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辉的元婴被秦华直接打出了裂痕,他的神魂顿时犹如被吹灭的蜡烛,只留下了一点逐渐暗淡的小火星。
秦华见状,立马变掌为抓,直接从拓跋辉的丹田之中把拓跋辉的元婴一把抓在了手中,然后打出一道灵力剑雨将元婴之中的最后一点微弱的神魂绞杀的粉碎。
秦华击杀拓跋辉的过程只在眨眼间就完成,就连拓跋辉身后的拓跋剑都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秦华就已经将拓跋辉的元婴收进了空间戒指中了。
拓跋剑反应过来后,心中大怒,暗道拓跋辉就是一个废物,然后就要向着秦华杀去。
秦华见一旁的司马婉对战刘管事很是吃力,不等拓跋剑杀上来,连忙身影一闪,向后退了数步,然后对着刘管事就发出了一道神识攻击。
“啊”
刘管事此时正要一剑向着司马婉刺去,一把看不见的透明利刃突然冲进他的神识空间中,对着他识海最中心的那一块透明晶体就狠狠的刺了上去,刘管事猝不及防之中,脑袋像是受了重锤狠狠的一击,一声惨叫,抱头摔倒在了地上。
司马婉知道这是秦华对刘管事发动了神识攻击,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立马用尽全身的修为对着刘管事的丹田和眉心发动了必杀一击,将自己做为一个杀手的果决发挥的淋漓尽致。
“啊”
刘管事再次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后,所有的生机顿时如同在烈焰之下灼烧的冰雪,很快就变成了一具正在流逝体温的尸体,就连他体内的元婴也被司马婉的这一击轰成了渣。
拓跋剑气势汹汹的刚刚冲到战圈内,突然看到刘管事也暴毙而亡,他心中大震,不敢大意,身影又一闪,远远的退开,和秦华两人保持了一个相对较为安全的距离,然后重新认真的打量秦华和司马婉两人。
秦华将地上两具尸体上的东西收进了空间戒指后,看了拓跋剑一眼,说道:“拓跋剑公子,我和你近日无仇往日无怨,我也从没有得罪过你们拓跋家族的人,你为何一上来就指名点姓的找我麻烦?”
拓跋剑只是被秦华和司马婉两人秒杀拓跋辉和刘管事的手段给吓住了,当他看清楚秦华两人的真实实力后,撇了撇嘴说道。
“当今新洲的修真界将秦华道友吹嘘的出神入化,我很是不服气,所以就想过来和你切磋一下的,但是看到你不过是一个元婴期一层的修士,本以为你根本就没有和我一战的资格,却不曾想道友的实力竟然非平常修士所能够比拟的。”
拓跋剑说道这里,语气陡然变得阴冷狠厉起来。
“不过,我本来抱着和你以武会友的心思,但你们却将我的两个收下统统的都给杀死了。这不仅仅是对我们拓跋家族的不敬,更是对我的羞辱,所以你们两个无论如何都得血债血偿,为我拓跋家族无故死在你们手上的这两人讨回一个公道。”
秦华像是听了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一阵之后,对着拓跋剑怒斥道。
“分明是他们两人一上来就不由分说的对我们下死手,现在技不如人死在了我们的手上,反而污蔑我们故意对你们拓跋家族不敬,你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依我看,你们拓跋家族能让你作为下一任的继承者,这说明你们拓跋家族也都是一群喜欢恃强凌弱的无耻之徒。”
秦华的这一番话可把拓跋剑气的够呛,只见拓跋剑气的满脸通红,牙齿咬得嘎嘣作响,看向秦华的眼睛瞪的就像一只癞蛤蟆一般,似乎再稍稍的那么用一点点力,两颗眼珠子就会直接蹦出来一样。
“找死”
过了好久,拓跋剑才稍稍的缓解过来,好不容易的才挤出这么两个字,然后就举剑向着秦华和司马婉两人杀了过来。
秦华虽然特别反感拓跋剑,但是拓跋剑不管怎么说都是元婴期六层的修士,秦华和司马婉两人不敢小觑拓跋剑,看着拓跋剑向着他们杀来,如临大敌一般的紧紧地靠在了一起。
只见拓跋剑进入到了攻击范围后,对着秦华直接将手中的七品灵剑抛出,灵剑瞬间化为一道白光就像着秦华激射而去。
与此同时,拓跋辉的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腰间的储物袋一拍,三张刻画着一把锋利小剑的七品黄色符箓直接出现在了手中,然后对着秦华身边的司马婉一抛,三张黄色符箓立马化为了三把寒光闪闪的长剑,对着司马婉的头部、胸口和丹田三处要害就激射而去。
秦华见拓跋剑和拓跋辉一样,竟然直接用和自己心神相连的灵宝来攻击他,他见拓跋剑的灵宝长剑已经到了近前,不惊反喜,举起手中的斩仙剑就向着拓跋剑的长剑狠狠斩去,企图和杀死拓跋辉一样,先毁去拓跋剑的灵宝长剑,让拓跋剑遭到反噬,然后乘拓跋剑在受到反噬神智混乱之际,乘其不备,快速的将之斩杀。
但是秦华的斩仙剑在就要碰触到拓跋剑的灵宝长剑的时候,拓跋剑突然讥讽的看了秦华一眼,然后对着自己的灵宝长剑一指,灵宝长剑突然一阵颤动,将剑身周围的空间都荡起了一阵阵的波动,然后又是一个鲤鱼打挺,轻松的绕过了斩仙剑,向着秦华的喉结处直直的刺来。
秦华心中大骇,他万万没有想到拓跋剑早就对他的斩仙剑有了防备,猝不及防之间,已经无法让斩仙剑回防,他只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向他袭来,猛地将自己的脖子向右边一偏,但是还是晚了一步,他只感到自己左边的脖子像是被蚂蚁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