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佳怡见皇帝如此不给情面,跪在地上直接嚎叫起来:“皇上,这里一定有猫腻,他们一定吃了解药,否则怎么会那么淡定。”
刘筠跟着她的妹妹一起大声求饶:“皇上,臣冤枉啊!”
皇帝早已看不惯刘氏兄妹的霸道蛮横,勃然大怒道:“你们兄妹一心只为求官,因得不到想要的,就来害朕,难道朕的这个位置要让给你吗?”
刘筠极尽哀嚎道:“不是的,皇上,臣没有之歌野心,臣冤枉,还请皇上开恩!”
皇帝怒视这地上焦躁不安的刘佳怡,言辞冷厉道:“好,那么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传太医,验身。要是与你所说的不符,休怪我无情。”
太医很快又折回内殿,开始给我和王爷验身。而刘佳怡则用恶毒和不甘的眼神盯着我,似乎想用眼神杀死我似的。
我和王爷很配合太医的检验,我很好奇这里太医的测试方法,张太医先是取来九王一滴血,滴进有一碗净水的装容器中,我不知道容器中的水是什么,血液与净水的融合并没有产生异样,太医没发现王爷的血液有什么异样,便让九王伸手,给他把脉。在这里,似乎所有的病都能通过把脉发现,我也着实佩服这些太医,他们几乎无所不能。当张太医给王爷把完脉搏后,立即回禀皇帝:“回禀皇上,从血液和脉象来看,九王爷并没有服用任何药物的迹象。”
皇帝回:“嗯。”
张太医礼貌的转向我道:“微臣现在测试九王妃,请九王妃忍一忍,有点疼。”
“没事的,张太医,你请便吧。”
于是,张太医重新走了一遍测试流程。我什么也没有做,自然配合得很主动,当针扎我手指的时候,我都没感觉得疼痛。刘佳怡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绿了,我要是测不出些问题的话,她和她的哥哥要被押进刑部。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脑子是怎么想的,我们怎么可能吃解药,她这样死死认定我们做了手脚,难道是眼前的张太医被她收买了。想到此处,我心一紧,皇帝只相信太医的判断,我和九王的安慰也许就在张太医的一句话。可是刚刚张太医并没有说九王有什么问题,那么也就是说明张太医并非刘佳怡的人。
可是,现在的张太医把脉这么墨迹,反反复复,把了良久,眉间渐渐泛起愁云般的皱纹,神色有些疑惑又有些惊讶。看着张太医这样不正常的神情,我开始怀疑眼前的太医了,刚刚我的猜测不是不对,也许是对了一半。也许,刘佳怡早已任命张太医针对我一人,否则,刚刚九王检测的顺顺利利,怎么轮到我检测,却反反复复久久不能给定论。我大脑高速运转,思索着万一张太医胡说八道,我要怎么应付他这样的老狐狸。
刘佳怡似乎看到了希望,狞笑道:“皇上,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他们一定有问题。张太医,你发现了什么,你尽管说,不要害怕,有皇帝和本宫在此呢。”刘佳怡似乎抓住了生命的最后一根稻草,在张太医犹豫不决的表情中,她觉得自己的猜测和判断都是正确的,她迫不及待的等张太医宣布结果,她在期待自己的反败为胜,她可以一雪前耻,重新耀武扬威。
此时张太医收回把脉的手,小步走到皇帝面前回禀道:“回禀皇上,微臣刚刚测试了九王妃,从血液和脉象来看,九王妃也没有服用任何药物的迹象。只是,微臣发现……”
张太医还没有回禀完,他只是说道“发现”二字的时候,刘佳怡已经激动的插话道:“皇上,你瞧张太医他发现问题了,张太医可是宫里的老太医了,他的诊断断断不会出错的。”随即她转向张太医,用娘娘身份的语气高贵的腔调道:“张太医,你赶紧告诉皇上真相,好让皇上还我清白。”
张太医颇为尴尬的擦了擦额头的汗,讷讷道:“佳怡娘娘,请您不要打扰微臣的话。回皇上,微臣发现九王妃已经有孕两月了。”
王爷惊喜的神色,拉住我的手,喜悦的看着我,眼睛里充满柔情似水,柔声道:“蓉儿,我们有孩子了。”
我一听张太医这么说,倒是把自己有孕的事情给忘记了,原来刚刚张太医的犹豫不决的神情是在推断我的孕期。这道让我想起渡生堂的冯玉了,当时他只轻轻一搭脉就断出我有一月的身孕,如此看来冯玉的医术很是精湛高超啊。
刘佳怡见自己一心期待结果并没实现,有恢复刚才的疯癫状,咆哮道:“怎么可能,不可能,张太医,你这个庸医,皇上,我要求换太医。”
“够了,你闹够了没有!”皇帝早已经失去了耐心,朝着殿外的侍卫命令道:“把刘氏带下去,押入刑部,等候审讯。”
这顿家宴,在刘氏兄妹的搅和下,大家都无心继续。皇帝因自己的妃子德行卑劣而无心继续,王爷因自己的妻子身怀有孕而无心继续。家宴便在无声无息中散去。
皇帝离开时,依旧保留一半的锦衣侍卫在九王府,说是先委屈我们几天,等刑部有了审问结果再撤去。在没有搞清楚事情真相前,九王府的人也不得随意出入。我们点头接令。
刘氏兄妹在一阵歇斯底里的吼叫中被侍卫强行拖出去。他们的哀求声、辱骂声响彻整个王府,随着他们的退去渐渐减弱。这顿家宴在稠密的规划中暂时告段落。皇帝对于自己的女人,就算再不宠爱了,还是会给一线生机。刘佳怡只要能获得自由就会不断地找我们九王府的麻烦,确切的讲她会直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