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吵了,咱王家不是拿不起那点赏钱的小户。不过,这些赏钱也不能平白给。你们都下去,让他们亲自搬运,省得以为咱王家是冤大头。”王粮长果然大气又精明,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伙房的家丁自然告退,那大车随即跟着王粮长来到了入了后院储存食材的地窖前。这处偏僻无人,王粮长扫视了一圈后,开口向那车把式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异常?”
“员外放心,我二狗子出马,定然万无一失。”那车把式掀开狗皮帽子,赫然露出二狗子那张猥琐的脸。
“好,动作快点,小心被人看见。”王粮长办事很小心,从这点细枝末节亲自指挥就可看出来。
几个心腹家丁聚拢到马车前,搬开各种瓜果菜蔬,里边赫然绑着一位姑娘,嘴里塞着一团布,睁着一双惊恐中不失动人的大眼睛看着他们。一见王粮长,那小嘴更是惊讶张成了圆形,只是那惊呼被嘴里的布条堵着,怎么也喊不出来。
王粮长看得心生欢喜,亲自引路来到了他的卧室,当着房中玉娘的面,打开了密室的门,低声吩咐了句:“动作麻利点,拿了封口费,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知道吗?”
王粮长从来不用自家的家丁,这样太不安全。还是雇佣这些地痞流氓保险很多,一旦事发,王粮长可以轻易同他们扯开关系,另一方面,动手除掉这些无所事事的泼皮,也很容易。
几个泼皮不知王粮长的心思,只是抬着那浑身乱动的小妞,摸触着那弹性柔软的身体,心痒痒的不行。可却不敢占她一点便宜,匆匆押往密室,得了赏钱后,一个个眉开眼笑,想着他们也可以去城东那片烟柳区,泄泄刚才被那小妞激起的邪火了。
王粮长有财有势,能吃肉;他们这些帮忙的,喝汤。这世界对他们这些泼皮无赖来说:一向很公平,很美好……
只是他们从未想到,这一幕,已然被王家的老管家都看在眼中,浑浊的眼里不禁流出一滴泪,凄怆呼道:“真是作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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