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都是不能。

惊雪不再犹豫,当即将脸凑至萧逸的腰胯附近,张开芳唇,两排洁白亮丽的银牙狠狠咬住萧逸的裤头,向下狠狠一扯。可惊雪力道早被夜八荒的手段封住,哪里使得出多余力气,这般勉力之下,只是让裤头下降几许便脱离了掌控,萧逸见状笑道:“这般使力可不行,得温柔一些。”惊雪复又深深的吸了口气,再度咬住裤头,顺势向下轻轻拉扯,这次倒是顺利,裤头缓缓向下,可还未行至一半距离,一股腥臭气味便扑面而来,一根猩红粗长的铁棒便顺着裤头脱落而蹦了出来,直直的顶在了她的额头之上,只是稍稍一触,惊雪便觉这巨物滚烫火热,甚是可怖。惊雪常年居于行伍之间,自是清楚这是男人凶器,可如此近距离的看着,甚至于被那凶物触碰到额头,惊雪不由有些发怔。萧逸自不会让她多做思考,那凶物被他操控自如,昂首阔步的在惊雪的眼前晃荡,那威风凛凛的气势足以将惊雪震慑,惊雪不再多想,牙关一紧,向下狠狠一拉,终是将萧逸的裤头扯落。

“来,张嘴!”萧逸稍稍提起脚来好让裤子脱离,一面又挺起长枪越发靠近惊雪的小嘴,见惊雪面露凶光不由有些好笑:“我可是先提醒你,我这宝贝可不是你此刻的气力能够咬断的,你若想试一试也无妨,只不过你这位韩将军怕是没有几条手臂可砍了。”惊雪亦是知道此刻局势,双眼之中渐渐露出决绝之色,缓缓张开樱唇,强忍着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任由萧逸的ròu_bàng挺入嘴中,可萧逸身具逆龙血脉,那ròu_bàng粗长无比,一直顶到惊雪喉间深处却还只够到不过八分,萧逸见惊雪面露痛苦之色,也不再勉强,当即笑道:“来吧,惊雪将军,你可是答应过,要边舔我的宝贝儿边说些好听的话儿。”“呜…”惊雪见他不再挺动,稍稍顺了口气,可萧逸这番言语又让她不禁气息一滞,她自问为救韩显甘愿忍受这些,可那丑物真到了嘴中,一向男儿气概的她不由也有些彷徨无措,寻思几息,惊雪狠了狠心,“呸”的一声将其吐了出来,恨声道:“你杀了我吧。”萧逸听得此言不由哈哈大笑:“惊雪将军也是聪明人,难道看不出来此刻我的意思吗?”萧逸说着再度将那ròu_gùn儿挺在惊雪唇边,面色狰狞道:“我就是要羞辱你啊!”“呜呜!”那一侧的韩显见得此景更是怒不可遏的不断发出挣扎声响,可惜他身不能动嘴不能言,只得更让惊雪为之担心。

萧逸见得韩显聒噪,复又对陆祁玉使了个眼色,陆祁玉匕首再起,却是在韩显的另一侧腿上狠狠一扎,直扎得韩显腿上血流如注,韩显嚎啕不止,惊雪捏了捏连握拳都有些无力的手,终是妥协道:“别动他了,你让我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你就一边舔,一边说‘惊雪是婊子!’”萧逸鼠目一转,自是专找那羞辱之言。

惊雪缓缓伸出舌头,沿着萧逸的ròu_gùn儿上沿轻轻一沾,迅捷的一路扫下,用冰冷的声音极为敷衍的念道:“惊雪是婊子!”“哈哈,继续,继续!”萧逸管她如何心思,只觉能亲耳听得惊雪能道出如此荒唐的言语倒也甚是有趣,当即又将ròu_gùn儿向前挺了挺:“我没说停,你便一直念。”“惊雪是婊子!”“惊雪是婊子!”“惊雪,是婊子!”……。

惊雪不断的用香舌横扫着,似是想着怎么快怎么来,扫完一圈便重复着那五个字——“惊雪是婊子”,机械般的重复着动作与语言,惊雪渐渐习惯,似是觉着这一系列羞辱也算不得什么,只当是为了能救得韩显一时,可越是机械般的重复,越是对这股羞辱不甚排斥,几番舔舐虽是匆匆扫过,可那股微微酥麻的触感,舌尖上传来的炙热气息,以及自己越发熟练的说出那五个字,惊雪渐渐有些恍惚错觉:“是啊,自己此刻如此下贱,当真是名副其实的婊子了。”“来,给换一句,就说‘好舒服’。”萧逸似是厌倦了这句重复之语,提出让她更换字眼,惊雪自是麻木的继续舔舐起来,依言说出那句更显羞耻的语言:“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啊…”与前一句一样,惊雪麻木的神色渐渐松弛起来,渐渐的,她那舔舐的模样倒真有点乐在其中的感觉,随着每一句羞辱之语念出,惊雪似是心中已然觉着口中之物倒也不那么可怕,可便在惊雪恍神之际,萧逸却是突然腰下一挺,那长棍儿便不再继续等待惊雪的温柔舔舐,径直插入了惊雪的小唇儿深处,双手一齐按住惊雪的后脑勺儿控制住她的微微挣扎,待一切固定好后,便开始了疯狂的抽送。

“呜呜,呜呜…”惊雪还未来得及反应便遭此一击,再想逃脱但已为时已晚,萧逸完全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胯下长龙chōu_chā之速率着实惊人,被惊雪小嘴儿包裹着的快感加之先前被舔舐出的欲火已让他兴致大起,完全将惊雪的小嘴儿当成了尿壶,那chōu_chā的劲头随着惊雪嘴里分泌出的些许津液而越发迅猛,时不时的还发出些“咕咕”的水润之声。

“噢噢噢…”萧逸chōu_chā几许,早先憋着的快感骤然爆发,他自陷入寿春便再未近过女色,加之这段时日辛苦奔波,久旷之身初次爆发倒也较平日里快了几分,而那喷薄而出的精水更是好比那大河之水泛滥不绝。

“呜呜。”惊雪只觉口中一阵膨胀炙热,那股滚烫jīng_yè溅落在她的口腔四壁,惊雪当即便要作呕,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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