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政令一出 台,满朝哗然,毕竟在这些官员中,皇亲国戚就占了近一半,各地的藩王郡王也是纷纷上奏疏,打感情牌的打感情牌,叫苦的叫苦,
李俊看后更是大骂这帮人是蛀虫,一点不知为大秦考虑,当然对于这些秦瀚最为关注的还是科举制度的改变,这意味着他从之前还有两年多的时间,已变为不到半年的时间。
如此巨大的改变令秦瀚多少还是有些忐忑,但不管怎样都只得硬着头皮上了,燕子在府上住了一段时间后便觉得无趣,刚开始的那些日子秦瀚还有工夫每天陪她玩一会,但现如今恨不得榨干自己的每一分时间,哪里还顾得上她,而安氏为了秦风不走歪路,每日可以说是拿着鞭子在督促他。
无聊至极的燕子最后还是被秦瀚安排在了玉粉斋中帮忙,林二狗自是无不应允,本来还愁找不上几个合适的人呢,现在能多一个自然是好事,所有人都开始忙碌起来,季三自然也是不例外,对于几个月后的府试本就心里直打鼓,改了制度之后,接踵而至的会试更是让他不报有一丝希望,在他看来能考中秀才已然是祖上烧高香了,所以为了这个目标比起秦瀚来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新的一年开始,不知为何两州之间的土著平桐人竟开始造起了反,之前虽说一直都有些蠢蠢欲动,但却一直按捺的很好,不知是边关战事的压力还是怎的,竟让他们有了自立为王的打算。
两州方圆近千里,到处都是山林密布,峰峦叠嶂,哪怕是再强悍的百战之师,到了那里都得泄一半的气,更不用提瘴气横生,毒虫肆虐了,当地的府军在围剿多次后,不仅无功而返,反而还折损不少兵卒,至于种种原因无外乎是山高路陡,又因气候原因,将士身体不适,两州兵卒就因此原因两万大军在数次围剿后足足折损了近七千人之多。
李俊看着这份来自贺州和彬州二地两位下都督的奏折,额头不禁青筋直跳,下一息便狠狠的把这份奏折扔了下去,朝堂之上噤若寒蝉,无人敢言。
“寡人养这帮人有什么用,连区区土人都打不过,到底是何缘由?”
站在最前方的几名大佬无人发言,站在后侧的大理寺少卿马暨却是一步踏出,随后拱手道:“陛下,我大秦兵卒,不管是从装备还是补给更本就不是那些缺衣少粮的土人可以比拟的,更可况听说那里铁器稀缺,不少土人还以削尖的竹做武器,很难想象就这样都打不过人家,臣提议由督察府好好查一下这背后的原因,是有人克扣军饷,还是有人侵占军资,不管如何都当处以重刑!”说着还不怀好意的看了看兵部尚书魏诃。
李俊闻此皱了皱眉头,半响后道:“爱卿说的不无道理,但现在要紧之事是先要平反叛乱,至于其余事寡人自然会有安排。”
说罢后就看着一干武将,但几息后依然无人敢站出来,众人都是心知肚明两州自古以来就是一滩烂泥,谁过去谁就得陷进去,弄不好还得把老命交代在那,自然无人敢做这个出头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