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前看热闹的众人,听了他说的话,不禁一阵喧哗。大家看他是个光头,头上有几个戒疤,分明是个和尚,怎么能出入青楼呢,那不是犯了清规戒律吗?纷纷嘀咕这和尚不是昏了头说瞎话吧。其中只有一人独自站在中间,并不和旁人接话。
王玉听见此话,嘴中更是大骂到“你这和尚胡说八道,哪有佛门弟子出入青楼寻欢作乐的,分明是着急胡乱攀咬,看来不动大刑,你是不会招供的。”边说便要取出纤牌往下一扔,命令两旁衙役,将他拖下去重重地打板子。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个浓妆艳抹的青楼女子尖声叫道“大人,出事那天,这位爷正好整晚和我呆在一起,他出手阔绰,因此记得特别清楚。”
“果真”王玉惊诧道。
“大人,奴家不敢撒谎。”女子走了出来,仔细看着柳季,上下打量再三,确认道。
林云几人见那女子,大概二十来岁,身材极为丰满,她的手臂露出,走起路来,随风招摇,虽然并不漂亮,但是人透露出一股风骚的气味。
那女子接着又道“柳大爷接连几天每晚都在我那过的,他可大方的很,院里的妈妈都可以作证。”
王玉听了将信将疑,她此时跳出来,没人认识,莫非是他两人串通的,可看她言辞灼灼的样子,看来不是假话,必须要弄个清楚明白。他问清楚位置,叫衙役招来老鸨,不一刻,一个妇人就有人带着来到堂前,她40岁左右年纪,眼角鱼尾纹非常清晰,看见大人就呼天抢地的道,
“知县大老爷,他虽然是个和尚,可我们开门做生意,招的是八方来客,怎么能拒绝呢?万公子出事那几日,他每日都来,我可不知道他就是凶手啊。”一旁跟来的龟公也证实他那几日在,青楼中和这女子每天晚上腻在一起,不时还叫自己送些,茶点夜宵,用了才肯作罢。
王玉听了目瞪口呆,本想今日将他一举拿下,定了罪扔进牢里,也好给万老爷给一个交代,让这件满城议论纷纷的案件得到了解,自己的功劳簿上又添上一笔。没想到事情急转而下,这可如何是好?
堂下众人面面相觑,嗡嗡声不绝于耳,林云小声对松果说“有人证明他当天不在现场,莫非有法术可以分身吗?”
松果道“这可没有。”他也在疑惑不解,倘若一般人犯案,杀了人以后必定会,远离现场,逃到很远的地方,以防被抓。但柳机仍然大摇大摆的在县城出入,可见他有持无恐,但是为何差役去抓时又要挣脱逃走,其中的道理着实让人费解。
方翠珊也在一旁皱眉,她虽然同情他,但此事必须弄个清楚明白,不然费了许多功夫,落得个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可是让人心痛。他在脑海中仔细回想,突然眼睛一亮,对松果说“师兄,可否有法术让踩踏过的,细微的痕迹显现出来。”
松果道“这不难,我有一种药水,涂抹在上面,便可完全显露出来。”
林云听了想起在宅门外看到的树枝,恍然大悟道“莫非”
方翠珊道“那枝条上留有踩踏的痕迹,我将它捡了回来,让师兄将药水在上面涂抹,便可将脚印完全显现出来。”
林云道“你可真细心啊。”
松果上前将此告诉知县王玉,他听了大喜过望,命衙役将柳机的鞋子脱下,拿在一旁,又叫人去客栈方翠珊的房间中取出树枝。
堂下众人莫名其妙,怎么审案,审着审着就要脱鞋呢。
王玉拿起惊堂木,猛的拍下,大声喝道“柳机,任你狡猾如狐,也逃脱不了本老爷的手掌心。”
此时枝条已经拿来,松果掏出药水涂抹在上面,药水侵入深处,一阵微光闪动,整个鞋印完整的呈现出来,将它与柳机的鞋子对照完全吻合。
柳机看到此处,心中轰隆一声,知道大事不好,那日深夜他早早潜入,并不知道会留下如此证据,因此并没有将鞋子丢弃,此时证据确琢,便再没有逃脱的理由。
他心中虽然知道大势已去,但是仍然看不出半点慌乱,狠狠的道“事到如今,我也不做隐瞒,都说给你们听吧。”
堂上众人都睁大了耳朵,现在证据已有,但他是如何做的案,在时间上错过的,关键之处仍然并不知晓。
柳机慢慢述说作案的经过
我回来得知父母,妹妹惨死,在他们的坟头立下志愿,一定报仇雪恨。经过多方查找以后,知道了他的住处,看见外面的大树,于是灵机一动,想出办法。我每日去,找这姑娘,留下不在场的时间证据。
然后那一天,等公子11点入睡后,将准备好的,用小于窗口的三角冰块冻住与绳子连接的刀柄,置于房间顶部斜窗内,然后将绳索从上面捆住大树,返回留下不在现场的证据。屋内铜炉生火,热气上升,冰块融化较快,因此掉落杀死公子。我估计他死去后,再到万府取下绳索,神不知鬼不觉没人知道。
林云这才想起,道“时间长久,冰全部化为水,所以房内无故多了水渍。”
随着他的讲述,这个案情的疑点一一揭晓,不过还有几处大家还不明白。王玉拿出玉坠道“根据衙役查访,这是你妹妹佩戴的耳坠,又如何到了万公子那里。”
柳机阴森森的道“妹妹投水时将它取下,交给父母,我无意整理他们遗物时得到。我找到这里,趁万鸣外出时,给小童转交给他,我就是要让他知道前来报仇,每天不知道何时会死去,生活在恐惧之