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吗?”沈静问道。
“我,我,我不想。”季柯南说。
“骗人。”沈静说。
“我真的不能那么做。”他说。
沈静亲吻着他的耳朵,然后在他脸颊上摩擦。
他闭了眼睛,享受这么美好的感觉。
“我想。”沈静说。
“不行啊。我有老婆。”他说。
“嫌弃我吗?”沈静问道。
“不。”他说。
“那你等什么呢?”沈静又问道。
“我不能啊。”季柯南说。
正在这时,有钥匙插进钥匙孔的声音。
沈静立马推开他。
他们立刻各自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
进来的是多哥。
多哥刚才理发了,看起来很精神。
季柯南非常感激多哥,不是他,他不知道如何收场。
沈静的脸红彤彤的,她很热情地招呼多哥:“多哥,你回来了?好精神啊!”
多哥笑着说:“是啊,现在理发要五十元,真贵。”
多哥接着说:“什么都涨价,理发当然也不例外了。”
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无聊的话,天黑了。
晚上多哥准备做饭。
这时候季柯南接到谭主任的电话,邀请他们去吃晚饭。
季柯南向大家通报了这一新情况。多哥说:“早知道如此,我就不必先去理发了。”
主管局请客。
贾局说:“欢迎松岗客人。不好意思,我今天开会去了。没有在第一时间里宴请远方来的贵客。如果早点通知,我们好做安排。”
这个贾局很聪明,很轻巧地把责任之球踢给了冯菲菲,同事不会怨恨贾局,反而会对冯菲菲心存芥蒂。
这时候,他们不好说什么。
只有点头称是。
反正,冯菲菲已经这样安排了,第一印象很重要。
多哥沈静已经感到了失落,就是花再多的代价也无法弥补。
有一句话叫覆水难收,就是这样一个道理。
说一句好话容易,说一句坏话也不难。
但是后者影响之大之远,是无法估计的。
说一句坏话,是要用一千句好话还不能弥补得回来的。
所以,聪明人少说话,多办事。人类的语言毕竟有限,加上中国的多义词又多,很容易搞混。
老外学中国话就很难。比如:好容易等于好不容易,实际上是很难。举一个例子就够了,这样的正话反说,简直太多了。
中国的文化源远流长,并不是仅仅会像鹦鹉学舌就能完事的事。
主管局贾局的盛情款待,使很多饭菜剩下。
沈静借故要上卫生间,并示意他一起去。
季柯南去还是不去呢?说实话,他真怕和她单独在一起,怕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做下错事,无法弥补。
但转念一想,在这公众场合,她也不会为难他。
季柯南跟着沈静到卫生间。
她没有进女卫生间,而是洗手处等他。
“我看剩下不少菜,我们打包好吗?”她问他。
“我说,这个恐怕不太好。因是主管局请客。他们可以决定是否打包。如果我们做东,当然可以打包。”季柯南说。
“哦,我明白了。”沈静说道。
然后她转身进来女卫生间。灯光昏暗,闪烁着鬼火一般的光。远方传来不知所云的说唱音乐。气氛完全被破坏。打破了所有的浪漫遐思,让人觉得红尘颠倒,这里并非人间。
他也进了男卫生间。
季柯南的速度快,先洗手,然后入座。
沈静慢一些,这和女人的生理构造复杂有关,过了五分钟,她才完事。
饭后,他们与主管局工作人员作别。
谭主任说:“明天早晨八点半,到办公室集合吧!”
他们答应了。
然后走回宿舍。在路上,沈静和他走在后面。
多哥走在前面。
沈静拿手指扣着季柯南的手心,不知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