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溪在他面前总是这么中规中矩,低眉顺眼。在他身后虽能放松,但也是经常若有所思的发呆。
可怜的娃不,是可怜的狐狸。一定是因为戴罪之身导致行事处处小心。
白墨溪被他瞧得好不自在,忍不住问:“怎么了?”
“没什么。”付清之收起思绪,想想又道:“就是想起今的奇遇。”
他刻意停顿下,这是留给人询问的时间。好奇心可以给八卦者动力,换野鱼早一脸兴奋的问:“什么奇遇?”
白墨溪也好奇,但都藏在眼底,默默的等着。那意思,你要说,我就听。你要不说,我也不追问。
好吧。付清之放弃,既然听众属于内向型,他就不等了,接着说他的奇遇。他没直接说出重点,而是绕了个弯先说他救人反被误会是绑匪,到了警局才澄清。
“……知道那小子的疑心病为什么这么重吗?”
如此明显的问话,白墨溪这次摇头道:“不知道,为什么?”
“因为……阿嚏!阿嚏……”
话到关键时刻,却被越来越浓重的刺鼻味打断,害付清之喷嚏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