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之在这片是生脸,当地警察不认识他,加上今着装夸张些,废了好一番功夫才证明自己是同行。
白耀依旧在质疑,直到去了警局,才接受付清之是救他的人,这些警察也不是他雇去的第二批‘演员’。
付清之终于沉冤得雪,并在做笔录时,知道白耀的耀是哪个字。
付清之没义务替他隐瞒女方的存在,一切实话实说。而白耀只说那是他认识的朋友,受到惊吓,绑匪的目标又不是她,就先让她回去了。至于自己,想绑他上床的人多了,他也不知道这次是谁做的。
优先想到的不是寻仇、得罪人,而是劫色?这定义下的让做笔录的刑警都瞠目结舌。
白耀却嫌他大惊小怪。他是油画系的大四学生,在他那个圈子里,性别可以被模糊掉。所以打他主意的男女多如牛毛,天晓得这次又是哪个追求者做的荒唐事。
白耀对这种事习以为常,但也难掩厌烦之情,他没说成‘多如蟑螂’已经留口德了。
如此臭出,让人无法质疑。因为他的皮相就是最有利的证据。
若真是劫色,倒也说的通。以付清之的审美观,白耀的样子的确比那女的更胜一筹,而且美女多于俊男,物以稀为贵。
美人的烦恼,不是那些长相安全的人能体会的。就连同为帅哥的付清之也不甚了解。
首先付清之有自保能力,不像这位,空有一副好样貌,却无法抵御豺狼,能安全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据白耀自己讲,愿意给他充当猎犬的多的是,何须自己动手。他的手可不是为了打架而生。
其次,付清之的生活圈子很另类,少有生物能欣赏他的帅。加上他有灵力在身,连食谱都上不去。
说回白耀,他对这次绑架不以为然,但警方必须提醒他,凡事都有两面性。被人追捧的同时,也会招人嫉恨。之前没人害过你,难保这次不会。因为负责绑架的人是拿钱办事,不知道动机,也没见过雇主,只知道绑到人,送到指定地点。但这么一折腾,早过了约定时间,接头的人还在不在,就不知道了。
这事警方自然要去查,在抓到幕后黑手前他始终不安全。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白耀不为所动,理由是,这次绑架的目标指不定是谁。搞不好绑匪认错人,因为付清之说过有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一个外来旅游的,就算长得再受欢迎,也不至于没两天就遭人绑架。怎么着也得先骚扰一番,无果后在下黑手。这都是他多年积累的经验。
做笔录的刑警再次被他的言语雷到,但也言之有理,于是找付清之求证。
问询是分开进行的,付清之没有隐瞒白墨溪的存在,但也保证绑匪的目标绝对不是他。真要是预谋绑架,一定会暗中跟踪目标,摸清生活轨迹。如果是这样,绑匪就不可能不知道白墨溪现在身处几十公里外的特案调查局。而白耀,虽然初来此地,但也不排除事先被人查到行程,为了排除嫌疑而异地作案。
付清之说的有理有据,比白耀的分析专业的多。刑警也倾向付清之的推断。
白耀最终被说服,愿意接受警方的保护。可他无法提供嫌疑人,不是没有,而是太多。而且,他虽然是在北京上大学,却是台湾人,主谋出自哪里他也说不上来瞧这地域跨的,难,之前没人见过,压根不是一块陆地上的人。
源头难查,为了保证台湾同胞的安全,当地警方还是会派人暗中保护,直到他安全返校或抓到主使者。
白耀听后提出让付清之保护他,却被驳回请求。
“为什么?不都是警察吗?”
“他不是这个区的,而且隶属特案调查局,你的案子属于一般刑事案件,不归他管。”
白耀遗憾的放弃。做完笔录,发现付清之没走,主动邀他喝一杯,算是为之前的怀疑赔罪。
付清之等的就是与他单独相处的机会,当然不会拒绝。可惜两人在这里都是人生地不熟,而且又是两个饭点之间。最后白耀就近选了一家咖啡屋,落座后才发现这里主础P液靡桓鱿耙晕常,一个脸皮够厚,两个大男人愣是在情侣间坐定。
内容也没啥新鲜的,白耀先为误会道歉,后是感谢。态度前后反差巨大,在付清之看来,搞艺术的果然是情绪化生物。而且,不会隐藏心事。没两句,白耀就把话题转到白墨溪身上。满满的好奇心,写了一脸。
主君曾说过,白墨溪有个弟弟,替兄死了。主君知道这事时,错过复活时机,但没说不能转世。同样的容貌,同样的姓。这个白耀会是主君为了弥补过错,而安排的白墨溪的弟弟的转世吗?
付清之感觉十之**是,否则为何是他遇到白耀被绑架。
该说命运的力量强大,还是主君的力量强大。
付清之一想到自己今天是临时起意去的枫华那里,又是随性的在街上溜达,这都能遇上白耀。对主君敬畏之余,也是一阵毛骨悚然。
白耀咬定是自己为白墨溪挡灾,以此为由要见他。就算他不这么说,付清之也一定会促成他们见面。于是当着白耀的面,给白墨溪打电话。
他自信,只要他开口,白墨溪一定会来,怎料听筒里最先传来的是女性呜呜的哭声。声音很耳熟,之后才是白墨溪:“喂……”的一声。
背景音还掺杂了修杰的声音:“诶呦我滴妈呀,吓死我了……”
“是你妹在哭吗?”付清之听声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