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剩下的时间就是和晓微绣花或者学吹笛,让时间过得快一点。
数数日子,施全送密报也快六天了依然没有音讯,不知王爷那里的情况怎么样。午后闲得无聊,内心烦躁,便想去寺庙敬柱香,许愿保王府上下平安。于是安排熙莲和小云子陪我去一趟南阁寺。出门的时候天色阴沉,似乎今日有雨,因我执着我们还是出发了。我们三人走在通往寺庙的台阶上,形形*的人赶繁盛,也许这里的老百姓是相信神佛的存在的。三人低头赶路,天空飘起细雨,春雨如丝就仿佛是我的千头万绪。熙莲立即为我打伞,前方一老太因为地滑似要摔倒,我忙上前搀扶。
我说:“老夫人,小心!”随即我对熙莲说,“快把伞给我吧。你拿好香烛别被雨水打湿了。”
我一手撑着伞,一手搀扶着老太,又对小云子说:“小云子,你帮老夫人拿香烛,你走在前面给我们引路吧。”
小云子回:“是。”
那老太因我而避免滑到,感动的说:“谢谢姑娘!”
我看她有点年岁,关切问:“老夫人,就你一个人吗?你走路可要小心点。”
才走没一会儿,雨势淅淅沥沥有加猛之势,阵阵狂风吹得伞直摇晃,我手劲无力,伞直接脱离我的手,整个人重心不稳顺风而倒,眼见我要摔下台阶,连带我搀扶的老夫人都要与我一同滚落,因为过于紧张,我紧闭着双眼,心想这样的台阶我哪里经得住摔,之前掉落池塘,这次滚落台阶,这回我小命难保了。我惊叫一声,还没等小云子和熙莲反应我重重跌落在台阶下方一人身上。
那人呼唤说:“姑娘,你还好吧?”
身上并无痛感,又闻得耳边的声音,我微微睁开眼睛,因靠的太近,一张男子的脸看得十分清楚,因为我这突如其来的一摔,他小麦肤色的脸上已经被雨水淋湿,略显苍老的面部肌肤貌似40岁出头,他五官雕刻分明,剑眉星眸,挺鼻薄唇,我们四目对视,发现他的脸渐渐泛红,而我自己整个人在他怀内,我稍稍定魂后颇感尴尬,自己正被老男人抱着算怎么呀,于是立忙挣扎起身,口中道:“多谢这位大叔相助,有没有碰伤你?”无论以我30岁的心境还是15岁的容貌,这声大叔是真真没有喊错的。
他回:“我没事。”那半蹲着的男子松开我,那脸比刚刚更红了,他捡起地上滚脏了的包裹,一边擦拭一边起身,我眼角细打量,他昂藏七尺,一身竹青绿衣显得他气宇轩昂,很帅的一位大叔。
小云子和熙莲闻声赶来,见我被一男子搂抱,熙莲紧张地说:“小姐,你还好吗?”。
我这一摔,自己碰撞到了他人,不知道刚刚的老夫人如何,我起身站稳抖了抖身上的衣服说:“快,小云子快去搀扶老夫人。”
小云子回:“老夫人还好,无碍。”
我再一次对陌生男子说:“真的多谢你了,否则我就要残废了。”
见他因我而丢了伞,我一时不晓得要说什么,正想把手里的伞给他,见他脸上的红晕从面颊晕染到了耳根,心想我都还没有脸红,他大男人家脸红什么。他察觉到我在注视他,尴尬一笑说:“姑娘不必介怀,你和家母应该都无碍,继续行路吧。”
我递伞给他,说:“撑伞吧,可不想再让你淋湿。老人家并非我家母,过路遇见,见她走路困难且未带伞,总不能让她淋雨吧。”
“原来如此,真是难能可贵。”他一边夸赞我一边接过我的伞。确认大家都没事,我们继续前行。
“这有什么,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我出于礼貌问陌生男子:“这位大叔,我还不知怎么称呼?”
“在下姓梁,名晟。”
想到方才他因我而掉落自己的包裹,我很歉意,于是说:“多谢梁晟大叔。我的冒失,让你衣衫淋湿,你家在何处,我让家人给你送一套干净的吧。”
他不自然地微笑说:“不用,不用客气,我是来做点买卖的,家不在此地,姑娘怎么称呼?”
“我,我,你叫我蓉伊吧。”我觉得直接报名字是很不妥的,于是我决定以后在外对陌生人就用自己原来的名字,反正也差不多。我从小云子处取了点银两给梁晟,并说:“弄湿你的衣服,实在不好意思,还请梁大叔不要推脱,自己买身干净的衣服。”
“蓉伊姑娘,实在不必客气,我心领了。”
一路随行,闲聊几句,前方不多远就到南阁寺了,刚刚的淅淅沥沥的雨此时又似乎要雨后天晴,真是天意难测。梁晟归还了伞,客套了几句,便与我们告辞。
我跪拜在菩萨面前,手捧三支点燃的香,内心默许“佛祖,我非这里的人。我莫名其妙来到这个朝代,成了赵府的王妃,既然上苍安排我来这里,只愿菩萨保佑王府上下平平安安,盼王爷早日战胜归来,也保佑我在现代的父母不要太牵挂我,愿他们身体健康。”念到这里我眼睛已红润,我是想我父母了。我轻轻起身把香插在香炉内,又点上两支红烛,捐完香油钱正准备离开时,旁边一位身披袈裟面目和善的僧人说:“施主,请留步。”
我诧异老僧人的巨举动,便问:“长老,您是在跟我说话吗?”
那老僧道:“老衲是这里的主持,方见施主你与众不同,你面向饱满,气质非凡,似乎并非这个朝代的人。刚刚见你拜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