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魏州正守在猓而屋里时不时传出的骄笑声,代表着此时不能被人打扰。
看到守门人走过来,魏州的脸一下就挎了。
“你怎么来了?”
“那个许万中又来了,在小屋等着呢!”
魏州火气一下子冒上来了:“昨天才拿了钱,今天又来,真拿我们这当钱庄了,我去会会他。”
此时,杨威正在里面享受美人,这时候要是去打扰,肯定会被骂出来,杨威不是那么没有眼力价的人。
他快步走到那个房间,推开门,还没等到许万中开口,就抓起了许万中的衣领,道:“我劝你收敛点,那以后还能时不时地拿点钱,若是拿得过了,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魏州说完,把许万中往前一扔。
许万中一下没稳住,摔在了地上。
做贼的喊捉贼,许万中一骨溜爬起来,恶狠狠地道:“我也告诉过你,你们要是暗中动手脚,我有办法让威立即去坐牢,趁现在还来得及,把我老婆还给我,再赔我一间铺子。”
魏州被许万中最后那句话给惹毛了,再赔他一间铺子,他以为他是什么!
魏州握拳一挥,直接打在了许万中鼻子上,只一拳,许万中鼻血就下来了。
“还要一间铺子,你当公子是冤大头啊!你妹妹死的这件事,你也要负一半责任,如果你把事情捅出去,你也要坐牢!”
许万中用袖子擦去嘴角的血,扑上前和魏州扭打在一起,但是,他根本不会武,又好吃懒做的没什么力气,刚抓到魏州的衣服,就被魏州反摔,将他压制在地上。
魏州将许万中的手扭到身后,用膝盖压着,然后一只手按住许万中的头,使劲地往地上摩擦。
许万中一边挣扎,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你烧了我的铺子,本来就要还我一个,还有我老婆,你们赶紧交出来。”
到这里,魏州才明白许万中的来意,他一脸不解,站起身,松开了许万中。
“你铺子被烧了!”
许万中倔强地爬起身:“别跟我装傻,除了你们,还会有谁去做这种事,还抓走了我老婆!”
“我告诉你!我老婆要是少一根汗毛,我们就鱼死网破!”
魏州看着许万中,看他真的不像说慌的样子,便认识地回道:“我没有派人去烧你的铺子,也没有抓你老婆,你找错人了。”
“不可能,一定是杨威派人做的,我要见他。”
魏州:“公子现在不方便见你!”
许万中见和魏州说不通,便从怀里拿出那半块玉佩,道:“看见这个,杨威有时间见我了吧!”
魏州一眼认出,那块玉佩是杨威的,好像就是当时在许诗茵被杀现场的那块玉佩。
魏州咬牙:“你竟然留着!”
魏州眼里内过一抹精光,准备动手去抢。
许万中洞察了他的意图,把玉佩迅速塞回到胸前,道:“别动歪心思,我告诉你,这块玉佩我分成了三块,一块和我妹妹的尸骨在一起,一块在我这里,还有一块在一个神秘的地方,只要我今天没走出杨府,他明天就会拿着那小块玉佩去找吴卓吴大人!”
魏州见许万中像粪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根本说不通,只得让他在原地等着,自己赶紧回了启竹居。
到了书房门口,魏州听到里面的声音正热烈,手举起来又放下去,但他知道杨威的脾气,看他今天这精神样,估计下午都不会出来了。
纠结了好一会儿,魏州还是上前敲响了房门。
先敲了三声,屋里没有回应,再敲,轰地一声,一个杯子朝着门砸了过来,并响起杨威不耐烦的声音。
“魏州,你今天是不想活了是不是!”
魏州擦去额头的细汗,道:“不是,公子,真的有紧急情况!许万中疯了,拿着您的玉佩过来了!”
听到许万中的名字,杨威的兴致减了大半,他推开身上的妾室,大步流星地走到门边,打开门。
衣服未拉,胸前的潮红未褪,魏州低下头,小声道:“就是当年在那个别院摔坏的那块玉佩,太后娘娘送您的,许万中这厮居然把这人留下来了,还说要拿这个去告发你!”
杨威眼皮一跳,道:“他抽什么疯,昨天不是把钱给他了吗?”
魏州回道:“钱给了,但是他说有人烧了他的铺子,绑了他的老婆,他怀疑是我们干的,所以......”
杨威听到这里,火气冒上来了:“他娘娘的,这屎盆子也往老子头上扣,走,去见见他。”
魏州点头,立即上前帮杨威把外衣穿好,然后带着杨威往外走。
一边走魏州一边道:“许万中一直说让我交出他老婆,想来是急坏了,一会儿公子就不要和他谈钱了,免得他爆发,以前那些钱给了就给了,反正公子也看不上那点钱!”
杨威嗤笑一声:“那钱我权当赏他的,看他妹妹陪了我一次的份上,给都给了,我还提,本公子会在意那点钱。”
魏州了解杨威这自大的毛病,他故意这样说,就是要杨威等下不要把那个钱说出来,以免自己这么多年来中饱私囊被发现。
到了小屋,杨威看到许万中脸上全是瘀伤,回头看了下魏州:“你打的?”
魏州点了点头,杨威也没说什么,走到主座上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许万中。
这么多年来,许万中每次拿钱,杨威都没有出面,都是由魏州给的他,这说起,两人好像几年没见了。
骤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