后。
「我……可以吃一颗吗?」见姐姐没有递过来的意思,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这些都是给阿晨准备的。
」姐姐说,「前提是,帮我做一件事,可能,有些挑战性的那种。
」「嗯嗯,说吧,赴汤蹈火,啥事都行。
」我连忙回应道。
「很简单,把它喝了。
」姐姐变魔术一般,取出一盒药盒,在我面前晃了晃。
「康复新液」不就是一盒药吗?也算得上挑战?还真是。
这个药,医生也给我开过。
但是,被我拒绝了。
我从小就是个感官动物。
喜欢一切感官上的享受,喜欢好吃的、好喝的、好看的,讨厌苦,怕疼。
这个药,对伤口愈合确实有奇效。
但,味道上……「阿晨,不想喝吗?」看我一脸难色,姐姐神色不变,继续给剩下的樱桃去核。
「我……嗯……确实不想。
本来医生想给我开这个药,我拒绝了。
」姐姐抱起一床被子,放在了床边,帮我调整姿势趴在上面。
姐姐捏起一颗车厘子,送到我的嘴边。
嘴里是香甜的果肉,我看着姐姐茭白般的指尖上沾染的鲜红色果汁,莫名其妙,却又自然而然的产生了一种吸吮它的冲动。
姐姐手上的果汁,或许比我嘴里的果肉,更加清甜。
「现在呢,愿意喝了吗?」姐姐扯过一旁的纸巾,擦拭着手中的果汁。
我看着姐姐,点了点头。
一仰脖喝下了一次的药量。
强烈的腥味儿直冲脑门。
姐姐眼疾手快,将一颗车厘子塞进了我嘴里。
指尖与我的唇瞬间的接触,让我脑后产生了触电般的酥麻感。
瞬间,我忘记了那强烈的腥味,只感觉得到满嘴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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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姆姐姐将那盘车厘子推到面前,示意它们是我的了。
不知为何,放在我面前的车厘子失去了大半诱惑力。
它们,估计没有姐姐刚刚喂我的那两颗甜吧。
「阿晨,我想问一个问题。
」姐姐说。
「嗯?」姐姐看着我的眼睛,眼眸中的微光仿佛能直射到我心底。
「其实,阿晨你抗拒这个药的原因,只是因为它的味道,而不是因为它的来源,对吧。
」这个问题很简单,而且姐姐用的是反问句。
她了解我内心的想法,只是在和我确认。
「是。
我讨厌难吃、难喝的东西了。
」我苦着脸道。
姐姐笑了,如乍起春风,吹皱一池春水。
她又捏起一颗樱桃,道:「给,奖励~」就这样,我像个任性的孩子,一颗颗的吃掉了所有的樱桃。
「好吃么?」姐姐笑道。
「好吃,不信你尝尝。
」我顺口说道。
不过,我马上发现了自己的语病,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我一不留神给吃光了……」「没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