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达数米,躯体如刀削顽石的生物,狰狞的面目上,一对硕大眼眸折射绿光,异常可怕,看着形似一条变异的蟒,可它似乎没有脑袋?
数米长的躯体,直径达两米多,盘旋缠动起来,犹如一截长长的“烟囱”,而且是有“生命”并且能“扭动”的烟囱。
诡异无比的是,原本黑幽幽的躯体,疯狂盘旋抖动时,变成了血腥的红色。
“吼吼……”
沉闷的野兽戾音传来,引动阴风,夹杂着呛人的腥臭气味。
地面无数碎石飞溅,这只不知名的怪物横冲直撞朝我们碾压而来,人的脚力,在这凶神恶煞的怪物面前,根本是不值一提。
关键时刻。
听到关启良的声音,说让我们趴倒,在地面翻滚躲避攻击。
“我靠,什么蠢办法,就地翻滚,不是自寻死路吗?”邱子健发着牢骚,背后一股呼号的怪风吹来,吓得他双腿一软,和我一样匍匐趴下了。
“这不是死亡蠕虫吗?”我震惊说道,“传说,它生活在遥远的西北地带,怎么跑来南方了?”蒙古戈壁沙漠上流传着一个离奇的传说———在茫茫的戈壁沙丘中常有一种巨大的血红色虫子出没,它们形状十分怪异,会pēn_shè出强腐蚀性的剧毒液体,此外,这些巨大的虫子还可从眼睛中放射出一股强电流,让数米之外的人或动物顷刻毙命,然后,将猎物慢慢地吞噬……大家把它称为“死亡蠕虫”。
这种恐怖生物,听起来像是科幻小说中的角色,但人们曾多次遇到它,有人说这只虫成年期可达七米,长得如牛肠一般。它通常是红色,身体两端有时会探出犄角。这只蠕虫极为危险,它pēn_shè的致命毒液和释放的电流能击中数英尺外的目标。
“它,不会pēn_shè电流,好像也不会低头?”此时,我发现了异常情况。
当然。
这截如“牛肠”般的生物,也没有脑袋,最高处,一对黏糊糊的血肉上,外凸着一对瘆人眼球。
一时间,我和邱子健左右匍匐横移,躲避这条硕大蠕虫的死亡翻滚。
“关老头,怎么杀他?”我大声喊着。
“将双目刺穿。”关启良回话。
我余光往上扫视,心头顿时一凉,这tm怎么刺破它的双眼啊?硕大蠕虫的脑袋位置,一直离地三、四米高,跳起来也够不到啊?
“有没有更简单的方法?”邱子健火急火燎喊着。
“哐!”
地面抖动,几十块石碎遭到碾压化为齑粉,庞大的“牛肠”躯体,从他的脑门前扫过,地面凹陷一道口子,邱子健差点一命呜呼,倒吸一口冷气后,邱子健不得不全神贯注躲避危险。
“有!将它砍碎,四分五裂必定亡!”关启良这句话,让我和邱子健都有种骂爹骂娘的冲动,我们两个,真有能力将这庞大生物撕成碎片,还用得着他帮忙吗?
“噗!”
“噗!”
……
昏暗中,就听几声血肉崩碎的声音,粘液飞溅时,几乎压塌在我们身上的死亡蠕虫,没几下挣扎,然后就直挺挺倒地了。
起身看去,死亡蠕虫的墨绿眼球破损,被几枚棺材钉打穿了。
出手的是阿颜。
隔空出手。
一击必杀。
“女娃子,不错不错,有点真本事!”关启良发出赞叹声音。
“颜美女,你太猛了吧?”邱子健不可思议道。
“厉害!”我简单做了反应。
阿颜没办点兴奋喜悦,反而问关启良,说这条巨大蠕虫是否有用?
关启良摇头,说地上的尸体,对于鬼怨井内的死物是大补,必须拖出去烧了,否则后患无穷,这个苦力活,自然是落到我和邱子健身上。
做好这一切后,距离鬼怨井爆发也就一个多小时了。
可让我们犯愁的是,主持这场“镇邪”的关启良,油尽灯枯,脸皮不断皱裂,整个人连站起身的气力都没有,眼看着就要咽气了。
关启良一死,我们三个估计只能跑路。
“怎么还没有回光返照啊?”邱子健摇着头念叨,其实他心里也清楚,并非每个人死前,都会发生回光返照,因人而异罢了。
阿颜却是看向我,“崔浩,你知道,怎么能让人一定回光返照?”
望着眼皮几乎合拢,无法说话的关启良。
我思考好久,说起了一件真事,我外公患直肠癌去世,最后的日子根本吃不下什么东西了,但去世前一天却忽然有了精神,主动要求吃饭,真的吃了一碗饭,第二天就去了。还有一点就是我家和外公家不在一个城市,过去需要一个多小时,外公因为想看我妈最后一眼,迟迟不肯咽气,后来实在撑不住了,睁眼走的,我舅怎么抹他眼皮都没用,一直睁着眼睛。等我妈赶到,哭着给外公抹眼皮,很自然地就闭上眼睛了。
后来,听说我外公那个村子里,也发生同样的事情。
只是,那家人的女儿嫁得更远,回来需要一天时间,为了让老人瞑目,那家人就请了一位神婆,神婆说回光返照的时间可以延长,在老人的前,点了七盏灯,说灯不灭,人不亡。
“点灯回光,真的有用?”阿颜问。
“是有用的,听说那位老人真强撑了一天,如愿见到了女儿。”我继续说道,“不过七盏灯的位置,据说以什么阵来拜访。”
“点灯续命,这不是古代诸葛孔明的事迹吗?”邱子健说道。
还真别说,这位“外强中干”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