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莫赠赶也赶不走,我就骂了她几句,后来你也就见了我这副模样。”
“说了何?”君止淡淡道。
齐棣后背抽疼,他嘶了口凉气,瞪着故意弄疼他的君止,
“表里不一,水性杨花。嘶,你轻点能死?”
“你当真这般说人姑娘?”君止摇摇头,想了想这也是齐棣口中能说出来的话。
“她事儿多的很,在齐府一直待着许不知能捅出什么篓子来,我不在的几日,她不仅揪出齐府后院有毒物,还同将军府的人走的那般近。若是齐府再被她连累了,爹怎么办?”
君止又摇了摇头,“你赶人的方法倒是新鲜。”
齐棣却不以为然,他道:“她终于要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