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常人不可能有过的经历,廖大现在已经可以说很看的开了。
“大娘子不可,建立墓地,购买土地,还有重金聘用……这根本就是在浪费资源。”
眼见廖大就要从公账上划款了,一个四十多岁,下巴上长着胡子的*了起来。
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廖大跟武青也闭上嘴巴,视线落在这人身上,想要听一下这厮要说些什么。
“说话之前先自己介绍,不懂吗?”宁宴笑吟吟说道。
男人面色一黑。
若是在别的地方有女人敢跟他这么说话,他肯定要骂一声贱人!
但是,这里是清华园。还容不得他放肆。
他可以肯定在座的诸位有好多人对上面坐着的女人不满,不过,养气功夫比较好,等着第一个出头的人呢。
现在……
若是再没有人出头。
清华园账面上的账就真的要被廖大武青商量着用完了。
“鄙人姓蕲,蕲之信大娘子可以称呼鄙人蕲执法。”
“……”执法,是管理清华园的规章止规的?也相当于执法部门?
“蕲先生有什么指教吗?”
没有从宁宴嘴里听见执法这两个字,蕲之信有些不爽。
不过……
就算不爽也得忍耐着,他现在在清华园的权利并没有宁宴高。
“大娘子说的法子太破费了,要知道现在清华园账面上之所以有这些钱,全是因为这两年经营上废了不少心思,若是这些钱用在其他的地方,远比买什么墓地,重金聘用不靠谱的人靠谱多了。”
“哦,用在其他方面什么方面呢?”
宁宴似乎很有耐心的样子。
站在宁宴旁边的鸳鸯,死鱼眼里多了一些神采。
大娘子才不是这么有耐心的人。
有耐心的时候……大概只有傻子自作聪明才会有耐心,看傻子的时候不仅有耐心,还会变现的非常有亲亲和力。
就跟很好欺负一样。
大娘子其实是一个蔫坏蔫坏的人呢。
“咱们清华园还有很多空余的房间,可以将外面那些忍饥挨饿的孩子接进来,还有也可以在别处迈上一个宅院,继续督办清华园,像清华园这样的地方,每个地方都应该有一个。”
“……”这个人是脑残吗?
她只是想尽力做一些好事儿。
而不是……
将天下大事儿尽收眼底。
那可是皇上要做的。
“这位执法先生有的有道理吗?”宁宴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廖大跟武青闭上嘴巴。
一言不发。
眼观鼻鼻观心。
大娘子一开始就很明确的表示,清华园不接受那种好吃懒惰的人。
来到清华园的人可以不聪明甚至是傻子,但是一定要浮出相对的劳动力。
执法这个系统的人,不去想办法分析引导孩子的品行,不去按着她的想法制定维护规矩,竟然还……
想着兼顾天下。
心咋就这么大。
“似乎有些道理吧!”
“是啊是啊,咱们清华园是积德行善的地方……有钱自然得用在哪些极寒交错的流浪人身上,怎么可以……”
宁宴将说话的人看了一个遍。
最后目光放在顾箴言身上。
“你说呢?小顾管事。”
“当然是按着大娘子说的做了,聘请先生,购买墓地,穷的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现在的清华园并不富裕,能做好的自然是独善其身,等日后有了能力再说兼济天下。”
顾箴言一句话说的是有理有据。
还带着圣人的话。
一时间没有人说反对的话。
宁宴轻轻笑了一声:“廖大去计算一下预算,到时候该如何做,跟武青商量着来,能够留在清华园的人都是好孩子,应该有个更好的生活教育水平。
好风凭借力,送我入青云!
风我已经送到了,那些孩子的未来,就靠他们自己了。”
宁宴说着就走出了书房。
走到蹴鞠的球场。
寻了一个秋千架坐着,懒洋洋的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