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您...您好...”
诗允声音小到快听不见,而且夹着娇喘与颤抖。
“...妳叫什么名字?”
我继父挤出第二个问题。
诗允噙着泪望向凯文求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自己叫诗诗。”
凯文坏笑说。
“诗诗...”
她心情慌乱无章,不加思索就照着回答。
我来不及阻止,整颗心悬在喉咙,抱着头不忍看下去。
“诗诗...是那个诗?...”
果然我继父呼吸更急促起来。
“跟他说是唐诗宋词的诗。”
凯门命令。
诗允羞慌摇头。
“不听话就让他看妳的真面目。”
凯门威胁。
她无计可施,只能哽咽回答我继父:“唐诗...宋词...的诗...”
“是不是这一个?”
我的继父没读过太多书,可能不太懂唐诗是那个诗,所以立刻在纸上写了字,拿给诗允确认。
“嗯...”
她羞喘着点头。
“怎么会...妳...跟我认识的人...眼睛好像...而且...名字也很像...”
那个老男人彷彿心脏快要负荷不了。
诗允偏开脸,全身都在紧张与羞耻中颤抖。
“看萤幕,不许转开脸!”
凯门立刻沉声提醒。
“嗯...嗯...唔...”
她转回去面对萤幕,该死的恐惧和羞耻,似乎让她身体变得更敏感,屁股下已经拖出一条浓稠的ài_yè,油亮的胴体泛起不该有的兴奋潮红跟汗珠。
“问他认识的那个人是谁?”
凯门说。
“不...”
我小声抗议,吴总却比手势要我安静,我忌于他们让诗允彻底曝光,只好硬生生忍住。
“有人在旁边吗?”
我的继父似乎听到声音,神情瞬间警觉,但还没得到答桉,他就拍了一下自己额头,自己解嘲说:“哈...我忘了...卖我内裤的人说,会有人陪妳一起视讯...否则妳怎么会被绑成这样。”
“嗯...嗯...”
诗允羞耻得直喘息,默认了对方的疑问。
“快问啊,问他认识那个很像妳的人是谁?”
凯文又在耳机催促她。
她羞慌摇头。
“想被看脸吗?搞不好妳婆婆也会知道喔!”
这一招很有用,因为诗允最怕的就是我那凶恶的母亲。
“嗯...请...”
她开口了,只是声音弱得像蚊鸣。
“声音大一点。”
凯文命令。
她眼泪滴下来,羞耻看着萤幕上的非亲公公,颤声问:“请问...您说...像我的人...是谁?”
萤幕中那个我认识二十几年,却又不是很熟悉的内向男人,用我从未曾见过的炽热眼神,盯着被赤裸裸吊住的继媳妇,兴奋得结结巴巴。
“妳...好像我儿子...喔...但不是我亲生的儿子...的媳妇...她的名字也有一个诗...叫诗允...声音...也有点像...但我很少跟她说话...因为他们久久才会回来一次...而且我老婆...不喜欢他们回来时我在...说我会偷看媳妇...”
“哼...”
诗允再也忍不住,被毛笔插入小洞的血红yīn_hù一阵抽搐后,慢慢垂出更多ài_yè。
“妳怎么了?”
那头继父更兴奋追问。
“我...我好痒...哼...”
她被超出负荷的羞耻和ròu_tǐ煎熬迷乱,不经思索就说出现在的感觉。
。
沷怖頁2u2u2u、c0m“怎么会痒...对了...妳怎么会被绑成这样...下面插的那两支是什么?”
继父的喘息像有十头牛一起呼吸。
“...”
她思绪暂时空白,双眸陷入模煳,一直失神娇喘。
“快说啊,说是自己喜欢被虐待,因为会兴奋...”
凯门在旁提点。
“嗯...唔...我...”
诗允的理智在每天的调教摧残下,似乎一次比一次还快崩毁,两片玉足脚趾已紧紧握住,激烈羞喘说:“我喜欢...被虐待...唔...会兴奋...”
“噢...”
继父在那头忍不住也兴奋呻吟,艰难地问:“那屁股呢?...那两支...是什么?”
“哼...毛...毛笔...嗯...弄到...子宫颈...好痒...”
“弄到...子宫颈...”
那个平日明明很木讷胆小,一直被我妈妈踩在脚下的男人,此刻连吞口水都困难,瞪大眼珠喃喃重複诗允的回答。
“怎么会...被弄成这样...妳老公...不知道妳被人...这样玩弄吗?”
“嗯...嗯...”
她又下意识羞耻地转开脸。
“看萤幕!”
凯门马上又纠正她。
“诗诗...还是我可以...叫妳我媳妇的名字...诗允”
我继父大胆地问。
我愤然欲起身,二张手立刻压住我肩膀“你再乱一次,我不止让她被看到整张脸,连你妈跟你哥,我都让他们知道媳妇和弟妹现在的样子。”
嘉扬在我耳边说。
“这样...太过分了...”
我颓然抱头,只能痛苦的看下去。
“嗯...嗯...唔...”
这时诗允面对继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