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媛脸上一红,表情不禁有些软化,而她手中的刀,随着主人的心迟疑:“什么啦!你喜欢我,这已经是国中的时候的事情了,跟现在的这件事又有什么关係”若媛仍旧不依不饶,但语气已经没有先前那般坚定。
正午见若媛的态度有些鬆动,索性打蛇随棍上,进一步解释道:“若媛,我从国一入学的第一天,第一眼见到妳,就把妳当作我心中的女神,虽然事隔多年,但我怎么可能随便冒犯妳?妳这样怀疑我,也太污辱我的人格了”
正午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放了下来,而指头不知不觉地搭在若媛拿着水果刀的那隻手上,然后用非常、非常轻的力量,缓缓将若媛的刀子推开,“若媛,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妳跟我讲清楚,我帮妳一起想办法。”
听到正午的柔声安慰,一时间若媛的心中百感交集,几天以来的怀孕压力忽然间一下子让她的情绪溃堤,哇的一声,若媛哭了出来,“呜有人欺负我啦!”语音未落,只听到匡噹一声,若媛手中的水果刀掉在地上,而她,却抱着正午哭了起来。
若媛的情绪转折过大,让正午有点不知所措,他小心翼翼地轻拍着若媛的后背,安慰道:“有话好好说,别急、别急。”
若媛哭得唏哩哗啦,抽抽噎噎:“我我已经怀孕了啦!都是那一天,不知道谁对我偷偷来我真笨!应该要第二天就问清楚的,结果结果到了现在,该怎么办啦!”
“怀孕了!?”正午吃了一惊,他原本以为只是那天晚上,有人偷偷佔了若媛的便宜,没想到,佔了便宜不说,还已经开花结果,若媛居然已经怀孕了!他心想女人怀孕可是非同小可的事,难怪若媛会如此着急,还拿着锋利地水果刀逼他认罪。
“对啦!怎么办啦正午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若媛抱着正午大哭,越抱越紧,身体紧紧挨着他,哭声滔天,彷佛要把身体里所有的冤屈都哭喊出来。
而正午这边,却悄悄察觉自己身体一个尴尬的变化。
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的正午,被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抱着,真的很难不起生理反应,他的yáng_jù莫名其妙地竖立了起来,硬如石杵,像是每天早上起床时的朝阳情状。
若媛越抱他越紧,一面抽泣一面哭诉;可是正午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他心里七上八下,怕若媛发现他的裤档里挺着一个硬硬的令人尴尬的东西。
可是男人的身体就是这样,常常是心灵与身体严重脱钩的,当你越是想控制它、它就越是控制不住;老男人越是想硬,它偏偏就给他软如蒟蒻;而正午这样的年轻人越是想让自己的jī_bā放软一些,却又是事与愿违,将在外君命不受,硬得涨红筋凸,好不威武雄壮。
“是、是啊!妳先冷静一下,坐下来,我好好听妳说”
若媛虽然只是租一个小套房,可是这套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除了一张大床之外,还有一张书桌,一个衣柜,一个小鞋柜,剩下的东西,若媛全堆在地上,再用一块漂亮的窗帘布遮盖起来。
正午瞧了一眼,只好半推半扶得将若媛扶到书桌旁的椅子上坐下,而他自己没有位子,只好在那张若媛的大床上坐。
正午整理思绪,慢慢地将整个故事编织起来:“若媛,妳听我讲,那一天虽然是我把妳扛回房间的,但是在走廊上,妳就把我吐了一身,我那件新买的superdry整件都毁掉啦!我把妳房间的门打开以后,把妳轻轻拉在门内靠着,关上门,我就跑去外面路边的水管冲澡,但是那件上衣整件都太噁了,我实在没办法,只好扔到水沟里,回到房间以后,我还跟晨曦扯谎,说我骑车出衣服扯烂了,只好丢掉”
正午拉拉杂杂地碎念回想着那天的事,虽然若媛不是听得很懂,但她的情绪,总算平稳了下来。
“嗯你干嘛不直接回去晨曦那间洗澡啊?”
“我觉得很糗嘛!而且、而且我也不想要妳被笑”
“嗯”听到正午如此贴心地默默保护着她的名誉,若媛心底感到一阵暖滋滋的心意。
“啊!”正午突然大喊了一声,划破沉默。
若媛抬起头,责备他道:“干嘛啦!这么大声”
。
沷怖頁2u2u2u、c0m正午激动地抓着若媛,说道:“一定是阿星!一定是阿星!我回到房间的时候,只有看到晨曦没看到阿星!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睡醒,我才看到他回来!”
他自顾自的说了下去:“难怪了,我看他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一副有气无力、鬼鬼祟祟的样子,我就应该要猜到的他这个人真是太阴险了!我其实从国中就讨厌他”
正午话说到一半,却忽然发现若媛满脸通红,而正午随她的眼神看去,发现若媛却正盯着自己的裤档看。
最可怕的是,正午刚刚接到电话急着出门,只随便在外面套了一件运动棉裤,而棉裤吸水,在他高高耸起的裤裆的正中央,居然还加码,出现一团不明的水渍。
“啊啊啊啊啊!”正午恨不得立刻转身夺门而逃,也不愿意去解释那块高耸、顶端还有小水渍的部位。
“你”若媛满脸通红,“你脑袋在想什么啦!人家在跟你诉苦,你却在想色色的事”
“我我”正午尴尬地不知该说什么,嘴巴却忍不住抗辩:“我我从来没有做过那件事,被妳抱住,妳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