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一个大人物盯上,陈义哲也觉无奈,虽然知道他未来会落马,可是这期间还有六年的时间,一旦处理不好,公司分分钟得关门大吉。
“咋办?”杨志豪问道。
“凉拌吧,到时见机行事,再不行就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种事情,陈义哲知道肯定会发生的,而且必然会发生在企业正在把潜力变成实力的阶段,因为这个时候最容易被拿捏。
陈义哲或许可以像处理黑社会人员那般悄悄把麻烦解决于襁褓中,可是如果不亮出肌肉来做事,今天悄悄弄倒了一个许崇平,明天估计还会出现一个徐崇平,王崇平……
这是资本和权力的延伸,这种事情无论国内外都一样,最好的解决方法便是夏梦电子本身能更强大,对方想来摘桃子也要掂量掂量后果。
当然,若是对方真的选择强硬来的话,陈义哲并不介意一个坑一个坑的埋人。
……
8月的鹏城热浪十足,晚上10点后,温度仍旧是居高不下。
陈义哲和夏衣两人散步回来,冲完凉后,便一直躲在凉爽的卧室里面。
陈义哲拥着夏衣,后者靠在陈义哲胸口的位置,两人就坐在特制的碳纤维双人椅子上,看着阳台玻璃外那月色倒影的香蜜湖闪着粼光的湖面。
似乎是高温的问题,知了的叫声到现在仍旧还没有停下。
卧室里面熄了灯,天边的月牙透过阳台玻璃洒了进来,那冷辉似乎要给炎热的夜晚带来一点点寒意。
“在想什么啊?”夏衣问道。
陈义哲转过头,凝视着夏衣那柔美的眼眸,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事。”
“因为公司的事情吗?”夏衣和陈义哲朝夕相处这么长一段时间,怎么可能察觉不到他内心的烦躁。
陈义哲叹了口气道,“有时候想为这个社会做点什么,但是总有许多的纷纷扰扰,人性有时候确实是太贪婪与不知足!”
太宗曾说过一句话,与天奋斗,与地奋斗,与人奋斗,其乐无穷。陈义哲很喜欢这样一句话,后来有些心怀叵测人士直接把奋字去掉,听起来就未免好勇斗狠,陈义哲其实很不喜与人争斗。
夏衣抬起头望着陈义哲那,第一次感觉到他内心的不平,夏衣伸手摸着陈义哲俊俏的脸颊,笑着安慰道,“有了思想就会有追求,有了利益纷争就会有攀比。从人性的内在矛盾上来说,当人和人之间存在着利益的关系,当社会出现攀比之风,那人性的贪婪就自然而然会出现,处理好了就是积极向上,追求更多物质和心理的满足;过头就会变得贪得无厌,不择手段地巧取豪夺。”
“夏姐,你应该不是教英语的,你是教政治的吧?”陈义哲望了眼夏衣,然后那探过夏衣肩膀,搁在她胸口的右手忽然揉了揉她的丰硕部位,笑道,“是不是要坚持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讨厌,别摸!”夏衣立刻粉面潮红,右手抓住了陈义哲地手掌。
陈义哲倒也听话,没有再乱动,嗅着夏衣身上传来地幽香,他笑道,“既然有内在矛盾,那怎么也有外在矛盾吧?”
虽然只是被揉了几下,可是夏衣敏感的身躯一下子就滚烫了许多,那身上的皮肤仿似敷了层薄薄的桃红色的粉,夏衣按耐住心中的异样,咬着嘴唇继续说道,“从外在的矛盾上说,资源是人类生存的基础,而金钱与权力恰好就是分配资源的手段。人的**是无限的,但资源是有限的。当社会制度形成,资源的分配和利用就有了规则,想要占有资源,就必须阻扰别人的拥有……”
夏衣这几个月呆家里都是在看书,估计这些就是她从书里结合自身的体会。
陈义哲静静地听着夏衣温柔的声音,似乎她的声音才能让他内心平静点,等夏衣说完后,他才笑道,“制度总是不完善的,很多人都不愿意按照规则来分配资源,更多贪婪的人会选择其中的漏洞或者是在他掌握着的凌驾于规则上的权力来分配资源。在我看来,人类善恶与否,其实在于良好的制度,唯有制度的健全才能更好的扬善制恶。不过这世间哪有完美的制度,也许要消灭人性的贪婪,就应该就如老子里面所言:邻国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
说到后面,陈义哲不免有几分唏嘘,只要是人统治人的社会,必然会产生阶级,也必然会有权力的堆积和使用的泛滥,除非弄出一个像天启这样的ai,然后对人类进行扁平化的管理,要不然,永远都有资源分配的不公,永远都有权力下的强取豪夺。
“义哲,如果有天你真觉得累了,我们可以去更偏远安静的地方过生活,那样就不会有太多世间的纷纷扰扰。”夏衣贴着陈义哲的身体软糯地说道。
“那到时我就找个穷山僻壤,人迹罕见的地方,我们再努生他个十个八个,你觉得怎么样?”陈义哲笑道。
“好好好,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夏衣笑道,此刻的陈义哲在她眼里就像个小男孩,比起刚才的低落她更喜欢现在的他。
“不相信我是不?”陈义哲望着夏衣娇润的红唇,然后吻了上去,那双手忍不住再夏衣的挺拔处揉着,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两人就在月光下口舌相交,抵死缠绵。
第二天早上起来,陈义哲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